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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世界第一的食材

  “也就是说她们又和白莲教扯上关系了?”loVFE1

  风铃苑外,灵梦半倚着缠满牵牛花藤的篱笆,左手心中坐着刚飞回来,向她汇报完情况的小人,“真是会招惹麻烦的体质,我都有点后悔收留她们了。”loVFE

  “你自己不也是麻烦制造机吗?”针妙丸撇撇嘴,“就算那两人不是森罗的间谍,也一定是叛逃分子,无论哪个身份都会招惹天大的祸患,真不知你打着什么鬼主意,竟然敢收容她们。”loVFE

  “你当初不也是从森罗特遣队逃出来的?”灵梦伸出食指戮着针妙丸圆乎乎的小脸。loVFE

  “我可不是叛逃。”针妙丸鼓起腮帮子,干脆抱住灵梦调戏她的指头,一口咬住,“呜呜,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我会沦落到这地步?”loVFE1

  灵梦甩甩指头,针妙丸顿时像小虫子般在掌心上摔了个跟头。loVFE

  小人艰难地爬起来,扶好头上倒扣的小碗,咬牙切齿道,“明明身份没暴露,却被逼着逃出森罗,弄得最重要的任务没完成,还被暗地里通缉,我怎么好意思回总部啊。”loVFE

  对小人的发恼骚习以为常,灵梦转头透过篱笆的缝隙,目视着院内正在和小铃交谈的梅莉。莲子和女猎兵呆在一旁的菜圃里——围绕着苏晓兄妹,孤儿院那帮孩子又争吵起来,但这场小小的风波,没过会就被小铃平息了下去。loVFE

