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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5节 孩子的爸是谁?

  出生一事并无任何罪恶。因此,就算是生出恶魔,也要给予诞生的祝福。41EUu

  ——言峰绮礼《fate/stay night》41EUu

  “开什么玩笑!”41EUu

  我一脚踢碎了教室的墙壁,并对着踢下墙壁碎块来的随便不停地踩。41EUu

  “我为什么非得遭这种罪不可!”41EUu

  把碎块都踩成粉末以后,我再把教室里残存的破烂桌椅都踢烂掉。41EUu

  到底是谁,把我收集回来的东西都偷走了?是偶尔出没在这一带的小-混-混吗?如果是,看我不踢碎他们的蛋蛋。但如果是其他从者呢?41EUu

  不管怎样都好,既然这里已经被别人发现了,就不能继续留下来了。41EUu

  那么,我该去哪里去好?41EUu

  要再去找些枪-支-炸-药吗?这座城市,还有其他黑道吗?要么干脆去自-卫-队和驻-日-美-军哪里去偷?还是说,干脆暗中和其他组合联手,除掉那两个人?41EUu

  “啊,对了,或许那边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有了那个,说不定就算言峰绮礼对我使用令咒,我也不怕。只是问题是怎样使用。”41EUu

  我离开了这座废弃大楼,在离开前,我用波纹点火将它烧了。看着熊熊烧起了废弃大楼,我不禁笑出声来。41EUu

  不知为何,看到有什么东西烧起来,我就会觉得很兴奋。在我生前,有看过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烧起来过吗?搞不好我生前就是个纵-火-犯。41EUu

  我离开大楼后,就一路向教会的方向走去。41EUu

  我来到了冬木市的言峰教会,我一个人堂堂正正地站在教会的门前,周围都没有人,透过铁栏门,我看到了教会的建筑物模样,那个高高耸起的十字架让我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41EUu

  我跳过了铁栏门,一边使用波纹力量进行探测一边走进了建筑物里。41EUu

  那是一个宽广,庄严的礼拜堂,有相当多的椅子,但是,却没人坐在这里。41EUu

  我随便做到了最前排,这里没有壁画和雕像,就算要参拜,也不知道拜什么。41EUu

  真是不舒服的感觉。我拉开了兜帽,摘下了面具。既然来了,就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41EUu

  很快,神父出现了。41EUu

  那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发福的满头白发的老汉,但仔细一看,他并非发福,而是身体过于强壮,才显得体型有点宽厚。41EUu

  老神父望向了我,我也望向老神父,老神父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这种笑容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对谁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仅仅是普通不过社交-性的笑容而已,类似的笑容在商店里也见过不少。41EUu

  “早上好,不过现在快中午了,应该是中午好。”先打招呼的是我,老神父审视了一下我的外表,说道:“中午好,少女,你是要来祷告的吗?”41EUu

  “为什么要祷告?我只是走累了,才到这里坐一下的。不欢迎吗?”41EUu

  “当然欢迎,谁都可以来这里坐坐,就算不做祷告也可以。”老神父稍带紧张地走了过来,停在我不算太远的地方说道,“你看起来有烦恼。是怎样的烦恼?能对我说说吗?”41EUu

  “哼,烦恼吗?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烦恼过的一刻。明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把背部靠在椅背上,说道,“不过,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并不是一点都不理解,多少能看到点轮廓,但是,我搞不懂那个东西的源头。”41EUu

  “在这个世上,让人烦恼的事情有很多,而且有很多都找不到源头。但是,有很多找不到源头的烦恼,都可以找到解决的方法。”老神父对我开解道,“你还很年轻,路还很长,不管是怎样的烦恼,都一定能找到解决的方法。”41EUu

  “哼,是就好了。”我笑了笑,话题一转,说道,“我说,老神父,你觉得神是什么?”41EUu

  “神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是带给人类幸福的唯一的引路者,我们能有今天的美好生活,都多亏了神。”老神父说道,“当然,这是对所有人说的话,虽然说法有很多种,但是核心还是差不多。没有人可以在失去信仰的情况下生存下去,不管是善人,还是恶人。”41EUu1

