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丽埃拉和巴麻美看来，从这条世界线失踪的小丑，应该和突发空间扰动之后被特丽埃拉火化的那一个是同一人。432PK
在没带专用仪器的情况下，特丽埃拉两人没办法确定这个世界或者单独这个哥谭市是否是一个空间扰动活跃的地带。一切还需要在十来个小时之后由哈琳·奎泽尔带来专业的检测仪器再做定论。432PK
而只剩了一只胳膊的黑面具在向特丽埃拉介绍完了哥谭市现今的情况后，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呷了一口之后他问到：432PK
“有关哥谭市，我所知道的已经说完了，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么？”432PK
比起刚刚在楼下时的状态，罗曼·西恩尼斯的态度看上去要温和了许多，但就特丽埃拉的观察来看，他现在的这种看上去和一个普通商人没啥区别的状态不过是伪装而已。对于黑面具这种报复心极强的选手来说，断手也罢、面部毁容也罢，他没有当场进行反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认为目前的进行反击胜算不高。他决定忍耐一时之后伺机反扑。432PK
不过特丽埃拉暂时没打算点破这个事实，一方面，她还需要了解哥谭市之外的情况，另一方面，在后续人员尚未到达时，她不打算推进得过快。十二小时内就直接从哥谭城北一路杀至城南的警局门口这种事情她不是做不到，但一旦这么做了，不仅哥谭市内的黑帮会联合起来对付她们这群“意大利黑手党”，就连蝙蝠团队的留守人员、甚至其他城市的都市义警也有可能被招来。这种局面升级是她并不乐见的。432PK
“是该谈谈正事了。”坐在沙发上的特丽埃拉回答到，不过她的眼睛看着的却是茶几上的哥谭市地图。432PK
“就如我之前所说，摩纳古家族想在哥谭建立一个办公室，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据点、安全屋什么都行。其主要作用，是给我们控制下的货轮提供支援与补给。很显然，这些支援与补给不是海关或者警察们所乐见的。不过现在的一个问题，西恩尼斯先生你刚刚在楼下说‘科波拉家族的矮瘸子控制了哥谭市八成以上的走私生意’对吧？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团队在控制港口方面并无太多建树呢？毕竟，按照这份地图上的标记，从城北到城南的海港中间隔着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帮派。所以我很好奇，你的团队和其他人共享那剩下两成的走私份额时用的是什么？橡木桶漂流瓶么？”432PK
“哥谭市的绝大部分走私生意都是用这种小规模、多频次的手段来完成的，大宗货物的风险成本太高，得不偿失。”黑面具回答到。特丽埃拉的目光在瞟过他那张扭曲的面孔毫不意外地发现了些发现了外地冤大头的鄙夷神色。432PK
特丽埃拉装作没看到黑面具那个神色的样子点了点头，“嗯……的确有道理，不过这就麻烦了。在我们的预想中，这个‘办公室’需要具备临时容纳三十个标准集装箱的隐蔽储存空间。如果这座城市最大的走私黑帮都是靠橡木桶漂流瓶这种东西在维持生计，我想我应该建议家族在备选项目中删掉哥谭市了。”432PK
说着，特丽埃拉整理了一下风衣的下摆，做出一副打算起身离开的样子。432PK
“我现在很好奇，摩纳古家族到底都运输了一些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大的规模？”432PK
“这世界上绝大多数最赚钱的东西。”特丽埃拉理所当然的回答到。432PK
“军阀们最喜欢的军火、被制裁国家紧缺的禁运品、暴发户们热爱的珍稀动物制成品、甚至那些在海外接受训练，愿意为自己的信仰或者其他什么乱其八糟的东西付出生命的‘仁人志士’。只要价格合适，摩纳古家族都可以提供运输服务。”432PK
“听起来，你们好像对毒品和一般意义上的‘人口流动’并不感兴趣？”黑面具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好奇的问道。432PK
“没错，我们并不承接这两项业务，理由和你们使用漂流瓶的原因类似。试想一下，你是一名海岸警卫队的队员，你在四条滚装船的集装箱里面分别发现了如下四种东西，A机床，B突击步枪，C可疑的白色粉末，D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活人。那么你会扣下哪几条船？”432PK
“这还用问么？，如果A的货单没问题，那自然是BCD。”432PK
“很好，这时B船上的一名大副从兜里面掏出了中情局/天眼会或者其他什么你这个海岸警卫队队员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情报机关的证件和文书，表示这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在进行隐秘行动，你的上司接到了电话，让你迅速放行，你还会继续扣下这条船么？”432PK
“如果我不是詹姆斯·戈登的话，我会乖乖的离开这条船。”在特丽埃拉解说到这种程度后，罗曼·西恩尼斯大致了解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意思。432PK
“就是这样了，同时你在检查时并不会介意第一条船上的水手人数稍微多了那么几个，毕竟他们都有完整的身份记录，而海上的水手身材魁梧一点也没有问题。但无论是可疑的白色粉末还是集装箱里面的面黄肌瘦的非洲人、中东人或者亚洲人，都不是能简单说明白的。某些秘密实验室或许会出于人体实验的目的参与到人口贩卖生意中，但是他们得到高层背书的几率要远低于军火。至于毒品么，”特丽埃拉说到着冷笑了一下，“这种东西可是就算有什么情报机关的背书也多半会被人匿名举报的危险玩意。对于摩纳古家族来说，这种生意的风险过大，不符合我们的经营思路。”432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