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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歌声为神圣之人而颂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之后,众人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城堡前面,在小憩了一会儿之后,在与齐格飞交流一番后,得知齐格飞被召唤到这个特异点开始到被玛修和贞德从里昂中救出的经过,才明白以目前的实力,要想彻底治好齐格飞的伤势、破除缠绕在屠龙者身上的诅咒,就必须要找到与黑贞性质相反的存在,既然黑贞是龙之魔女的话,那么与其相反的存在自然就是圣人或者圣女,可惜圣女玛尔达在被黑贞控制前自裁、真正的贞德被剥夺了大部分的力量,没有办法治愈齐格飞的伤势,玛丽目前能做的,也就是用自己的宝具逐渐缓解齐格飞身上的伤势而已,想要彻底治愈齐格飞,还是离不开圣人的帮助。3YGsm

  为了解除齐格飞身上所中的多重诅咒,在罗曼医生以及藤丸立香的提议下,大家决定兵分两路,去追寻可以解咒的圣人。藤丸立香、玛修、阿马德乌斯和齐格飞一组,而宸则被划到了贞德这一边,另外两名队友是玛丽和阿斯托尔福。一方朝着法兰西的东面前进,而另一方则朝着法兰西的西面前进。正如剧情中所发生的那样,在一座暂时没有被摧毁的城市街道上,以贞德为首的小队碰上了正在街道上巡逻的乔尔乔斯。3YGsm

  “站住!”唰的一声从剑鞘中拔出长剑,这名褐色长发的男人对着贞德一行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3YGsm

  “我是名从者,职阶是Rider。真名叫做玛丽·安托瓦内特。”3YGsm

  “原来如此,你没有被狂化啊。”从玛丽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气,乔尔乔斯遂将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3YGsm

  “嗯,我们是他们的敌人。然后这三位是……”3YGsm

  然而,就在玛丽准备介绍贞德的时候,乔尔乔斯却伸出手,做了一个静止的手势:“原来如此,是那位圣女啊,现在还是不提真名为好吧。这座城市也曾一度被那邪龙和魔女袭击,虽然我勉强击退了他们,但下一次就做不到了。”3YGsm

  “那你是否愿意与我们并肩战斗。”借着这个机会,贞德上前一步问道,“我们必须想办法解除‘屠龙者’身上的诅咒。然而,他有多个诅咒同时缠身,只有你和我才能……”3YGsm

  “原来如此,情况我了解了,”在听完贞德的阐述之后,乔尔乔斯点了点头,环顾四周,然后将视线重新聚焦在贞德身上,“城里的人已经开始避难了,等他们撤完,我们就出发吧。”3YGsm

  “非常感谢!”3YGsm

  然而,还没有等贞德高兴起来,远方就传来了龙吟之声。感觉到威胁的来临,乔尔乔斯拔出长剑的同时,吐槽道:“是双足飞龙的袭击吗?最近攻势很猛烈啊。”3YGsm

  “不,不对!这感觉是……”顺着乔尔乔斯的视角看过去,贞德瞪大着双眼,惊呼,“……‘龙之魔女’!”3YGsm

  “你说什么?!”3YGsm

  “撤退吧,乔尔乔斯!目前的我们没有胜算!”3YGsm

  “不能撤退!”对于贞德的建议,乔尔乔斯在看了看四周的街道之后果断选择了拒绝,“市民们还没来得及全部避难,我答应了这里的市长要保护他们。如果不能完成的话,那我连拥有成为圣人的愿望都没有。”3YGsm

  “可是……”3YGsm

  看着面前的金发少女,乔尔乔斯脸上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我明白,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抛弃他们!”3YGsm

  “乔尔乔斯大人真是的,”就在此时,玛丽突然说道,“乔尔乔斯大人真是的,不仅头脑死板,身体硬板,年胡子都很坚硬呢。”3YGsm

  “你说什么?”3YGsm

  看着乔尔乔斯生气的样子,玛丽嫣然一笑道:“不过你的这种地方非常可爱,令我非常感动。所以,请把守城的任务让给我吧。”3YGsm

  “蛤?”见到玛丽提出这种要求,贞德非常震惊。而宸则是紧眯着眼睛,根本就不会相信以玛丽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挡下黑贞以及他手下的攻击。3YGsm