  灵梦深深看了似乎完全融入这气氛中的梅莉一眼。loVFE

  “我们走吧。”她左手轻托,针妙丸顺势飞起来,落到少女头顶上,靠着鲜红的蝴蝶结趴下。loVFE

  而梅莉也神色微动,心有灵犀地向她这边望过来。loVFE

  “怎么,不需要小铃大人履行承诺吗?”针妙丸疑惑道。loVFE

  “我心中有数。”loVFE

  灵梦施施然从篱笆墙边走开,顺着通往城里的小道走了一段后,融入拐角处的树丛阴影。loVFE

  “小不点,你去找一趟白思音,把具体情况交代一遍,事情办好的话,我会考虑帮你恢复力量的。”loVFE

  针妙丸犹豫了会,没好气道。loVFE

  “你自己注意点,别玩脱了。”loVFE

  小人重新凌空浮起,在隐秘的空间波动中身影渐渐模糊。loVFE

  【已经恢复了部分能力吗?】灵梦凝视着针妙丸消失的半空。loVFE

  这时梅丽两人已和孤儿院众人告别,她们离开风铃苑正门,四处张望了会后,向着灵梦这边小跑赶来。loVFE

  城管少女从阴影中现身,踢飞一块小石子,招呼着新收的手下。loVFE

  “作为你们的第一次任务,完成的还算不错。”loVFE

  “承蒙夸奖。”loVFE

  梅莉谦虚地回礼,之前灵梦利用心灵通讯,通知自己来找她,这是否也意味着,自己始终处于某种监控中呢?loVFE

  “和俩兄妹处的怎么样?”灵梦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瞧不出半点破绽。loVFE

  “很有趣的孩子。”梅莉开心道,“和莲子一样元气满满呢。”loVFE

  “喂。”科学少女不乐意了,“我可不是那种尽会胡闹的熊孩子啦。”loVFE

  梅莉掩嘴偷笑。loVFE

  “刚才告别的时候,苏晓他还说,改天一定要带我们去秘密基地玩呢。”loVFE

  灵梦点点头。loVFE

  “看来那小鬼很喜欢你。”loVFE

  少女转口道:“在废舰城逛了会,感觉如何?”loVFE

  明白这是又一次试探,梅莉波澜不惊。loVFE

  “可能是我太累了,还真有点喘不过气。”loVFE

  “哦,是这样吗?”灵梦亲切地拍拍两人肩膀。loVFE

  “按照事先约好的,我带你们去吃大餐吧。”loVFE

  “我的胃只会接受正常的食物。”莲子脸色发青地警告道。loVFE

  “安啦安啦,绝对是招牌式的美食啦。”loVFE

  ……loVFE

  在身为地头蛇的灵梦带领下,三人从位于东南城郊的风铃苑出发,向着西北方旧港和新城区接壤的港口走去。loVFE

  一路下来,梅莉已将地形摸得八九不离十,正如小兔姬所说,除却那艘停泊于绿海边的地标式景观“蓬莱”号外,整座城市依托丘陵,在刻意的人工规划下,营建成由低渐高的态势,虽然房屋建造杂乱无章,但大体上也看得出历代规划者的苦心经营,她们现在参观的这座渔港,就是临近沼泽边缘的低洼区。loVFE

  “这儿是夜市,下城区的居民晚上一般都会来这聚会,互通有无啥的,你们有空可以多来逛逛,这边的小吃很不错哦。”loVFE

  “发生了那么多严重的事,城里还不实施宵禁么?”loVFE

  虽然繁忙的夜市景色对少女来说很新鲜,但梅莉并不太适应食物香气和鱼腥汗臭混杂的怪味,昏暗的路灯光线下,垃圾烂菜遍地,需要很小心的走路。周围虽然有不少自警队员在维持纪律,但还是显得太乱,与她以往生活的环境大相径庭。loVFE

  “就算再严重,也不能妨碍大家生活吧,议会不是一言堂,我那位顶头上司也很无奈啊。”loVFE

  【对城市的掌控度不够吗?】梅莉在心底默认了自己的猜测。loVFE

  某条小吃街上,许多摊贩在灵梦路过他们摊位时,纷纷合起手,露出笑嘻嘻地讨好表情,而灵梦也毫不讲客气,碰到感兴趣的食物就随意拿来吃。loVFE

  “看来你在这的威望很高嘛。”莲子讽刺道,“经常收保护费的缘故?”loVFE

  “收保护费是黑社会的活,我们城管哪用得着。”灵梦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小吃,两手都忙不过来了,“他们孝敬我可是规矩哦。蛮好吃的,不来一串?”loVFE

  少女递过来的竹签上,是条长着肉瘤的半熟蜥蜴,莲子恶心得直泛酸水:“这就是你说的大餐?”loVFE

  “饭前点心啦。”loVFE

  “我可没有你这副好肠胃。”loVFE

  “太挑食可是会活不下去哦。”loVFE

  “吃了才活不下去吧!”loVFE

  “那为啥我发育的很健全?”loVFE

  “因为你已经变异了!”loVFE

  在挚友被迫表演,重口味的美食节目二人转时,梅莉仍不忘观察周围人对灵梦的态度,对那些艰难讨生活的小贩而言,这位能左右他们生计的少女,实在是不啻于恶魔的存在。卑躬屈膝只是表象,从麻木浑浊的眼神中,竭力掩饰地排斥,却并非对一般权势者的厌恶,而是扎根于本能,面对远远凌驾于自身之上的异类的惊恐。loVFE

  梅莉胸口暗暗揪紧。loVFE

  穿梭于店铺赌馆鳞次栉比的商业街上,在莲子一次次拒绝了奇怪的食物,而饿得前胸贴后背时,灵梦终于在一间气派的铁皮屋前停住——画着公麋鹿脑袋,以及“猎枪”与“绊足陷阱夹”交叉标志的招牌上,“物竞天择”四个加粗的大字杀气腾腾。loVFE

  “欢迎光临,这儿是整个东部废土最负盛名的猎人俱乐部——物竞天择。”loVFE

  灵梦张开手,领着两名好奇的少女推开大门。loVFE

  里面安静得异常。loVFE

  比起俱乐部,更像是私人收藏的狩猎博物馆,墙上装饰着古老的捕猎器械,各种精致的动物标本琳琅满目——异种虫,银背猩猩,六只脚的凶暴鳄鱼……全按照纲属分门别类的排列好。制作标本的人一定都是大师,完整保存了猎物的特性,令只解剖过少量动物尸体的莲子,仿佛置身蛮荒中,亲自感受到猎人和这些猛兽斗智斗勇的险恶气氛。loVFE

