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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诚如所言,材木座义辉是人生的败犬(2)

  “噗嗤”f1hx1

  她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连手都遮不住的开心的笑容,我很少看到雪之下的笑容,她把手轻轻的抵在下巴上,两眼半闭,弯弯的睫毛看得很清楚,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让人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咯咯咯”笑声也和猫的声音如出一辙,就是那种能跑到你的内心去挠一挠,骚动的感觉。f1hx1

  “呃……哎”f1hx1

  我有些尴尬的想要张口解释,略微夸张的摇晃着双臂,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属性的克制无法反抗,现实有时候和游戏还要不合理 。f1hx1

  “啊……”f1hx1

  似乎是我的行为使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的失礼,她收敛了笑容,重新整齐的坐好。“八幡……”她虽然有所收敛,但脸庞上还是有着些许笑意,今天女王大人似乎心情不错,身为她忠实的奴仆,在下比企谷深感荣幸,请问,雪之下大人,晚饭想吃什么呢?意大利花椰菜?还是三文鱼,当然要做给猫的食物。f1hx1

  “我……”f1hx1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对于雪之下来讲是常识,这家伙除了礼貌用语,剩下的对其他人的尊敬都需要再三思考,更不要说是向别人寻求帮助f1hx1

  “……啊,不是,是你”f1hx1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变了说法,看向我,眼神中蕴含着无法思量的情感,语气轻灵飘渺,就像是浮在耳畔的轻纱。f1hx1

  “我?”f1hx1

  “对,你……”f1hx1

  “你会一直这样下去么?f1hx1

  ”“呃……”f1hx1

  我早就猜到雪之下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样的没有意义,又让人听不懂的问题,人的某种样子不是会由于一句话的差异而发生改变,那只是小说里才会有的事。f1hx1

  “……不知道。”f1hx1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思考吧,你 。”f1hx1

  “一样的,不管是选择放弃还是保持无知,从结果上来看,都一样的糟糕。”f1hx1

  “或许是这样……”“但是……你两者都不是,不是吗?八幡。”f1hx1

  “……”f1hx1

  我沉默了,雪之下总是这么一语中的。f1hx1

  ““不思考与放弃思考是不一样”f1hx1

  “不如说,放弃与逃避是不一样的,你现在也在做这样的事情。”f1hx1

  “我知道的。”f1hx1

  “那么,你还打算继续如此么?”f1hx1

  “……”f1hx1

  我保持着沉默,这是我不知道,也不能回答的问题,雪之下看到我的这幅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我退一步,如果是的话,你能告诉我你的理由么?”f1hx1

  “……大概是因为这样不用寻求别人的帮助,也不用被任何人改变。”f1hx1

  “你想要的是这种事情么?”f1hx1

  “嗯,是的,就这么简单。”f1hx1

  她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在长椅移动,向我这边靠了一下,这让我有些惶恐,不会她的怀里藏着一把匕首或者是手枪之类的吧,对我的厌恶终于到达顶点要杀死我了吗?我有些不自觉的往旁边退了一下,她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似乎是因为我的回避而对自己刚才做出的行为感到害羞,脸浮上了淡淡红霞。f1hx1

  “不可以,改变么?”f1hx1

  她把头低下,声音也降低了好几个分贝。f1hx1

  “……不可以的吧。”f1hx1

  怎么变成商量语气了,我。f1hx1

  “我是说因为一些东西的话。”f1hx1

  “……诶……f1hx1

  我的脑袋里联想到了不好的东西,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而是关于男人设定的错误,被女孩子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就会产生误会,虽然我有一定的免疫力,但是这个环境,这种氛围,还是让我中招了。f1hx1

  “不,不是那样的”f1hx1

  似乎意识到了她话里的诱导成分,她有些着急的解释,语速快到让人听不清的地步,字句也含混不清,好吧,雪之下稀奇表情收藏册又要翻开新的一页了。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声调。f1hx1