  对于宸、乔尔乔斯以及贞德的疑惑,玛丽坦然说道:“我是法兰西的王后,虽然接下来的时间是‘未来’,但对我来说,这与我的‘过去’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差别。守护市民是我的重要使命,而你则肩负着推动大局的责任,圣乔治,请与贞德一起解开‘屠龙者’的诅咒吧。我以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名发誓,一定会保护好这座城市的。”3YGsm

  “请等……等一下,”虽然知道玛丽会怎么说,但亲眼见到玛丽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作出如此的发言,他再也无法将面前这位可爱的银发少女与历史上的玛丽王后划上等号,用六个字概括就是「去他妈的历史」,“别开玩笑了,你跟黑贞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境界,况且对方还有邪龙法夫纳以及一批狂化了的从者,以你目前的实力守护这座城市无异于螳臂当车……”3YGsm

  而贞德也说道:“玛丽,我们一起战斗吧!就算一个人打不过,两个人也一定能--”3YGsm

  “还是让我来守这座城市,贞德、玛丽,你们和乔尔乔斯离开,”看着面前的两名少女,宸笑道,“不仅仅因为我是男生,而且我的【日轮】可没有分辨敌我的能力,所以还是请你们不要影响我的发挥为……”然而,还没有等宸说完,他的胯下就遭到了重击。3YGsm

  “对不住了,宸。”深呼吸,按捺住自己的心跳,看着面前的两位同伴,玛丽笑着回答道,“不,我很高兴,但这是不行的,贞德还有宸。我一定是为了这一刻才被召唤出来的。并不是为了憎恨敌人、打倒敌人,而是为了保护民众的生命才召唤了我。这一次,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们,为了保护重要的国家,我会以正确的方式做正确的事情。啊,请代我向阿马德乌斯道歉,我还是没能听到他弹钢琴。那时他七岁,我六岁,从那之后,我们就一直错过彼此。”3YGsm

  “玛丽……”贞德清楚,在这样一位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同伴面前,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3YGsm

  “乔尔乔斯大人,就这么定了吧?”3YGsm

  “如果您心意已决,那我就郑重将这个重任托付给您了。”看着面前这名少女,乔尔乔斯知道对方的心意已决。3YGsm

  “玛丽小姐……”3YGsm

  “走吧,贞德,虽然时间端在,但能在你的旗下战斗,我倍感荣幸。宸就拜托你们照顾了。”3YGsm

  “嗯……我会等你的。”3YGsm

  “嗯,我很快就会追上你们的。”看着四人的背影逐渐远去,然后目睹着敌人的到来,玛丽笑道,“--桑松,你来了啊。”3YGsm

  “当然要来啊,处决是需要资格的,”那名身为刽子手的Assassin从双足飞龙背上下来,看着面前已经有了觉悟的少女,桑松狞笑道,“无论是处决方还是被处决方。除了我,没人拥有处决你的资格,你应该很清楚,玛丽。”3YGsm

  “唔……请等一下,桑松,”看着面前的熟人,玛丽脸上泛起一丝绯红,随后面色恢复正常,“我知道你是优秀的刽子手。你虽然残忍冷酷又毫无人性,但你绝不会蔑视罪人。你是怀着深深的敬意落下断头铡的,所以我确实非常信赖你。但仅仅是因为这些,就得出只有你有资格杀我的结论吗?这难道不奇怪吗?”3YGsm

  “当然不奇怪,”对于玛丽的疑问,桑松如此回答道,“我生在刽子手世家,只学过跟处决有关的事。这一点我是不会妥协的,这不仅是觉悟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杀人的手法--对处决技术的执着。优秀的刽子手当然不会让罪人觉得痛苦,而我的目标比这还要更高一筹。那就是--快乐!令处决的瞬间能感受真正的快乐至死。我一直在追求这样的斩首,然后将一生中最为巅峰的斩(qin)首(wen)献给了你。”3YGsm

