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警车围成一团，警察们守在周围，防止闲杂人等靠近。3tWuQ
徐崆叹了口气，“能看出来的太多了，而且全都是坏消息。”3tWuQ
李晟勉强笑了笑，“您就直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3tWuQ
徐崆指着年长警察的脖子，“先说老马吧。致命伤是这里，他的脖子被撕开了，而且还少了一大块肉和部分的气管。”3tWuQ
李晟一愣，“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老马被野兽袭击了吧。”3tWuQ
“我倒是想这么说，可惜不是。我看了一下伤口，这是人类的牙齿造成的。”3tWuQ
“又来一只怪物。”李晟烦躁的搓着手。“小赵呢，他是什么情况？”3tWuQ
“小赵是死于枪伤。我们在这里发现了老马的手枪，里面的子弹全都被打空了。”3tWuQ
“我检查了一下小赵身上的弹孔，和四周弹壳的分布。我怀疑凶手是第一次开枪。”3tWuQ
“很正常，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接触不到枪支。”李晟说道。3tWuQ
徐崆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可问题就在这里。李晟，孙君，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第一次开枪的时候是什么情况？”3tWuQ
“我是不知不觉就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去了。”孙君说道。3tWuQ
“是啊。”徐崆指着小赵手上的弹孔。“你们看看小赵身上的弹孔分布。腹部两枪，胸口一枪，右臂一枪，左肩一枪。”3tWuQ
“凶手……觉得这样很好玩。”徐崆站了起来，“李晟，孙君。这个凶手非常危险！”3tWuQ
“好样的。”李晟的嘴角抽了抽，“现在他连枪都有了。”3tWuQ
“64满弹匣，七发……”李晟苦笑着说道，“青山市警察夜间巡逻只带实弹，老马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小赵这个小子直接把弹匣压满了。”3tWuQ1
“往好的方向想想，好在他只有一把手枪。”徐崆看着二人的尸体被搬上车。3tWuQ
“在不会用的人手里，手枪所能造成的危害并不比一把匕首强多少。当然，是在不计算威慑力的情况下。”3tWuQ
陈言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猜测有什么问题。3tWuQ
据他所知，李凯的生活很单调。每天过得都是家到学校的两点一线的生活。3tWuQ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看都不回来看一眼，这可不像李凯。3tWuQ
陈言突然想到，“我一直在想他会去哪儿，却没去想他能去哪儿。李凯现在被一群警察搜捕，他可没有什么反侦察意识。能躲过警察的搜捕，那只能是一个他们很难调查的地方。”3tWuQ
顾雪正倔强的看着他，尽管眼角含泪，尽管腿还在哆嗦个不停。她还是直视着陈言。3tWuQ
陈言的眼角抽了抽，“我有点事要办，现在和你请假可以吗？”3tWuQ
“这个……倒也不是……不对！那个……你…你不能……”3tWuQ
顾雪偷偷睁开眼睛，见陈言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这才松了口气。3tWuQ
“是哪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敢雇童工！陈言，你带我去……”3tWuQ
顾雪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3tWuQ
她就这么远远地跟着陈言，一直走到那个她熟悉的地方。3tWuQ
“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你确定还要跟着我？”3tWuQ
陈言走进红灯街，无视掉街头几个混混诡异的眼神。径直走进一条小巷。3tWuQ
“这不是小言吗。想姐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长发女人笑着说道。 3tWuQ
“红姐，你别开我玩笑了。”陈言笑了笑，“我是来打听消息的，一个……算是仇人的人最近可能在红灯街躲着，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高中生模样的人？”3tWuQ
“小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别说高中生了，隔壁的吴姐昨天刚招呼了一个初中的童子鸡。今天早上她还拿这事和我们炫耀呢。”3tWuQ
陈言想了想，“他的话，可能有点不一样，大概是战战兢兢的样子，可能还有点神经质。”3tWuQ
红姐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个真的没什么印象。这样吧，我找姐妹们打听打听，明天你再过来一趟。”3tW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