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准确的来说，不同的技术，我不愿意投入到市场，原因是不一样的，那么，特斯拉女士，你能猜出来我为什么不把这个虚拟现实技术推广吗？”3u5f0
莫白收敛了笑意，没有直接说出价码，而是十分严肃的看着特斯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特斯拉似乎在莫白的眼里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蓝紫色光芒，再看的时候，却又看不到了。3u5f0
“我不喜欢商人，所以这种事情，我是说不清楚的，大概就是所谓的什么商业考量吧。”3u5f0
特斯拉突然想到，自己觉得莫白不值得信任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在搞发明的时候，曾经和某些商业巨头发生过摩擦，虽然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但是现在想到，依然是很不爽的。（这段是现实之中特斯拉和洛克菲勒的梗，按照逆熵的这票科学家的情况，这些科学家在崩坏世界里边完成了和历史上相同的巨大贡献，那么特斯拉年轻时候经历过这个是有可能的。）3u5f03
“商业考量是一个非常泛化的说法，实际上是很复杂的东西，我不妨用最简单的说法说吧，我害怕大家沉迷游戏。”3u5f0
特斯拉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耳朵，感觉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什么。莫白居然说自己害怕大家沉迷游戏？这到底是什么鬼？3u5f0
“我没有想到，你是个这么奇怪的人，你这是封建主义好吧。再说了，游戏部门不也是你集团下属的一环吗？你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3u5f0
特斯拉作为一个游戏爱好者，对于莫白的话，着实产生了愤怒，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太过分了吧。3u5f0
“我的想法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但是一定是有道理的，特斯拉女士，你不妨听我慢慢道来。第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全人类最大的事务是什么？”3u5f0
莫白好像完全没有看到特斯拉脸上的愤怒，只是慢慢的说了下去。3u5f0
“你觉得，这些小行星对于人类来说，是不是个巨大的灾难？是不是一定程度超过了第二次崩坏？”3u5f0
“废话，比毁灭上一个时代文明的崩坏可能都糟糕一点。”3u5f0
特斯拉觉得莫白总是在说一些蠢话，这些东西，就算特斯拉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科学家之一，也可以很容易想得到。3u5f0
“你也认同这一点，那就好办了，那么，在这么大的灾难面前，我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直接去面对的，很多人会选择去逃避，最起码，大多数人应该是摇摆不定的。”3u5f0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莫白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下来。特斯拉沉默了好久才给出了回答，这是个事实，所以她会承认的。3u5f0
“如果在平时，就算是一个再优秀的游戏，也不会改变整个社会，但是如果成本足够低的虚拟现实技术推广的话，你说，会不会给很多人一个逃避的渠道。”3u5f0
“我明白了，莫白，你可真是个和其他人思路不一样的人啊。”3u5f0
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特斯拉用了个比较中性的说法评价了一下莫白。3u5f0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面对这样的灾难，是可以团结的力量，如果团结一心，可以克服许多困难；但是同时，在这种时候，也是很脆弱的，如果有一个这样的逃避渠道，很多人也会试着去逃避，就是这么简单。虚拟现实技术的目标，是创造一个虚拟的世界，特斯拉女士，你觉得，现在这个世界怎么样呢？”3u5f0
这真是个好问题。如果是什么其他人这么问，特斯拉会觉得这位很无聊，但是考虑到莫白的身份，这话就很复杂了。3u5f0
“老实说，不够美好，甚至很残酷，但是我会为此而努力，毕竟这是我们的世界。”3u5f0
一丝无奈的笑容在莫白的嘴角上面浮现了出来，即使是特斯拉都没有注意到这点。3u5f01
“我们的世界……嘛，所以说，特斯拉女士你是非常优秀的人，无论是学术还是人格。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大多数人，假如有一个虚拟而美好的世界，出现动摇也是在所难免。”3u5f0
“我可以理解你的初衷，但是你应该很明白，这个技术，价值也是巨大的吧，不能因为担心出现问题，就弃之不用。”3u5f0
“没有没有，xcom很多危险训练，用的就是虚拟现实技术。我并不是个因噎废食的人，我只是在考虑，平衡点在什么地方罢了。当然了，虚拟的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的。”3u5f0
虽然莫白语气依然那样平淡，特斯拉突然感觉到莫白的语气里边暗喻了什么非常不妙的东西。3u5f0
“你想说什么？”3u5f05
“特斯拉女士，你应该知道，虽然各方都有很多计划，但是老实说，没有谁可以保证拦截住这些小行星级崩坏兽，所以修建避难所的事情依然在进行，但是老实说，可以容纳几十亿人生活的避难所，太难了一点。”3u5f0
“你不会想把所有人都脑后插管吧？你疯了吗？”3u5f04
脑中灵光一现，特斯拉想起来了自己看过的科幻电影，其中有一个就是把所有人类都脑后插管起来了，这个方案和虚拟现实确实是有关系的，而也很节省空间，莫白这家伙该不会真打算这么做吧？3u5f0
“这个方案老实说，确实很疯狂，非常的不人性，但是如果在有必要的时候，这难道不是一个存续人类的方案吗？这个方案，更加节省能量和空间，不是吗。”3u5f0
特斯拉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这股寒意并不是说莫白有多疯狂，特斯拉知道，如果为了所谓的人类存续，很多人都可以提出来更疯狂的方案，特斯拉感觉到可怕的是，这个方案居然真的比大多数的避难所方案靠谱。3u5f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