  “其实,我是想感谢你。”f1hx1

  “哦,谁?我么?”f1hx1

  我有些吃惊,雪之下竟然要感谢我,这在我看来,这可是500年一次的事情,难不成要谢谢我主动退部么?f1hx1

  “不要装傻,我很讨厌那样。”f1hx1

  “……好的”“但起码告诉我理由吧”f1hx1

  “就是在咖啡馆的……那件事,谢谢你。”f1hx1

  那件事啊,我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好像我把雪之下气哭了来着,想起来真是后怕,同时庆幸自己能活到今天。f1hx1

  “啊,不用谢,我……话说为什么要谢我”f1hx1

  就在令人恶心的社交辞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莫非雪之下是抖m? 我开发出了奇怪的属性?看来我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f1hx1

  她定定的看着我,眼睛流露出异样的色彩,那是很严肃的神采,我竖起了左手的食指,做出贪得无厌的表情,在把别人的感激之情消耗殆尽并转变为厌恶这方面,不吹牛的说,我可是专家级的人物。f1hx11

  “如果要感谢我的话,每天一杯MAX咖啡怎么样。”f1hx1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头扭了回去,不屑于再看我的丑恶姿态,我的心中涌起不甘,被看穿了,她好像总是轻轻松松就看破了我的伪装。不过,说起来,好像彼此彼此。f1hx1

  “但是我还是不赞同你的做法。”f1hx1

  她最后补充了一句道。雪之下不支持我,这本来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她理解我才奇怪了,不仅我不期待雪之下理解,也更不期待别人理解,是的,本该是如此的,但是,心中一种莫名其妙的闷闷不乐的情感涌现出来。好像雪之下不理解我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就好像全世界就应该她理解我一样,好过分啊,我的这种想法。f1hx1

  “本来也没有打算争得你的理解。”f1hx1

  我抱怨般的说出这句话,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有些后悔了,怎么说呢?刚才我的行为与做法,配合上我发出声音的语态,想一下,这果然是被称作傲娇的行为吧。……。……,好想找个地方,试试人类自杀的300种死法,没想到我竟然希望着那个可恶的女人能够理解我,看来我真是遭受外界的毒害太长时间了,已经无法孤身一人了么?就算身边是雪之下这种人也开始期待她的陪伴了吗?我注意到雪之下的眼睛在定定的盯着我看,就好像看到了她喜欢的小动物一样,眼中散发出温柔的神采。f1hx1

  “八幡,你……会因为我而改变么?”f1hx18

  温柔的声音让我不敢相信是经由有雪之下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她的手朝我这边伸,纤细洁白的抓住了我放在长椅上的手,那绝对是语言无法形容的绝顶温柔的触觉,好像她把握住了我的心灵,在一旁聆听它的跳动与颤抖。f1hx1

  “……”f1hx1

  “我确实很讨厌你的这种做法,被你自以为是的帮助到,……,稍微有些困扰。“……但是,我很高兴。”f1hx1

  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脸上透露出一种恬静的微笑,手握了一下,这让我更加的感受到她手上有一种无法消散的冰凉感。f1hx1

  “我并没有打算帮助你,雪之下,我做的一切都是足以被称为自私的行为,没有值得你高兴的地方。”f1hx1

  我不敢去看她温和的脸庞,我怕如果我做出了改变就无法再次挽回,低着头看着网球场地绿色地面,轻轻的宛如自言自语的说。f1hx1

  “……是的……是这样没错。”f1hx1

  “帮助到了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f1hx1

  “好吧,那么你打算怎么感谢你的恩人呢?”f1hx1

  我又一次向雪之下固执的思想屈服了,既然无法拒绝,就勉强着忍耐,这可是很重要的凑合活下去的办法。f1hx1

  “可是,八幡,我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呢。”f1hx1

  雪之下的表情又变成了那种戏耍人的感觉,这让我有些火大,说起来,雪之下的第一个委托,……,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那是雪之下的声音吗,还是我睡多了产生的幻听呢?这无法确定了。f1hx1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