那不是母亲,那是...那是不可名状的...总之一定不是母亲。
两天了,无论怎么寻求援助,得到的回复永远都是“救援已经在路上。”
房间里剩下的补给...只有这个有些干瘪的苹果了。
在无尽的绝望中,一个陌生号码来电:“雪...下小姐,记...,不要害怕,不要...要交流,我...到,...住,无事...无事值得冒险!”
不久便是门外迸发出一声怒吼和清脆的枪声,随后卧室门被暴力破开。
自己这是...得救了吗?
然而迎接雪之下阳乃的不是阳光与救赎,而是黑洞洞的枪口,在充斥着房间的刺鼻臭味与激扬的木屑粉尘中,男子冷冽的杀意令人胆寒。
“说吧,雪之下阳乃小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