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6 旧线斑驳，彼时记忆

　　初秋的午后，博丽神社。42VPO

　　魔理沙的帽子和灵梦的大蝴蝶发带结散落在玄关上。42VPO

　　两人的鞋子则脱在玄关下。42VPO

　　博丽灵梦与魔理沙两人正在……背靠背站着。42VPO

　　“谁比较高？”魔理沙问。42VPO

　　“是我吧？”灵梦回答。42VPO

　　“不对吧，灵梦明明是背对着我的，怎么可能知道？”42VPO

　　“可这是事实啊，而且，”背靠着魔理沙的灵梦转过身，“而且刚才面对面比较时不也是魔理沙先不干了的吗？”42VPO

　　“这、这没办法的吧，”魔理沙脸红，“灵梦的胸 部太狡猾了……”42VPO5

　　“诶——”灵梦不满地质疑。42VPO

　　“事实如此啊！”42VPO

　　“魔理沙害羞的样子还真少见，”灵梦笑，“但是魔理沙从小到大身高都没超过我呀。”42VPO

　　“这次不一样了！我之前量过了的！”魔理沙显然对自己的成长很有自信。42VPO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灵梦捏着下巴思考了下。42VPO

　　“那么，只能这样了——”42VPO

　　灵梦“嘿哟”地跳下玄关，赤足在神社四周转了圈，捡起一块石头。42VPO

　　“魔理沙，靠着柱子站好。”42VPO

　　玄关上支撑着神社屋檐的两支柱子，灵梦让魔理沙的脑袋紧靠着其中一支。42VPO

　　用石头轻轻在头顶端位置划了个横线。42VPO

　　“给我也量一下吧。”42VPO

　　递过石头，灵梦站在魔理沙的位置以同样的姿势。42VPO

　　拿着石头，魔理沙在灵梦的头顶轻轻一划。42VPO3

　　然后久久无语。42V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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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嘛。”二人坐回玄关，魔理沙捏起一块点心丢进嘴里，瞪大眼睛，“好吃！这啥啊！”42VPO

　　“老师新研制的点心哦。”42VPO

　　“又是那个作弊的家伙，”魔理沙十分不忿地再拿起一块，另一手端起茶杯，“都怪他！”42VPO

　　“慢点吃，吃多了会甜过头的哦，”灵梦笑着，“老师又怎么惹到你了？”42VPO

　　“你看嘛，”点心塞进嘴里，然后喝一口热茶，“别的方面就不说了，明明身高和胸 部这方面……”42VPO

　　灵梦笑而不语，捧起茶杯小嘬一口。42VPO

　　隐约间，似乎从神社后方传来“咩”地一声……42VPO8

　　“所以说是作弊啊！”42VPO

　　“诶——”42VPO

　　“凭啥灵梦从小时候就可以喝羊奶什么的啊——”42VPO

　　“噗，”灵梦笑出声了，“哈哈哈，魔理沙也到了在意这个的年纪了呢。”42VPO

　　魔理沙愤愤地取过自己的帽子戴回脑袋上：“没关系，这样我就比你高了！”42VPO1

　　灵梦也取回自己的红白缎带，重新系在脑后。42VPO

　　“我也变高了哦~”灵梦笑嘻嘻道。42VPO

　　“啥啊，没我的帽子高啊！”42VPO

　　“嗨伊嗨！魔理沙最高！”42VPO4

　　“什么啊那个双关语。”魔理沙脸红了。42VPO

　　“魔理沙个子比我高啊。”承认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虽然也只限于戴着帽子的形态。42VPO

