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存在大量二流三流那些并不算太“超级”的罪犯，使得对阿克汉姆疯人院动手需要考虑的东西要比之前多了许多。3tl9u
某种意义上说，这次的战斗和当初“151飞升指引单元”袭击学园都市的情况部分类似，都是敌人有大量的能力者。但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特丽埃拉等人手头没有总数将近两个师的兵力可供调配，也没有特管局、观天会、未来发展部的支援。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蝙蝠团队（缺少蝙蝠侠），和一个战斗力严重不足的哥谭市警察局。至于说企鹅人和毒藤女，特丽埃拉并不打算把这二位列入战斗力计算之中。3tl9u
毒藤女和双份的小丑女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哈琳·奎泽尔和这个世界的毒藤女如果走得太近那么对于原世界的帕米拉·艾斯利算是怎么回事这种复杂的问题特丽埃拉并不打算考虑或者说八卦。反正哈琳·奎泽尔那边暂时没有准信，那么不管是双方还没谈妥又或者是她判断这个世界的毒藤女可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总之目前为止，毒藤女没法计算入战斗力。3tl9u
同样，由于后方——主要指原来双面人控制了数年之久的市政区——到目前为止仍然处于一个并不算太稳定的状态。就使得铜虎、萤火虫和卡珊德拉·该隐以及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哥谭市警察局机动作战兵力都需要留在市政区清剿那些从双面人的黑帮之中分裂出来的小帮派。3tl9u
更不要说刚刚通过突袭攻打下来的三合会的地盘。在三合会哥谭分部的指挥体系彻底完蛋后，虽然跟谭市警察局已经控制了这个区的主要建筑、物资存放点以及交通要道。但即便是缴获了花名册，但想要在一片巨大的城区之中找出每一个三合会哥谭分部的马仔无疑也是一个工作量巨大的艰巨人物。3tl9u
种种客观、主观的问题堆积之下，哥谭市警察局只能暂缓对阿克汉姆疯人院的攻击计划，首先巩固已占领的地区。3tl9u
在曾经作为三合会总部的一家唐人街的餐馆之中，特丽埃拉对刚刚向手下的指派完任务的詹姆斯·戈登说到：“戈登局长，有一点我得提醒您，暂时不要向北面施加太大的压力。三合会残部无论是直接向我方投降还是向雨果·斯特兰奇投降，亦或是寻找渡船强行向西撤离都会把我方置于被动的与阿克汉姆疯人院开战的境地。”3tl9u
“我知道，”脸色由于疲倦而略显糟糕的戈登局长点了点头，“我会提醒警官和民兵们注意的，不过雇佣兵方面，你需要和索斯洛夫先生说，他负责了雇佣兵的管理与联系。”3tl9u
“我回头会通知他的，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警官们的士气如何？”3tl9u
“短时间内士气不错，”说话间詹姆斯·戈登从风衣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烟，“您不介意吧？”他问特丽埃拉。3tl9u
在用有些陈旧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并抽了一口后，看着一边挂着的哥谭市地图的詹姆斯·戈登才开始继续回答特丽埃拉的问题：3tl9u
“我们目前所在的区域即便是在蝙蝠侠还在的时候不曾完全控制过，虽然蝙蝠侠可以不费力气的抓住三合会的龙头——就是摩纳古女士你第一次来到哥谭市警察局之前杀掉的那个——并把他送到黑门监狱之中，但我和蝙蝠侠都知道，这只是让三合会暂时偃旗息鼓，在他们那个指定幸存者的机制下，底下的人按照顺位接受三合会的各类事务，在一段时间的低调行事之后，他们就会用‘合法’的手段把他们的龙头假释出来。然而在这段时间之中，警察局的警官，无论是巡警还是刑警还是其他什么，都没法去三合会的控制区执法，虽然那些帮派成员不会阻挠，但是居民们完全不配合。所以，今天这个成功让很多人都非常兴奋……”3tl9u
“您为什么不把‘但是’也一并说出来呢？”正好站在烟雾之外的特丽埃拉在詹姆斯·戈登说完之后问到。“有些明摆着的事情，并不是说口头上留个面子双方不提就万事大吉了的。”3tl9u