  “……”还真是变态的执着呢,玛丽心中如此想到。3YGsm

  “所以这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我无论如何都想再见你一次,想要问一问你。请告诉我,玛丽。”看着面前的少女,桑松的语气逐渐兴奋起来,“对我的斩首有何感想?你临终之时是否迎来了高/潮?”3YGsm

  “我明白,你是真心实意地想向我表达敬意,桑松。”并没有直接回答桑松的问题,玛丽如此说道,“但对不起,这我实在有些办不到,实在是难以启齿……我已经受够兴趣异常的男人了,非常抱歉,但我无法再接受你的第二次亲吻了。”3YGsm

  “嗯,我明白。”见到玛丽露出愤怒的表情,桑松的脸上泛起一丝波澜,像是热恋中的小男生在遭到心爱的女生拒绝一样,失意了一阵子之后又马上元气满满,“不过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我的技艺比那时更精湛了。所以我才会被召唤为从者,这都是为了让你再次体验临终的……!”3YGsm1

  ◇3YGsm

  “抓紧点时间或许还能赶上!”3YGsm

  “是啊,如果是为了让我恢复而失去她们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3YGsm

  另一边,法国西面城市蒂耶尔,在得知自己的同伴陷入险境之后,藤丸、玛修等人二话不说,带着他们的两位新朋友,直接朝着贞德、玛丽等人所在的城市马赛前进。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突破蒂耶尔城市外围的时候,一大群密密麻麻的飞龙朝着他们飞了过来,率领这群飞龙的不是别人,正是上一章与贞德饶舌的狂化Assassin--卡米拉,其真名为伊丽莎白·巴托里。3YGsm

  至于这家伙的意图,光是用屁股都能想明白,对方肯定是被黑贞派出来毁灭这个城市的,至于碰见齐格飞以及伊丽莎白·巴托里(Lancer)是巧合还是故意,就没有人知道了。3YGsm

  “你这家伙!”看着面前的怪物一般的血之伯爵夫人,尚处于十四岁的伊丽莎白·巴托里非常愤怒,她万万没有想到,竟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上另一个自己,还真是冤家路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3YGsm

  相对于伊丽莎白的大吼大叫,卡米拉就显得淡定多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便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这样的‘我’……还真是烦人!”3YGsm

  伊丽莎白随即怒斥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为什么你这种家伙会成为从者啊……!”3YGsm

  “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用手梳了梳自己的银色长发使其变得更自然一些,卡米拉狞笑道,“在我看来,维持原来样子变成从者的我才更可憎……!我是世人敬畏的血腥伯爵夫人,这才是我的完全形态,和你这种半成品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我以恐惧为粮,成了反英灵,才能出现在这里。但是你呢?你吞噬的正是我这个存在,你只是一味拒绝衰老,害怕遭到封印罢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因为在你看来,我就是罪恶的结晶,是亲手犯下的罪行,是无法遮掩的杀戮记录!”3YGsm

  两军阵前,被卡米拉这么一顿数落,伊丽莎白知道对方所说的都是事实,自然是无法否认。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回答道:“对。你是我的本性,也是我的结局。你是我不管如何哭泣呐喊,都无法改变的罪孽的象征。否定你的存在,就是逃避我自己犯下的罪孽!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对自己犯下的过错坐视不理!不管这是一种多么丑陋的自我欺骗,我都要发出呼喊!我……我不想变成你这样的人!”3YGsm

  “真愚蠢。”对于伊丽莎白的信念,卡米拉嗤之以鼻,“我们是过去的亡灵,我们的未来可是早已经注定了的哦~”3YGsm

  “这我再清楚不过了。但即便如此,现在的我还是会这么说。帮我个忙吧,小狗狗!”3YGsm

  “呃,”见到伊丽莎白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站在玛修旁边的黑发少年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在指我吗?”3YGsm

