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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即便是这样,大家一起唱歌就好了吧。(12)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倒是好事也说不定。 lhhvL

  “那个……阿企,在你说之前,可不可以先听我讲一些事情。” lhhvL

  在这种时间里,她的大脑中的思考能力终于回归了,重新以坚决的做出了某种决断的口吻说,不过根据我的判断,大概是要扯一些回忆啊,理想啊之类的不切实际的话题。lhhvL

  “阿企,你还记得上次下雪的时候吗?” lhhvL

  果然……。lhhvL

  我因为我脑子中的胡乱的猜想命中了事实而感到欣喜,以一种散发着无比浓重的死亡气息的死鱼眼盯着她,她看到我的样子,好像明白什么了似的,点了一下头。lhhvL

  “果然还记得的吧,我和阿企还有小雪,我们三个在游乐场……。”lhhvL

  “那个时候……”lhhvL

  啊,那个时候啊,还真是不怎么令人怀念的时光,我只记得模糊着视线的摇曳着闪光的摩天轮,在空中巨大的仿佛世界时钟一般的旋转着,周围都没有声音的背景,以及三个人之间微妙的却又精准计算好的距离……。lhhvL

  等等等等,不要随便就被勾到回忆里去啊,我应该做好承诺,成为一个不会随意的回首过去的人了。lhhvL

  “那个时候,……,小雪跟我们说……要我们帮她,听到她能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因为阿企你知道小雪她可是一直以来都不会寻求别人帮助的孩子。”lhhvL

  “我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由比滨,关于那些事,我只能说很抱歉。”lhhvL

  “……我就知道阿企是这样想的。”lhhvL

  由比滨不无伤心的说道,大概是因为某些内在的元素在心里发酵了,导致了内在的人设的崩塌,所有人都会去喜欢一个能够给予自己好处的人,没有人想过那是为什么?lhhvL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与庸俗的利益观没有任何区别。lhhvL

  “……可是即便是,即便是阿企不想要帮她,但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的吧,这不也是阿企信奉的话吗?”lhhvL

  “……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lhhvL

  被别人误解为一个温柔善良,自己还真是有些害羞呢,这种高过自己的期待就像是某种涂着蔗糖的刀剑一样,都是伤害的一种,只是别人错误的认知所导致的妄想。lhhvL

  “因为……因为阿企……,我觉得阿企是个好人。”lhhvL

  她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最终给出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这种答案有时候可以用来回答很多问题,现在这种情况的目的性也十分的明显,她想要让我帮助雪之下解决问题,但是她事实上并没有了解到我为了这件事所付出的努力,而是仅仅单纯的期待着。lhhvL

  “才不是咧。”lhhvL

  我很认真的回答她说,语气都一板一眼的。lhhvL

  我是真的希望能纠正她心里我那错误的印象,即便也是根深蒂固,但只要潜移默化的去磨损应该也会有所变化的吧。lhhvL

  “……那么,就可以不管小雪了吗?不是出于我们大家一起的理由,阿企你如果帮助小雪的话,没有自己个人的原因吗?”lhhvL

  她好像找到了我言辞之中的漏洞,语气强烈的跟我说道,那其中包含的炙烈的情感让我突然的有些不适应,就好像周围的冰雪都融化了一样,一下子就来到了炎热的国度,那种被温柔的声光所照射的睁不开眼的感觉,是我一向是最为讨厌的,别在那种情况下,我永远只是陪衬。lhhvL

  “……”lhhvL

  我无法回答她说的话,因为她说的话是绝对正确,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理由来反驳的我的行事的理由,我不可能否认掉我的个人的目的。lhhvL

  就像我不可能一直不做出改变一样。lhhvL

  “可能阿企,你一定觉得我很狡猾吧,只会大声的质问别人,却从来不会自己付出,只想着依靠阿企,只想着依赖,的这个样子的我是很令人厌恶的吧。”lhhvL

  她带着些苦笑的说。lhhvL

  “我是个笨蛋啊,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雪之下,我也想做,我也有付出过努力啊,那些事情都没有用的吧,我的行为举动都是无力的,仅仅因为我是个不懂人心的笨蛋的缘故。”lhhvL

  这句话听起来很像诡辩,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我一向对自己有着深刻认知的人,感觉到庆幸,感觉到和这种人交流是十分轻松的事情,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能在长久与由比滨的的交往之中,保持着相对和睦的状态。lhhvL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相信她做下的一切事情,在我看来,她是所有人中最不会撒谎的那一个,无论是什么样的状态,撒谎对于她来说也仅仅是一种一捅就破的表面形式。lhhvL