  除了标本外,还有不少笼子关押着饲养的异兽,它们安静蜷缩在阴影中,只有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才知道这些貌似温顺的动物展露獠牙时的可怕。莲子甚至在某个钢化玻璃箱里,看到了一条食金兽,虽然个头不算太骇人,但水桶粗的腰围,也足以令少女回想起今天废料场的可怕遭遇,脚都软得有点打颤。loVFE

  屋内聚集的人以白种人居多,他们大都长着结实精悍的身材,气质沉稳低调,偶尔划过的凌厉眼神,彰显着绝非易与之辈,只是似乎顾忌到城管少女的缘故,没有过于放肆地打量梅莉她们。loVFE

  灵梦径直走向迎客用的吧台,那儿单独坐着个五短身材的老头。上了年纪的矮子满面风霜,一道道皱纹刻在脸上,皮肤粗糙坚硬,一如高山上饱经磨砺的灰岩,锃亮的大光头更为他平添精悍之气。虽然发型是地中海,可灰白的大胡子却旺盛的跟热带雨林似的。loVFE

  他搭着胖墩墩的小短腿,坐在特意加高的旋椅上,刚好够得着吧台,配上那套不搭调的绅士猎服,形象格外滑稽,旁边还趴着头毛发斑驳的斑点大丹犬,懒洋洋假寐着。loVFE

  “老奈辛瓦里,给我来瓶可乐。”loVFE1

  “哦,这不是亲爱的小灵梦吗?”loVFE

  举起啤酒杯向少女致意,老头跟侍者打了个招呼,接过一瓶核子可乐,递给坐到他旁边的灵梦,一双豆大小眼落到灵梦身边的二人组上,戴着单片眼镜的右眼还好奇地眨着。loVFE

  “你的新跟班?还真是可爱的小姑娘。”loVFE

  灵梦弹指撬开瓶盖,朝老头呶呶嘴,对梅莉莲子道。loVFE

  “介绍一下,赫米特·奈辛瓦里,一个来自东欧废土,满世界乱窜的盗猎头子。”loVFE

  “喂,别这么没礼貌。”老矮人不爽地拍桌子,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什么狗屁盗猎,那是森罗公司的污蔑,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兽魔猎人,获得过猎人协会白金七星认证的。”loVFE1

  “兽魔猎人?”梅莉歪着头,“听起来很浪漫的职业。”loVFE

  一旁莲子也被大丹犬吸引,老狗鼻子嗅了嗅,坐起来困惑地和莲子对视。loVFE

  “当然。”奈辛瓦里脸上绽放自豪的光芒,“我曾攻入撒哈拉沙海下的迷宫,猎杀过山丘一样大的恐虫。也曾下潜到神裂海底,和混沌的神仆鏖战,那两根被砍下的邪恶触手,一条可是在红魔城拍卖会上,卖出过三万联邦币的天价,另一条则留在游侠协会供后辈瞻仰。我最辉煌的战绩,还是在红魔城革命时,将一头魔化的吸血鬼亲王,用凝固汽油弹活生生烧成灰,为此红魔城城主,斯卡蕾特大小姐还特意颁发了一枚勋章给我呢。”loVFE2

  一谈及光辉事迹,老猎人的话唠病便严重恶化:“漫步于茫茫草原,攀爬巍峨高山,在皑皑冰雪中捕狼,瀚海波涛上猎鲨,网罗无尽的珍禽异兽,与自然狂澜搏斗,享受生命迸发地原始狂野的激情,这才是男人的浪漫。”loVFE1