  “废话,”伊丽莎白回答道,“虽然比偶尔会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人差了一截,但你也算是一流的存在了!请让我竭尽全力歌唱吧!”3YGsm

  还没等伊丽莎白说完,在阿马德乌斯的手势和清姬的眼神示意下,所有人立即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以免无辜承受接下来的魔音灌耳。用两手食指塞紧自己的两个耳朵之后,藤丸立香立即点了点头。3YGsm

  “灯光师,把灯打过来。”闭上眼睛,伊丽莎白·巴托里那娇小的身躯后面,一双巨大的龙翼迅速张开,随后拍打着翅膀,飞到了半空之中,随后便是一阵五毛钱的特效,猛地展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敌人们,握着手中的话筒,她大声喊道,“就让你们听听,这从者界中最火的流行曲,--【鲜血魔女】!”3YGsm

  “什么!?”3YGsm

  然而,没等卡米拉捂上耳朵,伊丽莎白便张开嘴巴,开始歌唱起来:“啊----”3YGsm

  (伴随着前奏响起,已经有一小部分飞龙从空中掉了下来)3YGsm

  〖爱是德古拉,(白天虚弱的)我在晚上一点后轻轻地醒来〗3YGsm

  〖空空的胃啊,鲜活的生命啊(甚至都不够敬一次酒)〗3YGsm

  〖Killer☆Killer给我果酱般的印象〗3YGsm

  〖神奇的狩猎,我的喉咙痒痒的〗3YGsm

  〖从我的城堡嘎吱嘎吱地送来〗3YGsm

  〖今夜,就由我来囚禁你♥你吧〗3YGsm

  ……3YGsm

  调子完全不合拍,歌词也对不上,就算是捂着耳朵,也依然会通过骨传导进入脆弱的脑袋,听完之后,藤丸立香顿时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都被神抛弃了……3YGsm

  “伊丽莎白小姐真是太可怕了!如果这个歌声是真的话,我简直要崩溃了!”说完,玛修脸上遂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也难怪,毕竟要是不捂住耳朵的话,肯定就会像那些飞龙一样吧。看着掉落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双足飞龙,藤丸立香如此想道。3YGsm

  “不,这已经是音乐白痴级别了,”阿马德乌斯的表情更是扭曲,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优雅,“与其说是音乐,倒不如说是声波武器更为恰当……”3YGsm

  “还好她站在我们这边,”与莫扎特相比,齐格飞倒是十分淡定地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能在这个时候战斗,真是对不起啊。”3YGsm

  “噗!!!”只感觉自己喉咙一甜,一口陈年老血从口中喷出,看着啪啪啪倒在地上全部断气的飞龙们,卡米拉不由得感慨道,“真是个乱来的少女,但正因为如此……你才炫目得令人讨厌啊。唉,我还是回到黑暗中去吧,最后那一瞬间……我透过砖缝看到那一缕光明……啊啊,没错。果然我--无论是或者还是死去,都是孤单一人啊!”说完,卡米拉咽气,紧接着身躯便化为基本粒子消散于时空之中。3YGsm

  随着歌唱的停止,背景音乐也戛然而止。回到地面上的伊丽莎白·巴托里将自己的翅膀收了起来,看着消失了的卡米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再见了,另一个我。那令人悲哀的,分离出来的……另一个我。但我的罪孽不会因此减轻,而我说带给世间的恐怖也不会就此消失。即便如此,我……还是会不停地否定未来,不停地歌唱。”3YGsm

  “饶了我吧。”一听到伊丽莎白又要唱歌,藤丸立香瞬间颓废地坐在地上,就在这时候,他用力抓了抓一侧的头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哦,对了,贞德、玛丽、阿福还有宸,他们……”3YG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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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在贞德、阿斯托尔福带着所要寻觅的圣人乔尔乔斯以及被玛丽拍晕的宸离开之后,整个城市只剩下玛丽·安托瓦内特一个人与黑贞麾下的Assassin夏尔·亨利·桑松战斗,为了使玛丽王后能够享受到自己高超的斩首技巧,桑松勒令飞龙不得干涉战斗,从而与自己心慕的少女一对一的战斗。3YGsm

