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从红磡体育场里出来，吴凡的精神还是恍惚的，他走起路来都是一颤一颤的，仿佛还在和着什么节奏。lhifG
“很……奇怪，但是……很棒。”吴凡有些琢磨不准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更好。lhifG
“切，果然男人就是喜欢吞吞吐吐，说个感受都这样。”华城天空摊了摊手说。lhifG
“女人都喜欢磨磨蹭蹭。”lhifG2
“是在下……是在上输了。”吴凡对于资深污婆华城天空表示甘拜下风。lhifG
演唱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一般的流行歌王演唱会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但这五个老太太偏偏high了这么久。lhifG
听到华城的这句话，吴凡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很多，他也没有管华城话里的一些小细节，只是说：“对啊，你说一早要跟我说南风的事情。”lhifG
“其实现在说也行，之前说明早才能告诉你，不过是怕你在演唱会的时候心不在焉罢了。”lhifG
“那好，我们去哪里说？”吴凡说着打开了磁力跳跃界面。lhifG
“怎么不正经了，都累了一晚上了，说点事情然后直接休息，有问题吗？反正你是那种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一定会选择‘禽兽不如’的人，我都不担心你说你还担心个什么？”华城天空说着绕到了吴凡四目相对地看着他。lhifG
“我是禽兽不如，可你是个女禽兽啊。”吴凡翻了翻白眼说。lhifG1
“切，你这么说是不知道我这种女人的七十二种好处。”华城天空面露不屑。lhifG
“切，你要是真能说出来七十二种，那我就真从了你一晚上。”吴凡傲娇地一扭头反不屑了回去。lhifG
“当然！”吴凡也是明白华城天空口花花的本性，反正就算他输了华城自己也会打退堂鼓。lhifG
“听好了，我的七十二种好处是……持家、减压、生孩子、69。”lhifG2
“69是什么鬼啊！”lhifG2
所以两人互不相让，一路拌着嘴就跑到了路边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拉面馆里，坐下点了一份拉面准备聊些正事。lhifG
拉面师傅是一个满脸皱纹的白发老头，听刚才结账走人的那对顾客称呼，好像是叫什么“越师傅”。店里的招牌菜是一碗叫做“天皇拉面”的东西，吴凡和华城天空都是点的这种，但是端上来之后却怎么看都是平凡无奇。lhifG3
面对吴凡二人古怪的目光，越师傅气愤地说：“看什么看！这天皇拉面，和面的水是经过层层过滤的‘高天原’的水，这剁香菜的刀，是屠杀过上万条食人鱼、斩杀过真龙的上古宝刀，以前这天皇拉面里面还是有两片肉的，但八岐大蛇就那么一条，自从开通了外卖业务之后，肉削着削着就那么没了……”lhifG3
无视掉了老头的胡言乱语，吴凡和华城天空开启了私聊设置，装作闲聊的样子一边吃着面一边聊了起来。lhifG
他们开场的第一句话是那样的不约而同，他们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发生了“同调”。lhifG
不过还好是经历过种种黑暗酒水洗练的，吴凡默默地放下筷子，抬头看向华城天空，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讲了。lhifG
文学少女吃着面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之前我给你看过我的证件了，我是机密部门的成员，在十二个小时之前我在内部数据中发现的一些蹊跷的地方，经过我的审查，最终复原了被人抹消掉的数据，经过分析显示，有人入侵了保密等级为S的档案室，因此一个拥有档案室S级权限的人出现了，随后两人消失不见，与她们相关的所有记录则被等级更高的权限抹消掉了。”lhifG
“比S级更高……你的意思是‘创世者’吗？”吴凡说着盯住了少女的眼睛，“但是，副会长，你是怎么复原被创世者抹消掉的数据的呢？”lhifG
华城天空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食指托了下金丝眼镜，以沉缓的语气说：“人类的肉体由细胞构成，每一个细胞器都被显微镜和种种科学技术解析过了，每一种器官和细胞都在医学档案中能够找到全面、详尽的相关数据。人类肉体的潜力……有限。lhifG
“截止至上一次由德瓦琛皇家科学院主办的举2030年世界神经学交流研讨会议，人类对于脑域的研究仍然处于初级阶段，而在人类精神学方面拥有一定造诣的人类则已经全部被宣告死亡。人类精神的潜力……无限。lhifG
“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这个名为‘理想之国’的第六代VR虚拟世界，名义上是依靠德瓦琛独立王国地下七千米处深埋的巨型量子计算机组建造而成，然而实际上这个运行‘理想之国’所需要的计算量已经远超那台量子计算机组计算量的十倍，但是根据我所掌握的数据，那个量子计算机组用在‘理想之国’的计算量只有35%。那么问题来了……lhifG
“这个世界并非空中楼阁，那么它的存在到底是依托着什么呢？”lhifG
听着华城天空的讲述，吴凡的表情慢慢变得沉冷：“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的计算量其实是依靠其它的东西来提供的。比量子计算机计算量还要大的东西……是人脑吗？”lhifG
“Bingo！”华城天空打了个响指，“整整七十亿人脑的运算量，如果通过某种设备和量子计算机组连接起来的话，那么不论计算什么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不得不感谢地球是存在时差的，即使是在现实世界中最忙碌的人们也可以选择白天在工作，然后晚上连接到这个世界，使得量子计算机组时刻都能拥有大约三十亿人脑的计算能力。”lhifG
“你说的没错，德瓦琛毕竟是一个大洋群岛国家，海啸、地震、量子卫星故障、电力供应中断、核袭击……只要量子计算机组在某个瞬间接入的人脑数量少于十亿，那么就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不可逆转的毁灭性灾难。”lhi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