  他低沉着嗓子,一如阅尽沧桑的吟游诗人loVFE

  “最后,只留下孤独的背影,一人一狗,投入消散的辐射尘埃中,西风卷起大衣一角,歌颂着未尽的传奇。”loVFE

  “别吹牛了,你的光辉战绩都只是补刀而已,那些和怪兽刚正面的无名奥特曼可是会哭泣的。”loVFE5

  “汪。”大狗也赞同地响应。loVFE

  “真正的猎人,从来只会在最致命的一刻射出子弹。”被揭穿老底的矮子毫无羞愧之色,却狠狠踢了拆主人场子的猎犬一脚,“无论身处何地,我都一定要抓到最富价值的猎物,否则绝不离开,这就是我的冒险信条,哦,该死,别咬我的鞋子!“loVFE1

  “那你在沉梦之森捕捉过这样的猎物吗?”莲子听得心驰神往。loVFE

  “还没有。”老矮人沮丧地耸拉着脑袋,胡须也无精打采地垂落。loVFE

  “因为这丫头驯服了玄爷!”他突然伸出胡萝卜粗的手指,激动地指着灵梦,“那可是一头真正的荒神级巨兽啊。穆拉丁在上,在我没找到足以媲美玄爷的猎物前,都要窝在这旮旯里给这贪婪的小丫头打工啦。”loVFE

  “我们打过赌的。”灵梦笑嘻嘻补充道,“事实证明我是比他更高明的猎人,所以他要帮我赚瓶盖。”loVFE

  “确实是很可怕的大家伙。”莲子回想起蜷缩在巨龟阴影下战栗的自己,面部神经抽搐。loVFE

  “废话少说。”灵梦把空可乐瓶往吧台上一顿,“我想把狩猎祭提前到后天举行。”loVFE

  “这么心急?”loVFE

  “你也明白最近的局势,再拖下去,恐怕就会错过赚钱的好机会了,而另一个重要的理由——”loVFE

  灵梦神秘兮兮地凑近老矮人耳边:“下午我去了森林一趟。”loVFE

  “那儿异状频频,玄爷的判断应该没错,这两天内就会有一波兽潮爆发。”loVFE

  老奈辛瓦里眯起绿豆大的眼睛。loVFE

  “今年的兽潮的确有些异常。”虽然眯着眼,但寒光却不住从眼缝中溢出,“不过也是一次难得的挑战呢。”loVFE

  “我会全力支持你的。”他一拍大腿,右手端着的啤酒洒了一地。loVFE

  “那就拜托你了,作为答谢,我免费提供个消息吧。”loVFE

  见到交易达成,灵梦爽快道。loVFE

  “我今天在钢瀑垃圾场发现了一头食金兽王。”loVFE

  老奈辛瓦里睁开单片眼镜下的右眼,与灵梦几乎抵着额头对视:“大家伙?”loVFE

  少女指了指钢化玻璃箱中的小食金兽。loVFE

  “比起那条小爬虫绝对是祖宗辈,腰围四人合抱,全长超三十米,最关键的是,它正处于进化的边缘。”loVFE

  “你是说——”老矮人呼吸加重,“可能受到龙芽晶的影响?”loVFE

  他低头斟酌了会:“如果能抓到那头食金兽王,那也勉强可以算完成赌约了,我的棒小伙们也该松松筋骨了。”loVFE

  老矮子一把擦掉胡子上粘的啤酒沫,粗鲁地从旋椅上跳下来。loVFE

  “干了!”loVFE

  灵梦伸出三根手指。loVFE

  “按照惯例,我要获得三成的利润。”loVFE1

  “不行,最多两成。”老矮人吹胡子瞪眼,“你以为是谁在经营俱乐部啊,每年的打点和税款可都是我在出血。”loVFE

  “好吧。”灵梦耸耸肩,“明天我会发动城里的人参赛,相信有不少沉不住气的家伙会感兴趣的。每人加收100瓶盖报名费,除了提供必要的医疗救治外,生死自负。正好我上次没收了一批万象制药的走私品,应该能卖个好价钱。”loVFE