特丽埃拉过于直白的发言让戈登局长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他只能沉默地又吸了一口烟，并等待着对方的下文。3tl9u
“‘今天这个成功让很多人都非常兴奋，但是……’在您看来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对吧？”特丽埃拉并没有让屋中的冷场持续太长时间。3tl9u
“您在担心与我们合作会给警官们一个错误的信息，比起在之前与企鹅人联军仅仅是为了做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绝望防御，摩纳古家族给GCPD带来的胜利太过轻易了一些。先是一夜之间消灭了长期盘踞市政区的双面人，随即抓出了天眼会安插的间谍，现在又消灭了三合会的大部，让GCPD的控制区扩张到了一个相当大的范围。虽说结果上都是好事，可不管怎么说，在您看来摩纳古家族都是黑帮，是通过违法手段攫取利益的一群人，对吧？”3tl9u
一支烟眼见着就要燃尽，在最后吸了两口之后，詹姆斯·戈登摁灭了手上的烟头后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特丽埃拉的分析。3tl9u
“虽然说我不清楚如果您能重新选择，还会不会与我们合作，但说到底从结果来看，摩纳古家族帮了哥谭市警察局和蝙蝠团队很多的忙，同时并没有要求什么不合法的回报，甚至之前的那个‘协助者’的认证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法律效力，我们既不能用那个认证去市政厅申请土地审批也不能去图书馆用图书馆借两本书出来。说实话，这个认证更多的是一种自保，从某位偏执狂的黑暗骑士那里保护我的同僚。”3tl9u
特丽埃拉话中的一个细节引起了詹姆斯·戈登的注意，“您的同僚？”3tl9u
“是啊，我的同僚，我并不算在内，因为在完成这个‘办公室’的建设之后，至少我和玛丽亚还有弗兰克先生，哦，就是那个‘惩罚者’是肯定要回意大利的，并不会留在哥谭市。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蝙蝠侠未必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等他完成对我的各种监控录像的研究外加询问各种目击者之后，我大概已经回到意大利很久了，并且有可能很久不再来美国，那么，蝙蝠侠愿意研究就让他去研究好了。”3tl9u
特面前之人的回答再一次让詹姆斯·戈登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就在他打算拿出第二根烟的时候，特丽埃拉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说了一句“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少陪”之后便告辞离开。3tl9u
当特丽埃拉走出那个饭店包间改成的会议室时，正好看见巴麻美在门口等着自己，“没劝动？”她问特丽埃拉。3tl9u
“能说动就有鬼了，”和巴麻美并排离开的特丽埃拉稍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就哥谭市这个环境，你突然说其实有一群没那么坏的黑手党愿意帮助警察，我要是警察局局长我也不信。你从神谕那边有啥收获么？”3tl9u
“那个当女儿的和她老爸属于一个类型，我帮忙的时候主要整理的都是一些不会造成太严重影响的数据。可以说是非常小心，只可惜我们这边醉翁之意不在酒，查的就是那些低威胁度的数据。目前整个哥谭市警察局的战备状况并不理想，虽然有我们的支援，当仍有相当大的一批人在战斗中受了不轻的上士。有些人可以姑且负责一些二线的工作，但也有一批人恐怕在我们回去之前都没法走下病床。”3tl9u
“不现实，那边虽然借兵容易，但是完事之后更没法解释。”特丽埃拉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3tl9u
