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刚刚其实是很想说，培养出来能够守护他人的女武神，是自己的理想，这是根本原则，莫白不要指望忽悠自己，自己在这方面打死也不会让步的。43ZWy
之前的情况是，你如果不是女武神什么的，靠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有心意的话，也难以守护什么东西。但是自从莫白出现之后，事情就未必是这个样子了。最起码，xcom也代表了一个可能性，虽然只是低级崩坏兽，但是干的确实很不错。43ZWy
“你和天命高层在几年前闹翻了没错吧，具体事情我不了解，但是在理念上面，应该是有区别的吧。能说说区别在什么地方吗？”43ZWy6
“区别很明显吧，我有必要再说一遍吗？我不希望女武神被当做消耗品，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她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各自的道路。或许她们也有需要牺牲的时候，但是这个牺牲，是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欺骗和抛弃……当然了，如果能够不牺牲，那就更好了。”43ZWy
德丽莎很想以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完这段话，但是说话的时候，终究还是觉得很激动，她感到自己的眼睛有点湿了。43ZWy
“是因为第二律者的事情吗？你才有这样的想法吧。很抱歉让你想到伤心的事情。”43ZWy
“算是吧……那次作战之中，有着太多的人牺牲了，是那种被抛弃的牺牲，或许她们到最后，都相信自己没有被抛弃……”43ZWy
“我有个冒昧的问题，可能非常不合适。据我了解，第二律者是在和塞西莉亚的交战之中，被导弹杀死的吧。如果不适用这种残酷的办法，以当时天命的力量，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消灭第二律者。”43ZWy3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无礼，但是德丽莎没有愤怒，实际上，德丽莎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是切身体验过第二律者强大的力量的，那种压倒性的力量，德丽莎很难想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击倒她。43ZWy
非要说的话，如果齐格飞，塞西莉亚和自己一块与第二律者交战的话，可能有机会杀死第二律者。但是第二律者是个狡猾的家伙，而靠着她的能力，几乎很难创造出来这样的机会，只要没有一个绝对强者去限制她的行动，她完全可以随意逃走。43ZWy
或许天命的底牌，有可能击败第二律者，但是奥托显然是不打算掏出来的。这点德丽莎已经非常确信了。43ZWy
在思考了很多次之后，德丽莎不得不承认，牺牲塞西莉亚是个十分残酷的办法，但是如果要消灭第二律者，几乎不得不选择巨大的牺牲。可是就算这样，那种毫无人性的方式，德丽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43ZWy
“……如果塞西莉亚当时在巅峰状态，如果我没有被空之律者骗过去的话，是有一点机会的……那实在是个强大的对手。”43ZWy1
“我看过资料，似乎第二律者之所以难以对付，除了本身有着强大的破坏力以外，她似乎还有瞬间移动的能力。这也导致战局非常不利，是这样的吗？”43ZWy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如果她没有这样的能力，就算再强，也不至于到那样的地步了。”43ZWy
这是个异常恶毒的玩笑吗？能干扰那种能力，他到底知道这意味着这是什么概念吗？那是个律者的力量，完整律者的力量，他到底明白不明白？43ZWy
但是德丽莎在和莫白打了交道之后，就知道他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开玩笑，而是在以自己的方式阐述一个事实。43ZWy
“我有必要说明一点，空间什么的，是这个宇宙客观规律的体现，对于万事万物都是公平的，没有谁能掌握空间，就算是所谓的神明也一样，之所以没办法进行干扰，那么一定是对机理了解的不够。”43ZWy5
律者自称是神明的时候，德丽莎是知道的。她自然不相信律者就是所谓的神明，但是那种力量和神明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莫白实在是说的太轻巧了。43ZWy1
“我本人不是科学家，我的科研团队在这方面的研究暂时也不如天命，不过我找到了另一种方法，所以，我有可以干扰律者的力量。而有了这种力量的话，你觉得能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呢？而且这种力量，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呢。你看，圣芙蕾雅是不是可以换个专攻方向呢？”43ZWy3
此时，莫白的面容几乎像是墨菲托斯对浮士德的耳语一样，德丽莎这个时候真的彻底动心了，一种和女武神不一样的力量，足够对抗律者的力量，这样的诱惑，她真的感到动心了。43ZWy
“……副作用是什么，这样的力量，副作用一定非常巨大吧……”43ZWy
德丽莎咬了一下嘴唇，才没有直接答应莫白的条件。她现在心里边只有一个念头，天底下一定没有这样的好事。莫白又不是圣诞老人，肯定有陷阱。43ZWy
“没有副作用的，对于天赋也有要求，但是比女武神的要求，应该是少了不少的，这样对生活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这和你的理念应该是很接近的吧。”43ZWy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没有副作用，如果你说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强大，怎么可能没有巨大的副作用。”43ZWy
“这实际上是个技术成熟度的问题，比如说给女武神移植圣痕，对女武神本身会有影响，但是随着技术进步，这个副作用会越来越小，我们能不能假想一下，有朝一日，这个副作用会达到零呢？”43ZWy2
她虽然看不过天命的各种人体实验，但是这些年来，圣痕的副作用确实减少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痛苦，但是最起码比当年的死亡率好了不少，技术确实一直在进步。莫白说的，或许是真的呢。43ZWy
“抱歉，你说的太玄乎了一点啦，我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能给我说说证据吗？毕竟你说的东西，实在是太……”43ZWy
“这么机密的东西，在电话里边说实在是不太方便呢，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如果有时间，可以自己来看一看嘛。我随时欢迎你的光临，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你都会看到很有趣的东西呢。”43ZWy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