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径直走进案发现场。几个小警察上前想要拦住陈言，被李晟一一赶走。3Zfr8
陈言点点头，接过李晟手里的文件。开始一张一张仔细地看了起来。3Zfr8
“你觉得是李凯吗？”李晟叹了口气，手里转着自己的打火机。3Zfr8
“这种话我用得着你说。”李晟一翻白眼，“说真的，陈言。我现在人手不够。”3Zfr8
“说实话，事发时人实在太多了。这个现场根本就没剩下什么东西。”3Zfr8
陈言看向地上那个用白线画出的人影，旁边墙壁上还有一些已经发黑的飞溅血液。3Zfr8
“之前我打听过，李凯的父亲李军经常在盛虎的场子里赌钱，这应该算是个理由吧？”3Zfr8
陈言走到地下室门口，入口处歪歪扭扭的画着数个人影。3Zfr8
“这倒没有。”李晟说道，“当时死的这几个人都是要出门查看一下情况的，结果全都死在了门口。还有两个胆子小的，混在赌客里面逃跑了。估计是被枪战吓到了。”3Zfr8
“然后被这里的管事老崔制服，据说当时老崔的手里还拿着一把五连发。”李晟接过话头。3Zfr8
“这倒也是，总之那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反杀的。”3Zfr8
李晟指了指天花板，“据我们同事所说，老崔往天花板上开了一枪。说实话，根据他一些熟人的口供，我不认为他会主动干出这种事。”3Zfr8
“当胸一刀，凶器大概从那几个人的尸体上搜出来的。”3Zfr8
陈言皱了皱眉头，“他只带了一把没多少子弹的手枪，就来端盛虎的赌点？”3Zfr8
李晟想了想，“死的那几个人身上都发现了武器，除了一个人。据逃跑的打手称，那个人带了一把十五剁砍刀，和伤口吻合。所以……他大概真的没带什么备用武器。”3Zfr8
“欲望、情感、冲动。到底是什么驱使着他做出这些事？仇恨？不对，真是那样我和露才应该是首要目标。那是情感？冲动？“思来想去，一个连陈言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猜想出现了。3Zfr8
“也许，他不是来杀人的。”陈言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3Zfr8
“看证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守在上面的打手人高马大，一身的肌肉。而凶手身材矮小瘦削，不管怎么看，和这样的人近身冲突，都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当时凶手的身上可是有枪的。可是他却放任打手接近他，而且直到打手开始使用武力，才拔枪将其爆头。”3Zfr8
“这……很不正常。我怀疑，他并不是来这里杀人的。也许是故地重游，也许是怀念父亲。他来到了这里，然后……”3Zfr8
“不是所有人。”陈言纠正道，“是所有威胁到他的人。”3Zfr8
“只有一个方法能确认。”陈言看着李晟，“如果他真的是李凯，那么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定会做些什么的。”3Zfr8
“只有两个人可以当诱饵，我不会让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所以，只有我了。”陈言笑着说道，“而且，你不会让一个普通市民毫无准备的去做这种事的，对吧？”3Zfr8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出院了，但是不知为何，所有人都不同意。3Zfr8
“那个……这位小姐，厕所在哪边？”孙君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3Zfr8
“再这么下去，不会真的孤独终老吧。要不，红灯街……”3Zfr8
孙君一拳打在墙上，“冷静点孙君！你TM是个警察！真的那么干你就输了！各种意义上都输了！”3Zfr8
这时，两个男人走到他两边，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3Zfr8
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声，电棍前端的蓝色电弧分外惹眼。3Zfr8
孙君侧身闪过，随即夹住他们的胳膊，大拇指在他们的腹部用力一按。3Zfr8
孙君上前，一记重拳砸向其中一人的面部。那人受到重击，后脑撞到镜子上，在那上面留下了龟裂般的痕迹。3Zfr8
孙君拿起一块镜子碎片，扔到他的脸上。随即抓住他的头猛地在洗手台上一撞。3Zfr8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走廊的一边出现了几个人影。3Zfr8
谁知，刚一进楼梯，就发现两个手持钢管的青年冷笑着看向他。同时，楼梯下面人影耸动。3Zfr8
孙君一咬牙，撕开病号服扔向两个青年。遮住他们的视线。并趁着这一瞬的机会跑向楼上。3Zfr8
孙君拿着灭火器，冲进人群，暴打着每一个试图站起来的人。3Zfr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