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毫无进展的调查？
就在干劲，李萌萌两人折返时，郑德斋那里也出成果了。3tt7l
凭借着白羽强硬要来的金沙市告死鸦分部所有的计算资源，郑德斋成功地锁定了每一起案发地点和案发时间。甚至中间还有一场被警方认定没有任何巨量巧合的意外在郑德斋构建的犯罪模型下被重新认定为谋杀案件。3tt7l
但是除此以外，郑德斋也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信息了。哪怕是在一个告死鸦分部的所有计算资源支持下，郑德斋依然无法找出意外中哪里有人为的地方。如果不是这些意外似乎显得有些过于严丝合缝，威力只会刚好触及到一个人绝不会对第二人造成伤害，里面充斥着人为计划的味道的话，郑德斋也不会相信这是谋杀。3tt7l
见再也得不出什么新的结论后，白羽只能下令郑德斋停止操作将计算力还回去。3tt7l
金沙市那么大，不能因为白羽一个人的案子而搁置其他的案件，这些案子也是有受害者的。3tt7l
稍微借用一下还行，一直霸占着不出结果，万一有的罪犯就差这么一点时间就能逃之夭夭的话，白羽觉得这样就太没品了。3tt7l
而且显然金沙市告死鸦分部里这么点计算力完全不够帮助白羽找到他想要的细节，索性白羽就不用了，反正他有更强的计算支援。3tt7l
他打算再搜查出更多的细节后由欧若拉来帮助自己推理，领先一个时代的强人工智能可比分部里的臭鱼烂虾强多了。3tt7l
和郑德斋收拾好资料，白羽和手下四人回到办公室汇合。3tt7l
感性的周莉熏在听到三位同僚的总结后，尤其是李萌萌转述的那句“你们都保护了什么？”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在眼睛中打了个转流了出来。3tt7l
随后周莉熏的哭泣又感染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李萌萌，强气御姐的眼角也开始红起来了。3tt7l
“你们这表情算什么，这眼神，这眼泪又算什么？你们的这些眼泪能拯救受害人么？你们的这些眼泪能伸张正义么？你们的这些眼泪能制裁罪犯么？为什么要将无谓的感情带到工作中来？作为探员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了，给我打起精神来！找不到线索就扩大范围去找，问不到情况就向受害者的同事朋友询问，想不清楚机关就去翻找文献资料！还有你玛丽苏女主，你明天代表告死鸦去慰问受害者家属。现在，打起精神来然后下班，我希望明天见到你们时站在我面前的是四位合格的告死鸦探员。如果我们这里也出问题了，那么死者是正义谁来伸张？民众的安全谁来保护？”白羽少见地没有用他正在模仿的人物的语气，而是用他本来的语言风格一脸刚毅地训斥道。3tt7l4
将四人赶出办公室下班后，白羽清洗掉了脸上的黑色化妆品，摘掉了月亮肉痣。3tt7l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案发地点挨个排查一下，而且这一次的排查他可能会运用自己的外挂。其实昨天刚接到这个案子回家后，白羽就cos成菲利普尝试找出凶手了。可惜的是关键词过于稀少，以至于说出要求后金沙图书馆中剩下的书还是过于多了，白羽根本没法找出真凶。3tt7l4
而像是包拯这样过于显眼的外观会让他有暴露的可能，所以他脱下了在告死鸦上班时要扮演的立志维护正义的角色扮演爱好者的外壳，采用平常形态去调查。3tt7l2
其实金沙市到底死了多少人白羽在心里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的，他和现在的人可是相差了整整一百年，他根本就不在乎。3tt7l
在这个时代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妹妹，现在白羽很庆幸教育法规定每一个学校的校区都必须带有宿舍。3tt7l
这样他的妹妹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学校里，紧挨着市警察局的学校无疑是金沙最安全的地方。无论外面闹得如何腥风血雨，这些混乱都与白羽的妹妹没有任何关系。3tt7l
不过学校总是要放假的，白羽觉得自己必须在周五前把这该死的杀人凶手抓住。3tt7l
抓住凶手保护妹妹，随便帮助自己的正义之星外壳添彩让自己和妹妹可以在这个时代更好地生活，一举两得刚刚好。3tt7l
现在白羽要做的就是再侦察一遍案发现场，不是以干劲那种告死鸦探员一定要找到真相的角度去侦察，而是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新发现就能作弊得到真相的角度去侦察。3tt7l
骑着被伪装过现在还是黑车的大日游龙，白羽并没有按照时间顺序而是按照空间顺序一个接一个的查找过去。3tt7l
每到一个案发地点，白羽就会隐蔽地变成一个酷似原地球演员何冰的人然后查看现场。3tt7l1
之所以白羽会想要cos成宋慈帮助自己查案是因为宋慈作为一介提刑官兼职法医最重视发现细节，而这恰恰是白羽想要的。3tt7l3
白羽过来又不是想要推断真相，他只想要拿到能够关联杀人凶手的更多线索而已。3tt7l1
如果说一般探员探案是通过像是考试一样严谨地推理出案件始末再填上答案（凶手），白羽就是考试中的作弊者。他可以直接检索题目的序号在答案那一页找到正确答案再将其填到答题处，而白羽现在所缺的就只有题目的序号了。3tt7l
从下午到深夜，白·宋慈·羽终于将所有的案发地点都逛了一遍，不过可惜的是以宋慈那心细如发的观察力和能够从微小处抽丝剥茧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天赋依然找不到其他任何能够与杀人者身份相关联的线索。3tt7l
不过也有好消息，那就是白羽逛完后凭借着宋慈的怪物级别观察力在夜间依然找到了匹配案发现场的天平硬币，并将所有案件的天平硬币都凑齐了。3tt7l
之所以之前没有找到，是因为这些地点离案发地点稍微远了一点，在警方和干劲的眼中根本不可能有凶手在这里停留。3tt7l
集齐了全套硬币对白羽来说也算是一个聊胜于无的收获吧，至少他可以既由此推断出硬币在案件中具有像是仪式一样不可或缺的位置。3tt7l
其实查硬币也不失为一条有效的路子，不过在这起连环杀人案被认定的第一时间，警方就查过这些硬币了。3tt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