　　魔理沙不满：“这算啥？强者的余裕吗？”42VPO

　　“不是啊，个子什么的有那么大意义吗？”42VPO

　　“话是这么说啦……”42VPO

　　比身高当然没太大意义，但是在较量中「战胜灵梦」，对魔理沙来说很有意义。42VPO

　　“喏，你看那里，”灵梦指了指刚才两人比较身高的柱子，“那下面应该也有很浅的线吧？”42VPO

　　“哎？”42VPO

　　“那个是几年前老师给我量的身高啊。”42VPO

　　“纳尼？！”42VPO

　　魔理沙踢掉刚刚穿好的鞋子，跪趴着来到柱子的位置近距离端详着。42VPO

　　“真的诶！这是啥时候的事？”42VPO

　　“唔……”灵梦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概三年前多？老师才来神社不久的事。”42VPO

　　“那时候灵梦这么矮啊！”魔理沙重新站直了身体，和那条已经十分暗淡的细线比了比，“才到我肚子这里啊！！！”42VPO

　　“至于那么惊讶吗？”42VPO

　　“不是啊！原来那时候灵梦这么矮！呜哇，好可爱，好想养一只这么小的灵梦酱！”42VPO4

　　“口胡啥呢！”灵梦不满，“那时候明明你比我个子还要低！”42VPO

　　灵梦也站了起来，走到柱子前，和那条隐约可见的斑驳旧线比了比，只能达到自己的小腹处，于是喃喃道：“原来我那时候这么矮啊？”42VPO

　　这时，从屋内推门而出、穿着木屐束着头发的莫茗看到了二人的动作。42VPO

　　“喔哦，在做什么？比身高么？”42VPO

　　“嘁，要不是你这家伙过去总是给灵梦喝羊奶，我现在肯定要比灵梦高！”魔理沙用扫把一指莫茗，生气道。42VPO

　　莫茗笑：“比身高？我可以俯视你们俩！”42VPO1

　　“哦？但我可以打十个你。”42VPO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动不动就打架，小心嫁不出去！”42VPO1

　　某种意义上将黄毛丫头这个词很合适。42VPO

　　“要你管诶！”42VPO

　　例行拌嘴几句，莫茗将手里端着的点心盘子放在玄关上：“新研制的小圆松糕点心，二位慢用。”42VPO

　　“你这家伙，总是给灵梦喂点心，灵梦会吃胖的！”魔理沙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松糕。42VPO

　　“我是哪里的宠物啊！”灵梦自然也不会客气地吃着。42VPO

　　莫茗走到柱子旁蹲下，看着上面的线。42VPO

　　“我刚来那阵，小灵梦又干又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莫茗感叹。42VPO2

　　“老师，不要说我过去的事啦！”42VPO1

　　“为啥？”42VPO

　　“感觉好糗啊！”42VPO

　　“好吧好吧~”莫茗起身，准备回屋。42VPO

　　“老师要去哪？”42VPO

　　“嗯，我等下要去香霖堂那边买点东西，听妖精们说这几天的拍卖上竟然出现了可可豆，如果消息是真的可千万不能错过！”42VPO

　　“噢，那……带上阴阳玉哦！”42VPO

　　“知道啦！”屋子里传来声音。42V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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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的茶点时间因为呈上了新的点心而得以延续。42VPO

