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是警视厅这边抓住的，自然由警视厅这边进行审讯。警视厅和警察厅的大佬们笑嘻嘻地在社美弥子面前谈妥了相关的问题。当然杉下右京肯定是排除在外的，作为没有调查权的“特命”，绕开联合搜查本部本部私自动手去抓犯人，事后不追究责任亦不表功基本上是对“特命”的传统处理方法了。f1dGX
不过社美弥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东西之前已经到手，杀手怎么咬也联系不到“内调”这边，警视厅那边想怎么抢强功就随他们便吧。f1dGX
虽然在搜出的刀具上检查出了之前“内调”情报人员的血迹，但是杀人者对于是谁通风报信的却是一问三不知。同时他也矢口否认自己与之前的杀人事件有任何牵连。f1dGX
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审讯室中的外籍嫌犯，杉下右京陷入了沉思……f1dGX
警视厅方面抓住了这个瑞典嫌犯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学园都市这边，一同传来的还有关于内调的一些黑材料。准确说，是被情报人员拍摄到的“内调”人员与歌舞伎町的黑帮进行交易的照片，而这些黑帮，正是那座小楼的拥有者。f1dGX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这种程度的黑材料只够让花边小报追着“内调”咬上几个星期，顶多让内阁情报调查室的室长出来鞠个躬也就拉倒了。f1dGX
安委会的目的显然不是让对面出来在电视上鞠个躬就大家扯平无事发生。无论是特丽埃拉、塔尼亚还是哈琳·奎泽尔，与她们有关联的情报组织眼下正紧盯着内阁情报调查室在海外人员的一举一动。f1dGX
“为了打破某些国家对特殊事物资源的垄断而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除了日本人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别人会在一旦这些间谍活动东窗事发之后因为这种说辞而跟他们互相理解之外大概没人会信这种鬼话。f1dGX
况且“内调”的这个计划本来就是打算引起联合国垄断改成日本政府垄断舆论氛围然后给室长本人的仕途铺路，至于是不是真的能把联合国赶出学园都市这对于“内调”的室长来说并不太重要，大不了到时候把几个手下开除送到有关系的民间企业养老，再跟人鞠躬道歉就是。f1dGX
不过安委会显然不这么看，对于三个执行委员以及她们代表当今世界上最大的三个特殊事物资源掌控国来说，这种挑衅是完全不能接受的。f1dGX
曾经有人假设，如果没有亚雷斯塔的学园都市，这个在日本的“边疆都市”也许会和纽约一样，直接就是东京。如果那样，除了美国之外大概别人很难插手其中的事物。但对于经济泡沫破裂的日本来说，想要拒绝亚雷斯塔那高额的投资显然不太现实，更何况作为当时参与谈判的人员，也很难拒绝亚雷斯塔给他们的“礼物”。f1dGX
总之，就在杉下右京追查究竟是谁给那个瑞典杀手通风报信的同时，世界各地有关“内调”在海外间谍活动的证据开始想雪片一样集中到了学园都市。f1dGX
这些证据被分为了几类，一部分并不太重要，但会造成重大舆论影响的被发还给间谍活动发生地所在国，让他们对日本政府提出抗议，一部分涉及到情报系统的关键人物之类的重要情报会被保留下来，以备未来需要时拿出来慢慢使用，还有一部分时效性比较短，又不适合放到台面上来说的东西会直接放到那些政客的桌面上来逼他们就范。f1dGX
间谍活动在冷战之后大部分都保持一种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私底下全看谁手段更高的状态。大体上一般国家的情报人员都会保持一个稍微理性而克制的行事方式（中东国家除外）。不过“内调”的这次全世界范围的大规模行动怎么说都和理性与克制靠不上边。f1dGX
眼下，收官之时近在眼前，特丽埃拉决定联系塔尼亚和哈琳，商讨下终盘的布置。f1dGX
这次会面的地点是特丽埃拉定的，一家茶楼，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倒不是因为谁喜欢喝茶，纯粹是地方够安静。f1dGX
落座之时，塔尼亚的手中依旧夹着香烟，而哈琳的手里则是拿着一瓶纯净水。f1dGX
“绿茶红茶我都没兴趣。”穿着米色风衣的哈琳很无所谓的说道。f1dGX
“有兴趣也没人来泡茶，人我都打发走了。”面前的桌面上空无一物的特丽埃拉回答到。“总之直奔主题吧，事成之后蛋糕怎么分？”f1dGX
“蛋糕？有什么吃头么？”美国人很显然对于“内调”大清洗之后的遗产并不感兴趣。f1dGX
“你不吃可以用来喂松鼠。”塔尼亚方面这次除了“派出”了一个亚尔波洛克之外并没有日本政府内部的势力与之联系，在分蛋糕的层面，俄国人基本上属于心有余而力不足。f1dGX
“那得看松鼠是想吃草莓还是奶油了。说起来你打算怎么分？”哈琳反问特丽埃拉。f1dGX
“我没什么打算，既然大家都看不上，就留给松鼠们自己抢算了，如今的东京都内扶不起第二个东京地检特搜部，与其围绕着永田町打代理人战争不如干点正事，关注一下‘边境’安全。”警察厅说到底也是临时抱佛脚找到了特丽埃拉进行合作，在整个局面缺乏竞争者、学院都市内的三国又不打算插手的情况下，法务部和警察厅平分“内调”即将到来的改组后留下的权力真空已经成了定局。f1dGX
“你们那个监控改革准备怎么样了？”说回到“边境”安全，塔尼亚·克留奇科娃突然问特丽埃拉。f1dGX
“我学生在处理，我没具体干涉，不过条例修订案已经递给管委会了，他们过一段时间能开会讨论。”f1dGX
“这个修订案基本上是根据这一次拥有电脑黑客能力的监控目标来制定的，但是没人确定下一次会是什么样，再来一波新的我们再改一次这种事太被动。”f1dGX
“这方面不是没考虑过，只不过想象中的一步到位太不切实际，除非我们拿冰柜给这群监控目标都冷冻起来，否则总有疏漏。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新想法。在这次的修订案里面留好未来的接口：下次出现新的情况后直接以临时治安条例的名义发布，临时治安条例生效期即为试运行期，生效期结束直接并入现有监控体系。”对于哈琳的想法，特丽埃拉如是回答到。f1dGX
“再加上定期的精简合并审议吧，免得一段时间之后出现各种并行的冗余监控。”塔尼亚在一边补充了一句。f1dG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