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夜翼和红头罩听到特丽埃拉的话之后对视了一下。42TQD
“‘如果我是那个操作小丑灯的人，那么我应该知道，蝙蝠侠现在不在哥谭市。’格雷森先生你打算说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只不过我也很好奇那位操作蝙蝠灯的是谁？不会是你——你可以成为‘他’，但你还没有做好成为‘他’的准备。不是托德先生，如果是他，口气不会是那样，不是神谕或者戈登警长，他们父女没有理由这么做。那么到底是谁？”42TQD
特丽埃拉的话前后噎了迪克·格雷森两次。先是抢白，而后是那个分析。而他也并不想说出那个操作蝙蝠灯的人的身份。一时之间，面包车旁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42TQD
“总之究竟是谁联系的我们，这种事情并不是特别重要，毕竟以现在的局势似乎还不至于一个什么奇怪的人跑到哥谭市警察局顶上用蝙蝠灯对着天上打摩尔斯电码，我们总会知道是谁的。无论是ta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而现在的问题就是，第一，我们希望二位带我们前往你们认为合适的地点好让我们商量一下合作的问题。第二，我要特别提醒二位，在我们的团队里面，有一个二位的熟人。二位刚才在车上应该已经注意到了，但我现在还是需要重新介绍一下。哈莉·奎因女士，目前摩纳古家族的盟友。”42TQD
“嗨，帅哥们。”小丑女对着两人摆出了一幅啦啦队长亲切接见学校橄榄球队四分卫的笑容。42TQD
对于迪克·格雷森来说，他并不太能接受与这些罪犯的合作。即便是之前企鹅人背刺了双面人这种客观上上解除了哥谭市警察局的燃眉之急，在主观上只不过是黑帮之间互相争斗的情况都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换言之，他现在依然有些理想主义。42TQD
而这个世界的杰森·托德的想法与自己的“师兄”相比正好是两个极端。在他看来，只要能达到消灭这些为祸哥谭市的犯罪分子们的最终目的，无论谁都可以利用，只要不要忘记利用完了之后处理掉就好。如果有必要，就算把差点把自己打残废的小丑他都可以与之结成暂时的盟友，更不要说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丑女和一群意大利的黑手党。42TQD
总之，就在这种各怀心思的状况下，临时拆掉了三合会标志的白色面包车在哥谭市警察局的临时改装的装甲车护送下来到了哥谭警察局。42TQD
这座本就饱经风霜的建筑由于前一阵爆发的城市黑帮内战而在外墙之上又多了无数的弹痕。临街的窗户都被用各种手段进行了加固，墙壁上明显能看见被防守者开凿出了隐蔽射击孔。警察局门口以及附近的几个路口能看见由沙袋工事为基础，后来使用钢筋与速凝水泥修建的半永久碉堡。而车队驶过碉堡附近时，特丽埃拉毫不意外的在街边发现了些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防暴隔离栅栏。42TQD
很显然，虽然因为蝙蝠侠失踪而导致的哥谭内战爆发的异常突然，但是整个事态也并非从一开始就直接进入了全面开打的状态，也有一个逐渐升级的过程，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哥谭警察局应该还曾经吃了不小的亏。42TQD
在众人下车的时候，几个哥谭警察局的警员端着M870围了上来，站在距离特丽埃拉大约五米的距离上，打算让特丽埃拉等人交出自己携带的武器。42TQD
特丽埃拉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面，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巡警打扮的警员。随后不紧不慢地说到：42TQD
“先生们，一个实用的小提示，当你们手持枪械靠近一名能力未知的目标，试图让其投降或者收缴其装备时，平时在街面上巡逻的安全距离已经不再合适了。”42TQD
“嗯？！”几名警员闻言一愣，随即感觉手里的霰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拽之后直接脱手落在特丽埃拉的脚下。42TQD
“就是这样。同时这就引伸出了第二个问题，”对着从枪套里面掏出左轮指着自己的几个警员和几个从后面跑来增援的，特丽埃拉以一种完全无视的态度继续着自己的发言，“普通配枪警员数量在多少人的时候，足以压制一名在身体素质上已经不属于正常人范畴，或者有些奇怪的能力的罪犯？”42TQD
她的问题并没有人回答，一旁的迪克·格雷森本来在刚才就想上来劝解，结果被雷蒙德·雷丁顿用俄国口音的英语拦了下来。42TQD
而特丽埃拉在环视了一圈如临大敌的哥谭警员后无奈的笑了一下，“看来是没有人能给出答案了。那么我就大致讲解一下，首先，人数的需求量，和你们的与目标的距离成反比。警员距离目标越近，则一般就需要越多的人能控制住那些超级罪犯。这是由于在反应、敏捷与力量远逊对方、而枪械又多半因为对方的各种手段而失去作用的时候，诸位唯一可以倚仗的，恐怕只有你们自己的体重。”42TQD
“没错，一个简单的例子，那边的夜翼先生你们都很熟悉，诸位应该也很清楚，自己手里的史密斯·韦森左轮或者雷明顿M870很难打穿他的防弹衣，而你们在搏斗中完全不可能胜过他，这点，我相信诸位以应该没有什么异议。但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他能举起几个人的重量？我想，在这个国家应该没有人没看过橄榄球的，没错，就是如同橄榄球那样，把用你们的体重压制你们的目标。”42TQD
“但是！”特丽埃拉突然话锋一转，“有一点我必须和诸位说明，这种手段第一应用范围很小，只有和夜翼先生相仿的目标才有希望成功，诸位如果因为遇上贝恩或者鳄鱼人之类的罪犯还用这一手很有可能被对当成烤火鸡手撕掉了事。而稻草人之类的目标，也不是一拥而上就能解决问题的。这种时候，我建议诸位学习一下你们的戈登局长。”42TQ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