　　魔理沙喝一口茶。42VPO

　　然后“噗——”地喷了出来。42VPO

　　“咳、咳咳咳……”42VPO

　　“怎么了？”灵梦疑惑。42VPO

　　“喂喂，灵梦你没注意到吗？那家伙刚才说起你以前的事哎！”42VPO1

　　“是啊。”似乎意识到了魔理沙要讲的内容，灵梦将目光投回手中的杯子，低着脑袋。42VPO

　　“他啥时候恢复记忆的啊！”42VPO

　　灵梦摇了摇头。42VPO

　　“不知道？”42VPO

　　“虽然不太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老师恐怕很久前就已经……”42VPO

　　“灵梦没问吗？”42VPO

　　“没有问。”42VPO

　　似乎察觉到气氛异常，魔理沙笑着道：“别沉着脸啦，再怎么说你家老师想起来你的事也算不上坏事吧。”42VPO

　　“是的呢……但是……”42VPO

　　但是，这只是某种程度而言罢了。42VPO

　　两人在不久前讨论过这事，那时候就已经做出了一些论断。42VPO

　　魔理沙决定转移话题。42VPO

　　“说起来，他是去了香霖那里啊，”魔理沙盘着腿，下巴拄着扫把，“香霖那边之前消失了一阵子，最近是因为要向妖怪们澄清误会所以才举办的拍卖会……”42VPO

　　霖之助因为曾被误传为那个危险的祭典游戏的幕后赞助，发生了很多麻烦事。42VPO

　　“噢噢，”灵梦点头，“籍着拍卖会的名义来说明实情吗？”42VPO

　　魔理沙点了点头，随即道：“你不跟着去吗，说不定会有危险。”42VPO

　　灵梦笑：“那魔理沙呢？说起面临的危险，霖之助肯定比老师要高的多吧？”42VPO

　　“没事，霖之助那边已经安排好了。”42VPO1

　　“老师的话，没关系的。”42VPO

　　“没关系是哪层意思？”42VPO

　　受到牵连也没关系，还是没关系不会受到牵连？42VPO

　　“嗯……”灵梦斟酌了一下措辞，“大概是两方面都有吧？”42VPO

　　“诶？”魔理沙略微吃惊，“没关系吗？”42VPO

　　“嗯，我有自信能够在老师受伤之前赶过去。”42VPO

　　“噢噢。”魔理沙了然，和之前莫茗四处乱晃时灵梦的担忧不同，现在的灵梦恐怕更加厉害了。42VPO

　　“老师那里……可能幻想乡的妖怪们还不太清楚吧，”灵梦捏着一个松糕把玩着，就是不松紧嘴里，“但我现在希望有妖怪能够招惹到老师。”42VPO

　　“诶？”42VPO

　　“然后我会狠狠地把他们收拾一顿，向它们证明，在幻想乡里有的人是不能碰的。”42VPO10

　　魔理沙花了几息时间来理解其内涵。42VPO

　　“也就是说，灵梦想要昭示所有人，莫茗是灵梦你护着的？”42VPO

　　“嗯，”灵梦点头，“大致上就是这个意思。”42VPO

　　之前也有想过这么做，但都有所迟疑。42VPO

　　博丽巫女，肯定会交恶一些人，如果他们知道老师和自己的关系，恐怕会利用他来要挟灵梦自己。42VPO

　　但后来已经明白了。42VPO

　　只要自己做到绝对公平就可以了。无论妖怪也好、人类也好，做到绝对的公平，以此将必然产生的交恶合理化。42VPO

　　如此就可以不再掩饰老师和自己的关系，光明正大的护着老师了。42VPO

　　这是灵梦在祭典之后做出的决定。42V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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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茗整理好行装，背着包裹从神社出发了。42VPO

