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论证清楚蝙蝠侠与小丑在这场哥谭市内乱的缺席究竟能有多大的影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场的众人之中，对于情报分析最专业的应该是雷蒙德·雷丁顿，不过他显然不了解一些并不存在于原本世界的角色。其次是巴麻美，她在西山分校读书的时候曾经选修过一段时间的相关课程。41Zqp
至于特丽埃拉和哈琳·奎泽尔则属于略懂的水平，让她们客串进行短期的分析推演没问题，要说分析长期的趋势，那她们两个绝对第一时间另请高明，找更加专业的人员去负责相关的工作。41Zqp
至于依旧瘫在沙发上的小丑女就不用说了，一个前心理医生外加莫名其妙有极高体操天赋的超级罪犯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水平。而杰森·托德也并没有学到多少布鲁斯·韦恩在宏观用脑方面的水平，战术水平倒是不错，打起架来吓人放狠手在没有禁手情况下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41Zqp
“总之，目前黑面具手下已成一盘散沙，现在最迫切的一个问题是，我们要不要整合这群人？”特丽埃拉首先抛出了眼下最为关键的问题。41Zqp
“首先，哥谭市的情况我们都清楚，这些黑帮分子并不会在黑面具身亡的情况下直接去当好人，那么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就非常关键。化整为零成为流寇、投降其他黑帮，在中层人员的领导下自立山头。后两项不算，至少第一项是非常麻烦的，尽管还是要重复一遍我们不是来这边搞割据剥削的，但我们也的确要处理因我们到来而出现的情况。托德先生，依你对于黑面具手下的认识，这群人的可能动向是？”41Zqp
“第二项不大可能，黑面具帮派的人多少都都有点他们老大那种暴戾的劲头，如果这个世界的黑面具帮派与我们那边一样，那么黑面具手下的人应该与其他帮派的下层人员私怨颇多才对。也就是说即便他们想投降，对面的帮派分子也未必会接受。”杰森·托德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的黑面具帮后说道。41Zqp
“听特丽埃拉女士你的意思，你对整合这群帮派分子似乎并不抱希望？”41Zqp
“显然，毕竟我们既无法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也无法让她们接受足够的教育，虽说我们的确具备足以让他们屈服的武力，但仅仅有武力完全不够。”对于红魔的提问，特丽埃拉的回答显得颇为谨慎。“更何况我们的目的是让那边那个有一个相对稳定而安全的环境，不是让她过来割据一方的。况且未来我们也不可能像保姆一样她这边但凡有点事都直接跑过来替她解决。”41Zqp
“那么在不试图招募整合这些人的情况下，你打算怎么做？”哈林·奎泽尔把问题丢还给了特丽埃拉。41Zqp
“老规矩，先分析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但这一次有一个特殊的情况，就是在分析这两个问题之前，先确定我们自己在什么位置。”41Zqp
特丽埃拉说着走到了那个摆着茶几上的地图旁边，随便从一边拿了两枚手雷摆在了阿克汉姆疯人院和北郊的韦恩庄园。41Zqp
“在我的设想中，秘社或者说哈莉·奎因的势力应该不会立足于哥谭北部。第一，距离北郊的韦恩家宅邸和哥谭西北角阿克汉姆疯人院过近，无论是打算经营一片区域，还是单纯隐藏下来都过于麻烦。毕竟我们无法确定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会不会再次出现、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同样我们也不知道阿克汉姆疯人院那纸糊的防御措施哪天又完蛋了。”41Zqp
不知道何时从全身酸麻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态缓解了一些的哈莉·奎因在听到阿克汉姆的时候突然又兴奋了起来。41Zqp
“阿克汉姆关不住任何人！他们只是在糊弄那个可怜的疯子罢了！”41Zqp
屋内其余的四个人看了一眼表现得跟发酒疯没什么区别的小丑女，纷纷耸肩摇头之后准备继续听特丽埃拉说明她的计划。但特丽埃拉却没有继续自己的讲述，而是看着那边和不知真疯还是假傻在搞得像发酒疯一样的哈莉·奎因若有所思。41Zqp
“奎泽尔女士，我有一个问题，你去没去过韦恩庄园？”特丽埃拉没来由地问了一句。41Zqp
“真的没有么？”特丽埃拉似乎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在你‘来到’我们那个世界前？你有没有去过韦恩庄园，和猫头鹰法庭的刺客打过一场？”41Zqp
在哈琳·奎泽尔刚想继续否认的时候，特丽埃拉抬手阻止了她的回答。“还请你好好回忆一下，我并不确定你在是‘你’之前究竟在哪个世界掌握了这么一门中轴重锁的射击技术，但根据这个世界中的一些信息：使用枪械的哈莉·奎因在韦恩庄园与猫头鹰法庭的杀手大战，并击败了对方。而哈莉·奎因随后便再次消失不见。而我们都知道那边那个比起枪械，球棒或者锤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一点。枪械仅仅另一种的近战道具而已。”41Zqp
“韦恩庄园……”就在她还在皱眉沉吟的时候，沙发上的“那个”又冒出来了。41Zqp
特丽埃拉看了眼那边故作疯癫状的哈莉·奎因，从她的状态判断，之前的点穴应该只剩下了五成左右功效，毫无疑问，雷蒙德·雷丁顿替她准备的这个躯体在素质上要比普通的正常人强不少。41Zqp
“嗯？”小丑女忽闪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但由于身上的酸麻之感仍未恢复，她只能斜靠在沙发上。41Zqp
“所以说，当初在韦恩庄园和猫头鹰法庭交战的是你？不对，如果是你的话，那场战斗不太可能被相关的资料与流言描述成一场枪战。”特丽埃拉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41Zq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