  “……没关系的,我都明白。”lhhvL

  我淡淡的像这样安慰她。lhhvL

  她看起来很感激的抬起头,朝我笑了一下,真是清澈的笑容,拥有直白的力量。lhhvL

  “谢谢,我就说阿企是一个温柔的人。”lhhvL

  她像是在让逼迫着我承认某种事情一样倔强的坚持着。lhhvL

  说实话,在别人眼里印象变好,这件事正常人都不会否定,尤其是像这种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更是属于多男生,做梦都希望的,但我一直在回避这种事情,我有正常人有着不同吗?并不是,我只是对由比滨这种女孩子过敏吧。lhhvL

  就像对花粉海鲜之类的东西过敏一样,我对温柔过敏,绝不能说是讨厌,而是说无法适应,我承认世界上存在的诸般温柔,但是我绝对不愿面对她们,大概就是那个理由。lhhvL

  我低着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发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声。lhhvL

  “那之后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了许多的奇怪的委托,阿企也帮了很大忙,其实不如说都是阿企的功劳,侍奉部能够一直维持到今天应该全是阿企的功劳,可还是有不完美的地方,我一直最认为最重要的就是那个来自于侍奉部本身的任务。”lhhvL

  “……阿企,其实我只想问你,关于那个委托,你还会继续做下去吗?”lhhvL

  我像刚才那样打量着她,我意识到其实关于那种事情,他依然认为我只是态度上的问题,依然坚信着我的所谓的特异的人生观,所带给我的能力能够解决一切,事实上那是错误的,那只是狭隘的走偏路的做法。lhhvL

  并不是能够一直坚持并且完善的途径。lhhvL

  然而由比滨依旧如此坚信着,让我感到些许的不安,更多的是对她的这种接近残酷的温柔是感到不忿。lhhvL

  “你不明白的,我已经尽力了,做不到也没有什么办法。”lhhvL

  “明明还没有,我看得出来。”lhhvL

  “已经……。”lhhvL

  “阿企解决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卡住。”lhhvL

  “那么,你教我该怎么做吗?”lhhvL

  我看着她淡淡的说道。lhhvL

  “……”lhhvL

  她沉默了,身为团队里的开心果,他早就应该有如此的觉悟,因为什么都不做,而被人嘲笑因为自身能力的缺乏而被人鄙视,这算是另一类的性格上的缺陷。lhhvL

  我一直都不想做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是最丑恶,最无知,是人类史上最坏的事,我的沉默也是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lhhvL

  人的本性证明了,人只会为了自己,所以就算是我也不得不这么诡辩着。lhhvL

  明明只是狡辩,却无法反驳。lhhvL

  “你和小雪都是我重要的伙伴,我谁都不想失去,我只想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像往常那样就好。”lhhvL

  我听着她满含期待着说出这种话。lhhvL

  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波动。lhhvL

  对呀,谁不想吗?lhhvL

  我就是一个冷酷残忍,不懂得珍惜温柔的人吗?我就是一个绝对不合群,对任何人都不会袒露真心的人吗?我就是那个不管在任何场合都要成为陪衬来提高别人的存在感的人吗?lhhvL

  明白一切的答案,但只要追寻的事实就好了吧,在虚无缥缈的东西里寻找,最终什么也不会找到,大多都是扭曲了,损坏了的,含着不安定因素的东西。lhhvL

  谁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lhhvL

  谁又明白为现在的走向不会使未来朝好的方向发展呢。lhhvL

  我想她或许真的无法理解我现在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提示也没有,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只是珍惜着眼前的欢乐的景象与时光,这是某种程度上的目光短浅,应该用这么狭窄性的具有历史性的词汇来概括。lhhvL

  “那种时光是无穷无尽的,没有任何价值的,由比滨,你差不多该意识到了吧。”lhhvL

  “……阿企不喜欢吗?”lhhvL

  “……喜欢,我想要一直生活在那种氛围里。”lhhvL

  “那为什么……”lhhvL

  “我更加重视的是我能否逃脱喜欢的事物,这种毅力,我已经说了吧,毫无价值,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每个人都没有改变,每个人都没有成长,到最后,只是相互滋生,会互相拖累的羁绊而已。”lhhvL

  “由比滨,你已经什么都舍弃不掉了,不是吗?”lhhvL

  “说舍弃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lhhvL

  我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所擅长的令人恶心的微笑,并没有回应她说的话,在这里消耗的时间过长了,我怕我可能会导致上学迟到,话说回来由于节奏一直被他带着的缘故,我都快忘了,我本来来这里的目的了。lhhvL