　　魔理沙与灵梦二人依旧坐在那里。42VPO

　　莫茗在走之前向茶壶中添了泡水，询问了下，两个女孩子表示茶点已经够了所以没有再添点心。42VPO

　　酷暑已逝，天气逐渐转凉，微风吹得神社两旁的灌木微微作响。42VPO

　　“灵梦啊。”42VPO

　　“怎么了，魔理沙？”42VPO

　　“总感觉，不太像你啊，这种的。”42VPO

　　“诶？”灵梦捏起一个小点心送进嘴里，“哪方面呢？”42VPO

　　咀嚼咀嚼。42VPO

　　“关于你家老师的部分吧，怎么说呢……”魔理沙拧着眉头纠结措辞，“总觉得，平日里灵梦你总是对什么都不过分关注的样子，但只有一方面例外。”42VPO

　　“这个啊。”42VPO

　　“怎么？”42VPO

　　“嘛，不论是谁，都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吧？”灵梦笑。42VPO

　　“以灵梦而言就是你家老师？”42VPO

　　灵梦不置可否地捧起茶杯，一饮而尽。42VPO

　　然后“哈”地深出口气，将盘起的双腿拿开，舒展了一下四肢。42VPO

　　“大概是三年前吧，那时候我还很小，其实是有点怕老师的。”42VPO

　　“喔哦，还真看不出来。”42VPO

　　在莫茗面前有些战战兢兢的小灵梦，魔理沙因为对现在的灵梦印象太过深刻而无法产生那样的联想了。42VPO

　　“老师总是喜欢教我上一些稀奇古怪的课。”42VPO

　　“噢噢，这个我还有印象！”魔理沙举手，“记得那时候是夏天，我还混过几节课来的！”42VPO

　　“魔理沙是来混西瓜吃的吧！”42VPO1

　　“诶诶，有什么关系嘛。再说那些料理什么的课也蛮有趣的嘛！”42VPO

　　“那些倒还好啦。”42VPO

　　灵梦单手托着下巴，陷入了回忆。42VPO

　　“记得一次，明明是辩论课的时间，老师突然把杂货间的大水桶放在我面前……”42VP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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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茗将水桶放在了灵梦面前。42VPO

