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给我准备好了仪式,有六个暗印贵族为我共同举行。f1o5O
在一个宫殿里面,其实在哪里都无所谓我没那么多讲究。f1o5O
递给我,我接过手,脚下据特卡所说是奥法之阵,用于引导。f1o5O
引导什么?或许特卡说了,或许没说,我不在乎,法师的东西,苦奥难懂很正常。f1o5O
特卡穿着黑袍,跟谷森属下的黑袍不一样,色彩要深很多,胸口还有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神秘花纹。f1o5O
我猜的没错,我直接痛饮暗淡之血,化作我的养料,都进入我身躯之中。f1o5O
当我喝完那一刻,身躯与奥法之阵互相应和,透露出暗红气息,不是充满火焰,炽热的暗红气息。f1o5O
我的身躯倒下来了,但我实际上是一把剑啊,我的视角转变会剑刃之中,精魄意志与身躯并没有断开连接。f1o5O
像是睡着,我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我都记不清楚了,我在剑中不知不眠。f1o5O
普通人应有的东西我没有,我现在就像一个精神病人,有两个意识。f1o5O
并不是,我清楚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该做什么,自己不该做什么,我的意志很坚定。f1o5O
梦中我依旧能够控制住自己身躯,我张开双手拥抱血月。f1o5O
我的杀戮欲望增长是因为仇恨,因为湮灭,因为牢笼,你是因为什么?f1o5O
“你好啊,我叫亚托克斯。”我向腥红之月打招呼,他看起来不喜怎么欢我,是因为同类的排斥吗?f1o5O
就像同一种类型的男人和男人排斥,不服心理一样,我不懂,我很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f1o5O
做梦的感觉真好啊,我不禁赞叹,我多么希望来一次永恒的安眠……在星灵和背叛者死后。f1o5O
我看到苍白矮小人影,他们有眼睛有嘴巴,他们叫什么,和约里克召唤而来的雾行者真像。f1o5O
我在想要不要给他们打上一个招呼,还没做出来,他们朝我身上攀岩而来。f1o5O
我不驱赶他们,很少有事物主动接近与我了,我看见他们嘴上獠牙,恩,很白,很尖锐,像是肉食者的獠牙,我很喜欢。f1o5O
之后他们自己就回到地上,他们聚集在一处,我都分不清谁是谁。f1o5O
我打开信封,这些字句,我好眼熟,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在哪里见过。f1o5O
是精灵语,封印世界树的石门之上,我终于想起,我只是看了几眼,印象略浅,却还勉强记得印记,仔细对照之下很像。f1o5O
石门上写的是:当世界归位之时,我们必行……黑暗会包容一切,直至世界毁灭……冰霜降临,生命获得新的重生。f1o5O
残缺而瑕疵,信封上面却很完整,没有断句,当时我没当一回事儿,也没问过精灵女王当做一种装饰词。f1o5O
信封上写的是:当世界归位之时,我们必行灭世之法,首先光明短暂出现,接着黑暗会包容一切,直至世界毁灭,新的火焰出现,第二次冰霜降临,生命获得新的重生。f1o5O
我当下就给予了判断,梦呓之句,毫无根据,但我还是记住了。f1o5O
早年间我有幸见过铸星龙王索尔塑造银河,每一颗恒星,每一颗星球,他用着不同方式塑造。f1o5O
或是自然演变而成,或是直接出手捏造,所经过的星球,他都给予名字并为之记住。f1o5O
我说这些是指,世界不会归位,因为世界每一刻都在自己的位置,我在反驳这些话语啊!你听得懂吗?f1o5O
剑刃之上的意识灵魂瞬间倾塌一大半在可恶的身躯之中。f1o5O
不,没有,我仍旧留着一小半灵魂和力量在其中,就像一条蛇或者类似的事物,卡在正中心,留着尾巴或者头,差之一小半,便能脱离。f1o5O
这我该怎么办,我原本寄托于拉菲亚天净之躯的完整恢复或者拉菲亚老师卡兹用世界树树枝找到更好的解决方式,我分享一杯糕。f1o5O
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暗淡之血居然可以帮我消除一部分触底封印。f1o5O
是消除,不是拉菲亚那种蛮横打破,真有意思,我就说吧,有什么能够和世界树同样位格的东西打破消除封印。f1o5O
拉菲亚对我有了更大用处,我或许可以试试建造太阳圆盘?f1o5O
太阳圆盘是星光之力,是世界之力,是宇宙之力,为此晋升为神。f1o5O
“殿下。”他向我行李连带着剩余几个暗印,“您的仪式已经完成了。”f1o5O
“对了,若是你看到了苍白矮小人影,那是信使,一种精灵与我们签订过契约帮助我们。”f1o5O
苍白人影叫信使,还真体贴,给了一封信,他们有什么特殊用处吗?f1o5O
特卡没说,他知道每个人经过仪式必定会看到信使这种生物?f1o5O
我查看自己灵魂,什么都没缺失,什么都没有异样,暗淡之血也化作了我身躯的养料。f1o5O
“仪式之内,每一个人都会在梦境之中看到不同的景色,殿下看到了什么?”他询问我。f1o5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