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开阔，但是么，缺乏有力的论据支撑。”特丽埃拉如是评价巴麻美的猜想。lrvcM
看着巴麻美有些疑惑的表情，特丽埃拉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你这个理论的问题在于，很难把1994年就出现在‘观布子市’的那个目击纳入体系之中。”lrvcM
见到巴麻美并没有理解的意思，她随即展开解释了一下：“毕竟我们通过讯问冥土追魂都知道，在1994年的时候亚雷斯塔还处于被时钟塔残部追杀之后养伤的状态，学园都市‘没有窗户的大楼’刚刚建成一年，他还没有时间与人力去联系苍崎橙子制作人偶。更不要说茅场晶彦在1994年的时候还是中学生，你让亚雷斯塔去找一个中学生给他洗脑、灌输一大堆知识，然后他要去美国当码农、给训练软件里面的平民捏脸，以便给AIM人工网络计划做铺垫也未免太夸张了一点。”lrvcM
随后她总结道：“而且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当你判断敌人的意图是，如果发现你的判断中敌人需要使用大量的洗脑、未来预知等手段才能达到既定的结果，那么这个推理基本就是跑偏到牛角尖里面去了。”lrvcM
“当然了，也有特殊情况，就比如说当确定对方是以洗脑见长的时候——就比如第二基地和那个第一公民，或者以预知或者时间穿越为长项——比如时间领主或者Dalek，那么相关的行动必须把这方面内容的权重提高。”lrvcM
跟巴麻美掰扯了一会儿就敌情研判方面的问题后，特丽埃拉把话题拽回到了局里面的情报上。lrvcM
“总之还是仔细研究一下局里面给我们的发过来的东西吧。一个好消息是局里面的外勤人员还是专业的，基本都能有些影像资料，再不济也能找人做个画像什么的，所以警视厅那边的全凭一张嘴描述要详细很多。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地域跨度也太大了一点。”lrvcM
特丽埃拉说着在电脑上打开了一张非洲大陆的地图，再把这地图投影在了一边的白板上之后开始按照所有目击情报发生的地点与时间进行标注。lrvcM
“最早的一次，乍得，2002年，友协方面的外勤人员在进行调查时在1300米的距离上发现了目标在空中漂浮并尾随车队，当地向导受到惊吓，并称是当地传说的某神灵。友协外勤人员在试图接近时，对方首先加速离开，在无法规避的情况下原地消失，整个接触持续时间两分四十四秒。”特丽埃拉一边读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一边用马克笔在白板上作者标记。lrvcM
而在2002年乍得的目击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年间，国内各部门的外派或者外勤人员又分别在南非、利比里亚、埃及等地目击了类似的“灰发少女”的形象。最近的一次，是在2009年的加蓬。lrvcM
而在一边查看相关的视频与照片记录的巴麻美则感叹了起来。lrvcM
“嗯，每次穿的都不一样，而且基本都是时装周上面那种没法穿到街上的猎奇玩意。”特丽埃拉扣上了马克笔的笔帽后说到。lrvcM
“对了，为啥各个部门遭遇了这么多次都没深入调查一下，按说就算是个飞碟，七年里面遇到了快二十次也该抽点人看看是怎么回事了吧？”巴麻美说话时习惯性地用指尖卷着自己的发梢。lrvcM
“实际上是调查过，只不过不是专项调查，而是顺道的钓鱼，你看04、07年那两次留下来最清晰的影像记录报告，那两次的调查实际上就有打算搞明白这个奇怪的盯梢客是怎么回事的意图在里面，只不过对面完全就是个海市蜃楼，根本抓不住。”lrvcM
“还真是，只不过这风格一下就变成了X档案了，我们这算是啥，‘我要相信（Iwanttobelieve）’么？”lrvcM
“只可惜我们的身份要放到X档案里面绝对是搞阴谋、秘密实验然后被主角追查的那边的。”特丽埃拉笑着回答到，“好了闲话少叙，来研究研究这个地图吧，能看出来什么？”lrvcM
“嗯……机动力很高？不对，每次目击之间的间隔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虽然说非洲大陆上整体的交通并没有那么方便，但考虑到目标很可能有飞行能力，应该算不上特别麻烦。出现的位置？也不像有什么规律。唯一的算得上规律的，恐怕只有所有的目击报告都是在下半年这一点。我事先问一句，这些部门派人去非洲应该不会是只有下半年才会去人吧？”lrvcM
“怎么可能。”特丽埃拉摇了摇头。“出外勤又不是种晚熟的稻子，非得等六月下旬才能播种。”lrvcM
“那么也就是说，在2002到2009年这几年间，只有每年的下半年，各部门派去非洲的外勤才有可能碰上这个灰发的女孩，对了，普通部门有没有目击报告，比如说援建的企业什么的？”lrvcM
“没有。”特丽埃拉很确定地回答道。“至于是因为对方对普通人不感兴趣，还是那些援建单位并没能察觉到一点五公里之外的低空飞行目标目前还不得而知。眼下这方面还不怎么好作定论。”lrvcM
“但不管怎么说，这边的这个‘艾玛’的基本情况应该是相对最明确的。”巴麻美说道。lrvcM
“没错，目击次数足够多，总会能总结出一些东西。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来了。这位非洲大地上的‘艾玛’和宿舍里面那个除了外貌相同、体型基本一致之外好像看不出来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没看见绿色光球、没看见红发的形态，没有出现什么绿光照射之处所有电子设备统统拆解成零件的效果。”lrvcM
说道最后，特丽埃拉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甩手把马克笔丢回了笔筒。lrvcM
“虽然看上去是个I.want.to.believe的戏码，但就这种样子，想让人相信实在有点难度。现在我们能确定的，只有长着这副面孔的人好像实在太多了点。”lrvcM
“等神户尊那边的回复，先从最早的目击报告开始，去问下某位既没被封印指定，被喊了‘伤痛之赤’也不会炸毛的伽蓝之堂主人对于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lrvcM1
“怎么听老师你的口气，好像跟这位苍崎橙子很熟似得？”巴麻美问到，在她的记忆中特丽埃拉并没有和日本这边的神秘侧世家接触的经历。lrvcM
“我？一点也不熟，老大跟他们挺熟的，包括这个苍崎橙子，毕竟那个荒耶宗莲在92年就死在老大手里了。这么算起来的话，我和对面应该是对头关系。”特丽埃拉回答道，脸上掠过了一丝危险的笑容。lrv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