　　“那么，这是今天课业的内容。”42VPO

　　小巫女疑惑地看向莫茗。42VPO

　　“之前都是由我来打水的，今天换小巫女你来。”42VPO

　　神社里有好几个尺寸的木桶，当初小灵梦一个人住时，用的是最小的尺码。42VPO

　　但现在莫茗放在她面前的，是最大的一个，水桶的高度都快赶得上小巫女的身高了。42VPO

　　如果是空桶的话，也许以小巫女的力气可以抱起来，但装满水的话……42VPO

　　“首先声明一点，老师我有绝对的自信，小巫女你有能力打满一桶水并将它搬进厨房。”42VPO

　　莫茗言之凿凿。42VPO

　　这时候已经是莫茗教习小巫女的第三个月了。42VPO

　　两人不能说不熟识、但其实平日里也并没有做过太多的闲谈。42VPO

　　此时灵梦还是很怕莫茗的，因为其身上自有一种教师的威严。42VPO3

　　莫茗说——你有能力，于是灵梦就相信了。42VPO

　　她并不愿让这个老师看轻自己。如果自己没有按老师所说般做到的话，说不定会被说：“原来小巫女并不行啊，看来我要重新审视一下……”之类的话。42VPO

　　小灵梦想要得到称赞，受到责骂则会十分委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42VPO

　　所以，灵梦认为自己必须做到。42VPO

　　将空的木桶抱起来，搬到水井旁边，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42VPO

　　但是，却没法将一整桶水提上来。42VPO

　　太重了，这超出了十二岁小女孩的力量极限。42VPO

　　小灵梦望向坐在一旁的莫茗。42VPO

　　莫茗自顾自地拿着茶壶向杯子里添着茶。42VPO

　　小巫女重新将目光投向井边。42VPO

　　再试了一次……然后又试了一次。42VPO

　　但始终不行，她急的出汗了。42VPO

　　但投去目光，莫茗依然是那样淡然的坐在一边喝着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42VPO

　　终于……在试了第十次无法将一整桶水打上来之后，小巫女悟了。42VPO

　　她撇了莫茗一眼，然后消失在神社另一边。42VPO

　　过了会，出现了，原来她去了杂货间取出了自己平日来打水的那个小桶。42VPO

　　真聪明啊。余光中瞥见小巫女作为的莫茗露出笑容，而瞥见这笑容的小巫女更加确认了自己这么做的正确性。42VPO

　　一小桶……接着一小桶……重复了五次，大汗淋漓的小灵梦终于将大桶中的水填满。42VPO9

　　然后，小巫女又犯难了。42VPO

　　终于是将大木桶中填满了水……但是，试了一下，完全无法将木桶抱起来。42VPO

　　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把木桶微微一动一小段距离。42VPO

　　如果说只是平着搬运还好，但是要搬上神社的三阶小台阶，只能稍微抱起来是不够的。42VPO

　　但是，小灵梦没有放弃。42VPO

　　即使汗水打湿了缎带和衣服，即使红白二色的小号巫女服因为蹭在水桶上，又被溅起地水花打湿，小女孩依然使尽了浑身解数在将大水桶以厘米为单位向一旁挪动着。42VPO

　　然后，小巫女因为力气耗尽，又被绊了一下，栽倒了。42VPO

　　木桶也倒了，装满的水洒了一地。42VPO

　　这一瞬间，小灵梦的内心陷入了绝望。42VPO

　　肯定……肯定要被训了，要被小看了……会被老师批评……42VPO

　　不敢看向一边喝茶的莫茗。42VPO

　　“呜——”小巫女坐在地上，哭了起来。42VP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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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地放下手里的茶杯，莫茗走上前，蹲下身。42VPO

　　将抽泣着的小巫女揽进怀里。42VPO

　　“不哭了，不哭了。”莫茗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42VPO1

　　“哇啊——”小灵梦不说话，反而因为莫茗的举措哭的更厉害了。42VPO1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将脑袋埋在莫茗怀里的小巫女哭声稍轻，莫茗便不再理会，开始自顾自的轻声说着话。42VPO

　　“小巫女你久居神社，不与人交往，这样下去，你会忽略掉人际关系的力量，这是不应该的。”42VPO1

　　“所以，今天课业的真正目的是，让你认清自己身边的潜在力量。”42VPO

　　“我说‘小巫女你有能力把水桶提过去’，并没有在开玩笑。”42VPO

　　“也许你很怕我，觉得我总是在课业方面为难你，让你产生了和我的对立情绪……”42VPO

　　“但是，你要记得，我是你的老师！所以，你可以向我求助，我可以帮你把这桶水提进厨房。”42VPO

　　“记住，人脉也是一项资源，因为我是你的老师，所以我就是你的力量。是可以在你危难的时候给予你帮助的人。”42VPO

　　“如果你主观忽视了这一点，我会很伤心的。”42VPO

　　“不但我、还有八云紫，以及小巫女你交的朋友，你要学会求助，而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力承担。”42VPO

　　“如果你能够借助我们的力量，作为你的朋友也好、家人也好，想必对方是会很开心的。”42VPO3

　　“这就是今天课业的内容，刚刚费了好大劲吧？今晚上有好吃的哦！”42VPO

　　拍了拍小巫女的脑袋，莫茗提起旁边栽倒的水桶，重新去井边打水。42VPO

　　而刚才还哭泣着的小灵梦，如今已经停止了抽泣，默默地望向这个年青的老师在井边打水的背影。42V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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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就是这回事啦。”42VPO

　　“看不出来，这家伙蛮会泡妞的啊！”42VPO

　　“说什么呢！”灵梦不满，“当时还是太笨了，应该直接把空的大桶放到厨房，然后把盛满水的小桶在厨房里倒进大桶！”42VPO2

　　“呜啊，天才啊！”魔理沙揶揄笑道。42VPO

　　“什么啊，只是一时脑子没转过弯而已！”灵梦罕见地脸红了。42VPO

　　“那么，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灵梦会那么做了？”42VPO

　　“才不。”42VPO

　　“哦。”42VPO

　　如果让现在的灵梦来选择，当然不会那么做。42VPO

　　毕竟那可是老师的怀抱啊。42VPO5

　　“啧。”42VPO

　　看着灵梦面色桃红地再次陷入回忆，魔理沙不爽的龇起了牙。42VPO3

　　“呐，魔理沙。”42VPO

　　“嗯？”42VPO

　　“正如老师说的，他是我的力量，所以，”回过神的博丽灵梦，向着魔理沙笑了笑，“此时此刻长大了的我，同样也是老师的力量。”42VPO

　　“因此，所有招惹了老师的，不论人类、还是妖怪，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42VPO

　　魔理沙再次，因为灵梦突然间所展示出的美丽和强大的自信，陷入了呆滞状态。42VPO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