“是啊，快攻，集中所有都市义警加上我们的战斗直接突袭阿克汉姆疯人院。但一个问题是，如何保证对面没有人趁乱跑出来。无论是配置外围巡逻的单位还是什么别的手段都有可能漏人。要不是雨果·斯特兰奇还控制了一批医护人员作为人质，我是真打算找点手段直接把那个疯人院直接一导弹炸掉完事。”3tl9u
思考着如何处理阿克汉姆疯人院，两人走回了作为“摩纳古家族”临时据点的商务车旁边。3tl9u
“二位，重要消息。”一个意外的身影，雷蒙德·雷丁顿从车上跳了下来。3tl9u
“你不是在带着那群雇佣兵么？”特丽埃拉皱眉问红魔。3tl9u
“我把他们暂时交给托德先生管理了，哦，我们这边的那个托德先生，也正因为如此，让我有了一点时间可以与谜语人进行第二回合的较量。”3tl9u
“你说的重要消息和谜语人的那个‘伟大的谜题’有关？”3tl9u
“没错，准确的说，我解开了尼格玛先生隐藏在字里行间中的谜题。我直接说结论，”雷蒙德·雷丁顿取出了谜语人的笔记本翻到了其中的一页，“所谓的‘伟大的谜题’的谜面只有一句话：哥谭去哪了？”3tl9u
“这个谜面，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特丽埃拉皱着眉头说到。3tl9u
“是的，知道谜面之后，结合我们之前得到的信息可以很清楚地判断出尼格玛先生的想法——他打算用一个极大的激发是传送门将哥谭市传送到的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异世界。不过我得说他的想法对于哥谭本地人来说可能并不是这么好猜。”3tl9u
“已经安装了两套传送门激发装置，分别在西北偏北和正西，还有两套激发装置储存于‘庇护所’的某处，按照我的计算，完成整个‘伟大谜题’需要十六套装置。”3tl9u
巴麻美在听了红魔的结果之后闭眼心算了几秒，随后说道：“十六套装置未必够用，或者说，十六套装置组成的激发装置阵列生成的传送门虽然在形状上足以覆盖整个哥谭市，但是这种非原型的不规则形状会导致能量分配不均匀，从而引起激发失败。”3tl9u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法么？这还真是个复杂的东西。”雷蒙德·雷丁顿听到了巴麻美的说法后有些懊恼地从口袋里面拽出了一支笔把自己的计算结果统统划掉了。3tl9u
特丽埃拉并不太关心谜语人的那个“伟大的谜题”应该如何才能成立，“不管总共需要多少台装置，反正谜语人准备的肯定不够，对吧？”3tl9u
“没错，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除了已经完成安装的两台和在库房的两台之外，尼格玛先生预备了更多的传送门激发装置。”雷丁顿回答到。3tl9u
“那就好……”特丽埃拉点了点头，但她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麻美，如果想用之前的传送门爆炸覆盖整个阿克汉姆疯人院，需要几个激发装置？”3tl9u
特丽埃拉的问题让巴麻美和雷蒙德·雷丁顿一愣，随后两人都反应了过来。在简单的计算之后，巴麻美给出了答案。3tl9u
“为了保证完全摧毁，五个装置。不能更多，更多会波及外部的城区。”3tl9u
“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大概就确定了，找到已经安装的和尚未安装的四个激发装置，随后在自己组装一个。谜语人的‘伟大谜题’肯定是没戏了，但是他做的相关工作可以为这座城市做出巨大的贡献。”特丽埃拉冷笑着说到。3tl9u
“接下来的工作，我去回收四套激发装置，随后麻美你来制作第五套，并根据地图确定装置的安装位置，雷丁顿你和杰森·托德开始勘察阿克汉姆疯人院的外围地形，开始制定作战计划。我随后会联系奎泽尔女士那边，届时需要她和小丑女返回这边完成装置的安装，当然，还需要一支小队杀进疯人院内部去释放人质。毫无疑问这是我的事。”特丽埃拉说到这里耸了下肩。3tl9u
“这将会是我们在这边的最后一战了，但也将会是相当复杂的一战，雨果·斯特兰奇和圣杜马斯教团残部在明，猫头鹰法庭在暗，同时三合会可能卷土重来、企鹅人可能背刺我们，蝙蝠侠的老丈人或者女友可能突然带着此刻联盟冒出来，甚至蝙蝠侠本人也有可能从不知道哪个异世界突然跑回来。总之，可能的麻烦颇多。”3tl9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