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解诸位打算自己解决哥谭相关事务的心态，同时也很理解诸位并不信任我们。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蝙蝠侠风格的怀疑一切并不能解决问题。三合会的独特组织结构的确让这个组织保持了相当的活力，不过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制定幸存者’制度的确给了一个组织不错的生存力，但是只要打击的范围够大、速度够快，足以让三合会在哥谭的组织结构在相当长的时间无法恢复到正常运作的状态。”lq9xy
“所以这个打击行动是你们来执行么？”在特丽埃拉说完后，詹姆斯·戈登问到。lq9xy
“如果蝙蝠团队成员足以达成相关战术目标的话，我们不介意仅仅提供作战计划甚至完全的袖手旁观。”lq9xy
特丽埃拉的回答很不客气，甚至一股奔着谈崩的口气。而詹姆斯·戈登回头看了眼身边的蝙蝠团队众人，得到的眼神基本都是三个字“没办法”。虽然眼下铜虎、卡珊德拉·该隐和萤火虫并不在场，但就算这三位在场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詹姆斯·戈登曾在特丽埃拉等人不在场的时候曾经私下给铜虎放过那个“尼禄·贝尼迪乌斯·摩纳古”对战死亡天使的画面，问他有何评价。而结果大致总结起来就是“泻药，打不过，告辞”。lq9xy
尴尬的僵局持续了数分钟，最终詹姆斯·戈登还是同意先听一听特丽埃拉的计划。lq9xy
“首先，一份名单。”特丽埃拉走到了会议室的白板前边写边说到，“我相信蝙蝠洞掌握了三合会哥谭分部所有主要头目的名单，而他们的‘指定幸存者’显然会出自这里。”lq9xy
在特丽埃拉还没说完的时候，神谕的双手就已经在键盘上敲打了，“这没问题。”她回答道。lq9xy
“很好，那么下一个要件，对于相关人员的监视。摩纳古家族和哥谭警察局需要同时出动，监控对方的重要目标。有关目标的分配，我们拿到名单之后再说。”lq9xy
猫女对这个计划并不算太认同，“但对方的头目人数肯定要比我们的总人数多。总不可能让我们一个人去盯住对方好几个头目吧？”lq9xy
“显然不可能，但是按照‘指定幸存者’的继承顺序，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分出一个优先级。”lq9xy
“我的习惯是不设上限。”特丽埃拉如是回答夜翼的疑问。lq9xy
“没错，在保证一些基本条件的前提下——比如不让战斗威胁到到平民之类的——我习惯于不设战斗规模的上限，直到达成目的位置，毕竟我们手里反正也没有核生化武器，即便无上限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因此整个作战将持续而迅速消灭三合会哥谭分部的大小头目，直到他们投降为止。当然，实际上这个作战还担负有另外一个任务，‘捕鸟’。”lq9xy
“没错，”特丽埃拉肯定了詹姆斯·戈登的猜测。“利爪们我来亲自负责，猫头鹰法庭这个势力在局外过得太舒适了，我打算把他们拉上台面来和大家公平竞争。”说话时，特丽埃拉脸上闪过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危险笑容。lq9xy
“恕我直言，摩纳古女士你这个想法有些异想天开。蝙蝠侠再没……成名之前就曾经调查过猫头鹰法庭，而我和神谕等人都在不同时期试图调查这个处于哥谭市暗面的组织，但都没成功。相比之下，女士你来到哥谭市的时间恐怕还不到一周，这么短的时间就打算对猫头鹰法庭动手，成功率说无限趋近于零恐怕都是客气的。”lq9xy
“如果我按照蝙蝠侠或者您之前的搜查方式和策略的话，的确不太容易有什么进展。不过我很奇怪的是蝙蝠侠明明不相信任何人，但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就反而畏首畏尾了？”lq9xy
“没错，可以说就连证据摆在眼前都不去看一眼。就连我一个远在大西洋对面的人都知道，猫头鹰法庭的一个重要条例就是只有哥谭本地的家族才能加入猫头鹰法庭，任何外来移民都不能加入他们，这点，无论是您还是蝙蝠侠都应该是知道的。那么哥谭市有多少个这样所谓有传承地的名门望族呢？有一百家么？恐怕没有吧。那么一共几十家的暴发户，在电脑里面跑一遍相关数据，从中就应该能筛出一些线索，这些事无疑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但，为什么在您刚刚说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好像是什么尚未解密的中世纪妇科偏方大全一样？”lq9xy1
特丽埃拉引用的这个有关伏尼契手稿的梗，詹姆斯·戈登并没能理解，但他还是在对话的同时还是通过联系上下文理解了对方那个怪异的比喻。而对于特丽埃拉的这个质疑，他没做任何回应，这种问题在他看来是属于很底线的那种，属于不能轻越的雷池。lq9xy
“总之，这方面的事情我会让我的同僚来处理，不会给哥谭市警察局增添麻烦。”特丽埃拉“好心”地说道。lq9xy
”摩纳古女士你预计这次的行动能对猫头鹰法庭造成多大的影响？”一边的红头罩问特丽埃拉。lq9xy
“很难说，”特丽埃拉耸了耸肩，“所谓‘哥谭上流社会中少数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这个限定条件固然圈定了一个很小的群体，但是没人保证这些人一定会待在哥谭。对于他们来说，呆在南北极通过电话会议决定是否派出利爪帮助三合会和围在一张桌子边开会没什么区别。但我会尽量清理那些还敢留在哥谭或者哥谭附近的家伙们，这点还请托德先生你放心。另外么，比起法庭的高层，利爪的生产设施也将会是‘捕鸟行动’的重点照顾对象，虽然说这群杀手本质上并没有那群掌控者哥谭市行政、司法等大量要害部门的家伙危害大，但是能去掉对方直接行使武力的选项总是好的。”lq9x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