  “所以神就是给人信仰的东西吗?给内心空虚的人不明不白的东西,让他们相信,,让他们盲从,让他们失去了就再也活不下去。神真是厉害,比我还懂玩弄人心。”41EUu

  “神是包容的,不管是怎样的思想,他都能接纳。”老神父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但我感觉到,他有些不快。41EUu

  “你有过不甘心的时候吗?老人家。”41EUu

  “我年轻的时候有过不少失败,因此要说不甘心的话,确实有不少。不过,那些失败都成为了我宝贵的经验,那些不甘心,都成为了我继续前进的动力。”41EUu

  “哼哼哼哼……”我笑了出来,“你还真的会说笑。”41EUu

  “少女哟,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笑的事。”老神父的笑容终于塌下来了,变得有些严肃起来。41EUu

  “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确实也会笑不出来,但是不巧的是,我就是我,即使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我也会笑出来。”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盯到他有点脸色发青。41EUu

  “看来,你不只是来坐坐而已。”41EUu

  “我确实是来坐坐的,坐完就走。”我抬高头,望向天花板,说道,“别这么严肃,我现在也非常不甘心,从来到这个地方就一直在吃瘪,顺心的事,虽说有一点,但根本不够。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但现在看来,就算死了也一样。看来就算死了,也不一定能安息。你说是不是?”41EUu1

  “这是因人而异的事。”老神父如同下定什么决心一样,问道,“说吧,你有什么事?圣杯战争还没有正式开始,现在的话,你有什么不清楚的,还可以问我。”41EUu

  “圣杯战争是什么?这个礼拜要在你这个教堂里举办的话剧吗?”41EUu

  “我知道你对我的儿子有不少意见,但是,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前,不应该这样和自己的御主闹矛盾。”老神父略带紧张地说道,看来他知道一旦说错什么话,就会人头落地。41EUu

  “哼,那种事怎样都好。比起这个,我有别的事想问问你。”我再转了话题,问道,“你们圣堂教会是怎样对待叛徒的?很不巧,我在惩罚别人的方面,没有任何记忆。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意见。”41EUu

  “assassin……你果然看出了……”41EUu

  “你的好儿子没有对你说过吗?我和他很像,当然,性质完全不同,但是很相似。真的要说的话,就是互为表里吧。真是讨厌的感觉。怪不得他会召唤出我。”我有点无奈地摊开了手,耸了耸肩,说道,“既然他召唤出我了,我就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对人来说,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41EUu2

  老神父没有回答。41EUu

  我开口道:“是反应。面对什么事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反应则是有些不同的东西。那家伙会有什么反应,我大致能想到,但是,我会有什么反应,他却想不到。”41EUu

  “你想做什么……”老神父终于察觉到不妙了,他开始惊慌起来。他那身肉体相当优秀,对付一般人,甚至一般的死徒,都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他要面对的人,是我。41EUu

  “你知道怎样控制人群吗?只要让他们把视线集中到一个地方就可以了,只要懂得技巧,就算要他们排着队去死都可以。”我站了起来,说道,“这个城市,最近一直都有火灾呢,之后也会出现不少瓦斯泄漏引起爆炸的事件吧。真是可惜,原本还是不错的建筑物。”41EUu

  老神父突然迅速将手伸进口袋里,想要摸索些什么,而在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带有惊恐,但也带有自信,看来他觉得,口袋里的东西,能保他平安吧。但是,在他发现自己什么都摸不到时,脸色发白了。41EUu

  “你在找这个吗?”我拿出一块小小的水晶,老神父惊恐地看着那块水晶,叫了出来,“什么时候!”41EUu

  “是啊,什么时候呢?”我将水晶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用拇指将其弹起,弹到半空中,神父的视线在那一瞬间,也跟着水晶走,但下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视线被诱导走了,在他再次望向我时,我已经拿出一支手枪对准了他。41EUu

  “对我来说,杀人到底是什么呢?”41EUu

  我对着神父,开了一枪。41EUu

  砰!41EUu

  枪声在教堂中回荡,神父倒下了,他的额头,出现了一个小洞。41EUu

  我接过了落下的水晶,走近了老神父,用脚踢了踢他,他没有任何反应。41EUu

  他的额叶,已经被我打碎了。用波纹力量调节枪击的力量,使其恰到好处地只破坏到额叶的地方,而不伤害到其他脑组织。他还能继续活下来,但是,在他活下来后,将会是个没有行动能力的废人。41EUu2