  少女化身为一个真正的奸商狡诈算计着。loVFE

  “到时里香也会作为指定供应商到场,参赛者可以从她那购买额外的捕猎设备。”loVFE

  “呵呵,她赚了钱,你肯定要抽不少吧。”奈辛瓦里抬起蒲扇大的手掌,拍拍少女肩膀,“城管仓库的存货估计要被你搬空了,中饱私囊真是一把好手。”loVFE

  “你这边联系的怎样,时间来得及吗?”loVFE

  “放心,我半个月前就和那些代理商联系好了,现在人大部分都在城里,规矩就是规矩,无论猎物批发,还是珍贵材料走私,我们都包办了大头,就算一些参赛者直接接受委托,我们也能抽取到中介费。”loVFE

  少女阴险的笑起来:“那就闷声大发财啦,这次一定要把霖之助的生意抢光。”loVFE

  就在灵梦沉浸在无数小钱钱长着翅膀,飞进自己口袋里的幻想中时。loVFE

  “那个,请问,关于狩猎祭的事,我能和你谈谈吗?”loVFE

  被两个奸商完全恶心到的梅莉闻言转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头戴顶棕灰色猎鹿帽的清秀女孩,她有着一头相当罕见的粉红短发,发鬓齐耳,穿着朴素的白上衣,外面套着条棕灰色连衣裙,厚厚的过膝灰袜裹住小腿,搭配上柔弱腼腆的表情,洋溢着犯规的可爱。loVFE

  “你是?”被打搅到生意的事,灵梦似乎相当不高兴。loVFE

  “初次见面。”粉发女孩拘谨行礼道,“我的名字是米斯蒂娅·萝蕾拉,一名游历修行中的厨师。”loVFE1

  少女的嗓音温柔而娴静,虽然因面对灵梦的冷脸而显得底气不足,但清和柔美的音质,哪怕只是说话,也洋溢着婉转如歌声的韵律感。loVFE3

  “厨师?”灵梦上下打量着她,“你想收购猎物?”loVFE

  “阁下是白灵梦小姐吧。”名为米斯蒂娅的游历厨师点点头,“听说你是‘物竞天择’废舰城支部的创立人之一,在整个沉梦之森也是鼎鼎有名的猎手呢。对于这个包揽废土东部珍贵野兽出口,三分之一业务的俱乐部,我可是仰慕已久了。”loVFE

  奈辛瓦里摸着大丹犬的脑袋插嘴道。loVFE

  “哈哈,萝蕾拉小姐是毕业于联邦新东方烹饪学校的大厨哦,她此次来废舰城,就是为了收购珍稀的食材。另外东街3号那家空店铺,已经被她盘下来了,准备开一家烧烤店,到时一定会广受好评吧。”loVFE

  灵梦恶狠狠瞪着老矮人。loVFE1

  “别以为我没闻到你身上的肉香,你一定是被美食收买了,才会把我的情报卖给她吧。”loVFE

  奈辛瓦里老脸一红。loVFE

  “但萝蕾拉小姐的委托,俱乐部所有王牌猎人里,确实只有你最适合完成啦。”loVFE

  “正是如此。”厨师小姐怯生生望着她,“废舰城凭借一城管之力,便能维持安稳五年,全归功于白灵梦小姐的通天手段呢,这么厉害的你,绝对能够帮我达成夙愿。”loVFE

  “好啦,不要再拍马屁啦。”灵梦不耐烦的挥手,“你用这种表情恭维我,一点也不会让人高兴啦,说吧,想委托什么事。”loVFE1

  “嗯,好。”少女慌慌张张地陈述道,“我曾听某人说,在绿海沼泽底部,栖息着一种传说中的鱼类,它不光啃食死者的尸体,更以人的灵魂为食,游离于幽魂与现世的夹缝之间,体内埋藏着无法转生的破碎魂灵的感情。如果厨师能以真挚的信念,与它体内发酵的千百种情感共鸣,便能激发出梦幻般的口感,吃下去,就仿佛吃下人一生最纯粹的心意——这种鱼叫做黄金八目鳗,我想得到它,为最重要的人做上一道菜。”loVFE2