  然而,就在他认为可以像生前一样将玛丽斩首的时候,却在战斗中总是处于劣势,感觉到自己那由魔力塑造而成的身体在一点点地崩溃,他惊呼道:“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会输?那之后我杀了许多人,变强了好几倍,可为什么……”3YGsm

  “真可悲,”看着面目扭曲的银发青年,玛丽长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夏尔·亨利·桑松,再会之时我就该告诉你的。那时候,我和你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因为其实--你的刀刃已经生锈了。你在这错误的法兰西杀害了无数人,变成了更为强悍的杀人者。可是刽子手和杀人犯是不一样的,桑松。杀人的技术越娴熟,刽子手拯救罪人的刀刃也就越钝。从你追随龙之魔女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我认识的桑松了。”3YGsm

  “不对……骗人,”听到玛丽所说的话,桑松怒吼道,“我一直相信你会来,所以才不停地磨炼自己!想再见你一次,想更娴熟地砍下你的头--让你体会更多、更完美的瞬间!我觉得这样做,你一定会原谅我……!”3YGsm

  “傻瓜!”听完桑松的自曝,玛丽嗔怒道,“真是个可悲又可爱的人,我并不恨你。因为……从一开始,你就不需要我的原谅。”3YGsm

  “啊……啊啊?”虽然无法理解,但是挥之不散的疲惫感觉终于使这名手上沾着无数鲜血的刽子手轰然倒地。3YGsm

  紧接着,龙之魔女便带着她的几名部下驾到。3YGsm

  “这已经是第五……不,第六个了,”感应到狂化Assassin的消失,贞德·Alter脸上浮现出复杂的微笑,“越是备受期待的人就越是退场越早,真是讽刺。”3YGsm

  “嗯,说不定留在最后的,反倒是你最讨厌的那位吸血鬼呢,”看着骑在法夫纳背上的身影,玛丽微笑地打了个招呼,“您好,‘龙之魔女’小姐,您来得可真晚啊。”3YGsm

  “她逃走了么?”见到整个城市这剩下了玛丽一名从者以及还没有撤离出去的极少数人类,黑贞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真是不像话。”3YGsm

  “不,你错了。她是带着希望出发了。”3YGsm

  “不就是多了一位从者吗?真是愚蠢。”眼神中发出诡异的光,看着面前坦然的银发少女,黑贞嗤笑道,“说到愚蠢,选择留下来的你也同样愚不可及。你就那么想沉醉在守护民众的使命感中吗?——而且还是被这些受保护的民众杀害的你,被推上断头台,在众人的嘲笑中被砍掉脑袋的你!”3YGsm

  “啊啊,我真失望。所谓的魔女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见到龙之魔女勃然大怒,玛丽神态自若地回答道,“我确实遭到处决,被人嘲弄,受人轻蔑。但是——即便如此,我没有报复他们的理由。我在民众的乞求下成为了王后,没有民众,王后有怎能称得上是王后?所以那时理所应当的结局。既然他们不在需要我,那无论我再怎么不情愿,都必须退场。这就是侍奉国家之人的命运。我相信,对我的处决能带给他人笑容。我会永远高呼Vive la France!星星的职责就是赐予他人光芒,这就足够了。还有,你刚才的话让我更加确信了,我说——‘龙之魔女’,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3YGsm

  “闭嘴!!!”愤怒的血液化为熊熊烈焰,朝着玛丽扑来。3YGsm

  而玛丽也在此时抱着必死的觉悟:“宝具展开,【吾爱辉煌永恒长驻】!!”(再见了,贞德。嗯,很高兴能遇见你。如果能帮上拯救法兰西的圣女……不,如果能帮上“朋友”的忙,我会满心喜悦地盛放,直至凋零。犹如星辰,犹如鲜花,犹如泡沫之梦。这就是从者,这就是我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人生信条!!)3YGsm

  两道能量相撞,待冲天的焰火散去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退场。3YGsm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