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黛带的路别开一道,避开了普通的地道,也避开了他人的视线,完全可以作一个隐蔽的埋伏,绝对会让人防不胜防。lqhvh
石室内部的每个墙角都安放着一个烛台,蜡烛上摇摆不定的小小的火苗异常昏暗。lqhvh
墙面不是紧实的泥土,倒像被水泥覆盖,光滑平整,地面也是用的同一种材料,平平坦坦。lqhvh
石室里摆放有一张软床、一张椅子、一张木桌和几个普通的储物家具,一览无余。lqhvh
木桌上叠着一件黑衣,立着一张面具,还有折叠在一块的白色绸布。lqhvh
程云晓看着眼前昏黑一片的空间,眼光移到了暗光摇曳的蜡烛,想起了沈卿黛在路上向她禀告的事情。lqhvh
“这次提前十五天喊回宫主,是因为东王在武当失利,东王战死,没能抢到于道人的紫金冠,自然也没办法立威建派。”lqhvh4
“此时其他四王正在赶来白云阁的路上,明天就能赶到,到时商议武当一事。”lqhvh
武当是正派,原主却攻打武当,所以这里名为天宫,实则是个邪教?lqhvh
程云晓联想到在山林里秦璇曾经说过武当大难临头,会不会说的是这件事?lqhvh
但是程云晓一言未发,没有发表意见,安静地跟着她们,直到走到了一个薄薄的石门前。lqhvh
也许以前原主一直以黑衣面具作为遮挡,尽心尽力地以幕后黑手的模样示人。lqhvh2
程云晓承认她是她们的宫主的时候,既没有穿着黑衣面具,也没有穿其它的东西作为掩饰。lqhvh
这恐怕偏离了原主的本意,虽然她不清楚原主遮挡面容的原因,想来一定是有目的的。lqhvh
她在这昏暗的石室里思考了一会,决定在接下来的时间都穿上眼前的黑衣和面具。lqhvh
程云晓原本想除了练武和采购补给,闲的没事,在客栈摸一次原主的身体,躺在床上好好地感受一下原主的美妙触感。lqhvh
沈卿黛和五名女子还在外面等待,程云晓总不能让她们在外面一直待着。lqhvh
原主以前对她们隐藏声音,隐藏面容,还真有可能是以男装和男声和她们对话,所以她们没能认出恢复原模原样的原主?lqhvh
程云晓在黑暗的石室里慢慢脱下衣服,用白绸将她的弹性十足的胸 部一圈一圈地围上。lqhvh
除了被布勒得有些紧,如果硬要忍受这种感觉的话,她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lqhvh
程云晓管不了那么多,通过面具里的眼睛孔往镜子细细看去,发现胸 部变小了很多,铁质的面具泛着冷光。lqhvh
她自认为准备完毕,直接一推石门,只看见一位双膝紧紧挨着地面,挺直腰部,眼神决绝的女子。lqhvh
女子一见程云晓携剑开门,便恳求道:“请宫主为家父报仇!”lqhvh
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lqhvh
不是眼泪忽然夺眶而出,而是厚积薄发地流泪,仿佛已经在眼睛里面蓄了很久,已形成了一潭深水,只待挖一缺口。lqhvh
“如若宫主不帮南风报此家仇,南风就永不起身,长跪于宫主门前。”lqhvh
“武当啊,武当前几天出现了一名练成先天神功的高手,不好对付。”lqhvh
如果有那个苦练二十年,练就先天神功的男子坐镇武当,程云晓是不可能去打的lqhvh
程云晓问后,发现她呜咽不语,支支吾吾的,眼泪汪汪的眼睛有些躲闪。lqhvh
但是她对程云晓看去的眼神暗颤不已,楚楚动人的泪眼仿佛在诉说着不以言表的畏惧。lqhvh
程云晓看着她,南风依然清丽脱俗,却泪流不止,脸上露出一种娇弱无比,任人宰割的可伶模样。lqhvh
程云晓道:“如果你能模仿我以前说话的声音,我就帮你报仇。”lqhvh
“谢宫主,如果宫主帮我报此杀父之仇,我必肝脑涂地,誓死报答。”lqhvh
南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变换成了另一种声线,依旧冷冷清清,却不寒气四溢。lqhvh
这声音和此刻程云晓的发声不同。lqhvh3
不过还是能听出这明显是女生的声音,不是程云晓以为的男声。lqhvh
“你先起来,你的仇我帮你报,只是现在不是时候,那个会先天神功的人我曾经和他交手,和我不分上下,不能随便攻上武当,必须等待时机。”lqhvh
南风直挺挺地站起,一把拭去泪水,然后习惯性地侍立在程云晓一侧。lqhvh
她想知道原主是怎么调 教手下的,这种令人羞耻的台词竟然能让手下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喊出口。lqhv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