  “黄金八目鳗?”灵梦捏着下巴皱眉,“以灵魂为食?从没听说过耶。这种怪物只存在于骗小孩子的故事中吧。”loVFE1

  “我没有说谎,她不会骗我的。”米斯蒂娅瞳孔隐隐凝缩,却很快恢复正常,“灵梦小姐深谙水性,而且有传说中的玄龟相助,在废舰城拥有最长时间的绿海下潜记录,是最有希望找到黄金八目鳗的人,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帮我。”loVFE

  女孩眼神忐忑,却饱含期待地盯着她。loVFE

  “你知道那个黄金八目鳗长什么样吗?有什么特殊的习性?”loVFE

  在场众人都纷纷脑补出金闪闪,充满暴发户气息的恶俗鳗鱼造型。loVFE

  “正因为没见过,所以我才希望灵梦小姐带上我去。”loVFE

  “啥?不清楚长相习性,绿海那么大,我上哪去找?”loVFE

  灵梦阴着脸瞪着米斯蒂娅,弄得粉毛少女不知所措,梅莉甚至怀疑她下一刻就会哭出来。loVFE

  “可是……”loVFE

  “停!不说我最近有没有空,绿海对一个厨师来说还是太危险了,而且以灵魂为食——”她嘿嘿冷笑,“小姐你没在废舰城呆过吧,吃着这里的人血肉和情感长大地怪物,哪怕做成菜,也只有地狱的恶魔才吃得开心吧。”loVFE

  灵梦用力拍拍肚子。loVFE

  “我忙活了一整天,到现在晚饭还没吃,你成功地恶心得我食欲都没了,还是改天再谈吧。”loVFE

  她站起来招呼梅莉两人,转头就要离开。loVFE

  “我会出高价收购食材的。”loVFE

  米斯蒂娅无奈放出杀手锏。loVFE

  如有魔力的声音,让灵梦瞬息顿住脚步。loVFE

  “我也知道黄金八目鳗的难得之处,所以绝不会委屈灵梦小姐的。若你能答应,我将以一条2万5千联邦币的价格收购,按照最新汇率的话,换算成一百毫升瓶盖,大概是一万个吧。哪怕找不到八目鳗,捕获到其他珍贵猎物,只要肉质够鲜美,我都会按超出市价1到3成的价钱收购,算作雇你们当保镖的额外费用。”loVFE

  “1……10000瓶盖……”灵梦舌头直接注射了兴奋剂似的。loVFE2

  粉发少女意识到自己终于掌握了主动权,重归好整以暇的姿态,虽然声音依旧腼腆,可落在灵梦耳中,却无异于天使的歌声。loVFE1

  “另外诸位是不是还饿着肚子?如果答应,我可以马上请你们吃烧烤大餐哦——刚从绿海浅水区捕捞的泥沼蟹和虾,还有未受污染的原生牛肉,搭配才采摘的新鲜蔬菜,放在中央特区也是有钱都不一定吃得到的美味呢。”loVFE

  女孩脸色微红地搓着手。loVFE

  “不是自夸,我对自己的厨艺可是很有自信。”loVFE

  “免费?!”灵梦霍然转头,眼神闪闪发光很是郑重的问。loVFE

  “嗯,免费。”少女毫不迟疑地颔首。loVFE

  “请务必雇用我!”loVFE

  “这……”莲子目瞪口呆,虽然早已对这位新上司的德行不抱期望,但少女反复无常的言行,还是刷新着她对“无节操”的认知下限。loVFE

  (PS作者的另类伏笔,米斯蒂娅的夙愿,确实只有通过灵梦才能达成)loVFE

  (WOW知名NPC老矮人赫米特·奈辛瓦里登场,真怀念练级过程中他陪伴我度过的精彩狩猎时刻。荆棘谷丛林,纳格兰草原,索拉查盆地,海加尔山,四风谷,这些拥有艾泽拉斯最凶猛野兽的美丽地域,都留下了这名伟大猎人的足迹。loVFE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