  我拉开了老神父的右手袖子,露出了他的手臂。从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盖满了像刺青一样的图案,这些刺青,都是令咒。41EUu

  今年的圣杯战争是第四次,每个御主都能得到三道令咒来控制从者,那么前三次圣杯战争里有没有没有用完的令咒呢?看来是有的,而且还教会好好地被保管起来。41EUu

  不过,现在这些都归我了。41EUu

  这个教会里,应该还有两样是我想要的。言峰绮礼说过,我是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从者,他是怎样知道的?教会里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每一个从者的出现顺序已经消失顺序,说不定是一个类似八卦盘的物件。那就是我想要的第一个物件,而第二个,则是教会用来和远坂时臣通信用的魔术仪器。那两件东西,我都要吃掉,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反正我又不会用,留着也没用。41EUu

  我伸手,将那些令咒连同皮肤一起撕了下来,然后忍着恶心的感觉直接吞掉。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将令咒的力量彻底消化了,那么接下来又会如何?我的身上,会出现令咒吗?41EUu

  啧,看来没有,亏我还期待用令咒的力量来抵消言峰绮礼的令咒,顺便用令咒来进行空间移动,方便自己进行暗杀。41EUu

  要是自己能懂些魔术就好了。41EUu

  之后,我只吃掉了那台一眼就看得出是通信工具的又大又笨重的带有大喇叭的仪器,而那个可以用来知道从者出现和消失顺序的物件,我没有找到,没办法的我,只好拖着扛着老神父离开教会,然后将教会由里到外彻底烧掉,顺便,再给老神父的全身都烧一遍,烧到不致死的地步,再救他一命,让他继续以这种状态活下去,这种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自我的状态。而至于为什么要烧他,是想隐瞒我夺走了他的令咒这一事。41EUu

  值得一提的是,这么大的教会里居然只有这个老神父一个人,他到底有什么自信可以守护好这个教会?靠他的肉体吗?哼,真是天真。41EUu

  现在,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之间的联络已经被我彻底破坏了,如果言峰绮礼要到远坂家去,那么我就有理由从正门进入远坂家。41EUu

  说起来,言峰绮礼并没有告诉远坂时臣关于令咒的另一种可能性,这么说……41EUu

  [你真是残忍。]41EUu

  谁?我四处张望,但是谁都没看见。到底是谁在说话?我展开了波纹探测,但是,谁都没发现。41EUu

  这个教会位于相当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是树木,要藏人并不难,只是,烧的时候要注意不要引起山火,倒是一件麻烦的事情。41EUu

  火势越来越大,滚滚的黑烟卷上天空,看起来相当没有庄严的感觉,看来神的庇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这座教会是什么时候建造出来的?又翻新过多少次?天知道。41EUu

  [干脆杀了他不就好了?]41EUu4

  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我脑海里出现的。有人在我脑里说话。不,应该是有人用类似心电感应的魔术来向我说话。41EUu

  可以确定,那不是言峰绮礼。41EUu

  “你是谁?”我开口了。41EUu

  [你觉得我是谁呢?不,你觉得,我不可能是谁呢?]41EUu

  此时,我看到,眼前的火焰和浓烟,都停住了。41EUu

  并非火熄灭了,而是定格了,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眼前的景色,没有继续活动,就像照片上的景色一样,变得一动不动。41EUu

  时间停止?41EUu

  不,并非这样。我感觉到了,是我的精神时间加速了,所以看到的东西,才变得非常缓慢,所以才产生了时间停止的错觉。41EUu

  [你吃了吧。生的。]41EUu1

  我感觉到了,有人在我身后抱住了我。我无法动弹。41EUu

  [多亏了你,我睁开眼了。]41EUu

  [快点,快点杀了他,让我出生吧……]41EUu

  [妈妈……]41EUu

  [别……让我又……睡……]41EUu

  我的精神时间,又再恢复正常了。41EUu

  全身被固定的感觉,身上被什么人抱住的感觉,都消失了。41EUu

  火焰和黑烟,再次翻滚起来。41EUu

  我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41EUu2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