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话,川崎沙希就是在这里打工没得跑了。听雪之下和比企谷的推测,川崎是因为金钱才跑到这种薪水很高的地方来上夜班的。lqene
户冢和材木座因为服装不过关没办法进入这个酒吧,所以这件事情也只有交给侍奉部的各位成员来完成了。lqene
望月从幼稚园开始就需要跟随长辈出席各种聚会和晚宴,这么多年来家里的正式服装从来没少过,光是贺兰德谢瑞西装就有好几套。lqene9
但是每当穿上这些西装时自己就得在脸上挂起虚伪的笑容,所以他总是会把它们放在衣橱最里面。lqene2
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只好把压箱底的衣服拿出来了。lqene
正所谓的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正经的黑色西装再将那头蓬松的灰发认真打理一遍之后,望月同学的气质还是不输那个被全学校公认为白马王子的叶山君的。端正且轮廓分明的脸庞与五官,清秀白皙的面容,单论长相完全可以和叶山打个平手。lqene6
只是和阳光开朗的后者比起来,一脸温和笑意的灰发少年还是会给别人一种隐隐约约的内敛与慵懒感。怎么说呢,还是和光鲜亮丽的上流社会有着莫名其妙的违和。lqene8
某些方面来说,挺有一种斯文败类的神韵的。lqene5
一直靠在电梯旁等候的望月冲同样西装革履的死鱼眼少年打了个招呼。准确形容的话,穿上西装的比企谷八幡虽然给人以一种疲劳过度的上班族的感觉,但从气场来说更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西装的中学生。lqene
——或许是之前从来没有见望月这么打扮过,比企谷稍微愣了愣,接着才慢悠悠地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当然,距离大概有半米。lqene
他会感到些许的惊异也不足为奇,毕竟望月现在给人的感觉的确和那些混迹于各种社交场合且得心应手的社会人士相差无几。lqene
大概只有在灰发少年懒散地歪歪脖子,打着哈欠的时候,比企谷才会在他身上找到原来的望月遥给人的感觉。lqene1
由比滨身着靓丽鲜艳的橙色长裙,雪之下则是换上了一身优雅高贵的黑色晚礼服,还将一头如墨的长发盘起,两个人都充斥着和平时不同的优雅感,成熟与稚嫩并肩齐驱。lqene
望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领着感到有点无所适从的比企谷跟在了她们二人的身后。lqene
话一说出口比企谷就稍微有些后悔——毕竟望月是在东京都赫赫有名的望月家的人,不对这些场合得心应手怎么说的过去。lqene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灰发少年稍显稚嫩的侧脸,没办法探知他此时此刻的神情。lqene
只不过他那洒脱的感叹的最后,似乎夹杂着那么一点苦涩的意味。lqene
比企谷稍微抬了抬眉,因为察觉到了温润如玉的少年那真实的一面而语塞,没有再多说什么。lqene
平日里一直散发着“离我远点”的不良少女类型的学生,居然会在晚上乖乖穿上工作服尽心尽力地调酒什么的,至少望月是闻所未闻的。lqene
嘛,但是这个时代日本普通高中生没点深层次的身份都说不过去了。某些品学兼优的大小姐不也在发展着自己的小说和漫画事业,高中时期就申请了个人所得税了么。lqene7
再说就雪之下和他所说,川崎家有四个孩子要养,要是只靠双亲的工资恐怕很难让孩子们顺利升学——那么川崎打工的理由就再明显不过了。lqene
“川崎同学,你好。就你最近发生的问题,我们想来和你谈谈。”lqene
虽说这种时候应该是身为外交官的由比滨和望月说话,但是表明来意和愿望这种事,自然得由身为侍奉部部长的雪之下雪乃来做才对。lqene
“哦?是大志那孩子说了些什么吗?难怪这几天我觉得怪怪的,都是你们在捣鬼啊。怎么,你们连我打工的事情都要多加干涉吗?”lqene
“不,只是希望川崎同学你作为学生还是要注重学业,不要太过因为打工的事情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顾此失彼了而已。”lqene
浅笑着的望月及时控制住了骤然变冷的局势。由比滨虽然也会说些场面话,但是在这方面他才是专家。lqene
他点了杯苏打水,雪之下和由比滨分别点了葡萄汁和橙汁,比企谷则是在斟酌再三之后才点了杯柠檬汁。lqene6
和侍奉部其他三人不同的是,望月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在和老友闲聊一般随意悠闲。一般来说,这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最佳方法。lqene
“那个,川崎同学,我虽然也会打工来补贴家用,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拼命哦?”lqene
比企谷用他那双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死鱼眼凝视着川崎,后者却一直沉默不言。lqene
“川崎同学,我依然认为你不能这样。补贴家用是一回事,影响到学业又是另一回事——”lqene
在一脸凛然的雪之下准备继续以理服人时,川崎不自然地冲她怪笑一声。lqene
“像你这种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整天为了钱奔波劳碌的家伙会多辛苦。”lqene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