  “最开始就是因为阿企我才会……我才会加入侍奉部的。”lhhvL

  “……”lhhvL

  我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无非就是一个女生想要表达自己,对于拯救了自己家的狗的男生的谢意,却找苦于找不到途径,最终选择加入他所在的社团,并最终爱上这个社团的故事。lhhvL

  话说你长大以后要不要加入动物保护协会?lhhvL

  “……由比滨,我也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lhhvL

  思考了一下,我还是觉得现在这句话说出来,把握时机把握的最好,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予重击,让敌人的神志随着不受防备的重创而感到晕晕乎乎的,这本来也就是今天我来的目的,我走的并不是平常上学的路线,而是想要去找由比滨,却没想到在半路碰上了她。lhhvL

  在这个地方的话说出这种话。lhhvL

  配合情景,应该说最完美了。lhhvL

  四处飘落的雪花,地上未干的,由于雪融化的湿湿的痕迹,这一切都是将两人距离拉近的最好的手段,所谓的不能失败,也只是只要找一个容易接近的对象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lhhvL

  所有一切的事情都会因为这种成功而显得不再那么耀眼,即使是卑鄙的,也没有任何其他解决办法。lhhvL

  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直她希望从我口中听到那句话吧,我不希望这只是我的自以为,我灵敏的直觉告诉我那是正确的,我不希望在经历过如此之多的努力以后见证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与卑微,没有任何能力去帮助与拯救他人。lhhvL

  也成为因为如此,一定要做出行为。lhhvL

  我清楚明白,这是悲哀的事情,然而对于双方来讲都乐于接受,该如何定义呢。lhhvL

  这是一个难题。lhhvL

  由刚才的话题转移到现在的我的直接的告白,似乎让由比滨十分的难以接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脸上的神色剧烈的变化,可爱的五官集中的**着。lhhvL

  “诶?!”lhhvL

  发出类似这样惊天动地的嚎叫声。lhhvL

  在这样的早晨,这样的嚎叫声无疑是十分刺耳的,可是此情此景,我却觉得十分的合理,也让我格外的沉醉于我的袭击的魅力。lhhvL

  “……阿企……,你在说什么啊。”lhhvL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是要急剧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以恢复正常的可以说说话的状态,可是说出来的语气仍然是那种带有着积极的喘息的好像运动了很久之后才会说出来的断断续续的话。lhhvL

  “就像字面意思上的那样,我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lhhvL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连告白的台词都懒得换一下吗你!?”lhhvL

  事实上,我只是把我脑海里的模糊的记忆转换为语言表达出来,绝对没有抄袭她的意思,再说了,要我去抄袭一个语言表达能力还明显比较低下的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的吧。lhhvL

  “……怎么样?”lhhvL

  我像个向心上人告白的羞涩的男孩一样,等待着那个结果。lhhvL

  一般来讲,所谓的告白,男人对女人的的拥有着拒绝的权利,而女人对男人的被拒绝往往就会被认为是男方的无礼的行为,不可抗力的因素除外,在性别歧视绵延至今,终于消除了的今天,女性仍然保留着这种超脱于歧视的权利。lhhvL

  “……什么怎么样?”lhhvL

  她的脸红着,假装不知道我在说什么。lhhvL

  啊,好可爱,好想去摸一下她的头。lhhvL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里爆出了这样的想法,身为一个合格且成年的男性,我理应只对妹妹怀抱着这样的期待,不应该把这种爱分担给其他女性。lhhvL

  可事实上我就那样照着我的想法做了,我把手伸出来,轻轻的按到她的头发上,大概她早晨刚刚洗过头吧,摸起来就像是猫咪的羽毛一样,柔软。lhhvL

  话说我的这种行为会不会有些过分?lhhvL

  只考虑了我自己的感受,已经下意识的行为,要是正常女性的话,我想此刻的举动应该是报警,然而这个对象是由比滨。lhhvL

  我细心的观察她的举动,用来作为调整我接下来行动的根据。lhhvL

  她的脸红着,泛着桃花一般的,有着奇怪气味的嫣红,漂浮在她的脸庞上,占据了整个面孔,红里透白的颜色,经常会让人联想到少女呢。lhhvL

  她的嘴角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lhhvL

  眼睛在改变,成为奇怪的形状,因为某种柔软的东西在塑造着lhhvL

  “……”lhhvL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