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思想教育在夏素言心底根深蒂固，即便是林梓姝展示了真正的本事也一时无法令其信服，“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lhhvM4
林梓姝从容地耸了耸肩，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并没有“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不耐烦。lhhvM
“我们家…确实只剩了我爷爷一位老人，也确实一直躺在疗养院里。”夏素言说道，“你能算出他的病因吗？”lhhvM
“这有点困难，用塔罗牌问卜健康的效果并不理想，不过我可以试一试。”林梓姝将翻开的牌收回牌堆，重新洗牌、切牌、抽牌，“这回我要抽三张牌，分别对应的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林梓姝一边说一边做，然后将其一一翻面，“…正位战车，代表着胜利和凯旋，以及战争。说明在‘过去’，最影响你爷爷健康的因素应该是不稳定的外界因素，或者根本就是战争本身。”lhhvM3
“…爷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参加过两次边境反击战。”夏素言如是说道，“他的膝盖中过枪，子弹取不出来，一直留在了骨头里，以前还可以拄拐走路，现在老了就只能坐轮椅了。”lhhvM5
林梓姝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很是淡然，指着第二张牌说道：“逆位的圣杯三，代表‘水满则溢’，对应在健康问题上，就是富贵病的意思。”lhhvM3
“…糖尿病。”夏素言已经有些麻木了，“去年刚确诊。”lhhvM
“最后一张，影响其‘未来’健康的因素是…正位的节制…在我理解应是‘吸取过去教训，避免重蹈覆辙’，且这张牌一般会对应着一个人。”林梓姝点了点牌面上的天使，说道，“天使没有性别，但在占卜时一般都理解为女性，综合起来就是指，你的爷爷的心里牵挂着一名女性，这种牵挂可能会发展成…心病。”lhhvM7
夏素言有些迷茫，想了半天也不得要点。lhhvM1
“现在想不通是自然的，毕竟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占卜的意义永远只在于预警，那些妄图用占卜去勾勒确切未来的人，最后要么是疯了，要么是熬尽了自己的一生。”林梓姝说道，把牌收回了牌袋之中。lhhvM
这下夏素言终于有了抛弃二十多年固有思维的觉悟，毕竟一次两次占卜结果的准确可以说是巧合，次次都中总不能再说一句“运气而已”了吧？毕竟“运气”一词本就玄乎。lhhvM
“…你除了会占卜，还会别的么？”夏素言眼中充满了小女孩般的企盼，“女巫应该是会‘魔法’‘巫术’之类的手段吧？”lhhvM
林梓姝叹了一口气：“很遗憾。首先，我得到的传承并不精于那些领域，我只会一些辅助性和功能性的魔法仪式。其次现在是末法时代，越是‘无中生有’的魔法越是大打折扣甚至彻底失效，你想象中徒手搓火球，放闪电那种战斗女巫的传承应该早就断绝了。”lhhvM
“‘占卜学’和‘草药学’，也叫‘魔药学’。”林梓姝回答道，“你很喜欢的那种精油熏香，就是草药学最简单的作品之一，名叫‘红雀’，可以安神定志、镇痛止痛，还可以缓解宫寒痛经。”lhhvM
“真的吗？！”夏素言眼神一亮，一把握住了林梓姝的手，“能能能…能卖给我一些吗？”lhhvM
林梓姝被小小地吓了一跳：“…也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我可以送你几瓶…只是这仅仅算是类似中药中‘枸杞红枣’的作用，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吸入得多了也不会有更好的效果…”lhhvM
“这样啊…”夏素言冷静了下来，连忙松开紧握林梓姝的手，有些尴尬地说道，“咳，抱歉，失礼了…所以你一天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在制作这些精油？”lhhvM
“是…也不是，单就‘红雀’而言，工序并不繁琐，不需要太多精力。”林梓姝摇头说道，“大多数情况下，我是在工作。”lhhvM
“工作？”夏素言第一个反应就是…“网上卖精油熏香？开占卜店？”lhhvM
“…不完全是，我主要的收入来源还是…”林梓姝看向了自己的电脑，“网络直播。”lhhvM25
夏素言带着一张写着某个网址的纸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想要搜索看试试，却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备注是“假闺蜜”，最后其还发来了一条短信：你不爱我了！分手吧（哭哭.emoji）。lhhvM1
夏素言额头似有几条青筋暴起，立刻将电话拨了回去：“…沈饮冰，你又在搞什么鬼啊？”lhhvM3
“嘤嘤嘤，夏素言你凶我！你果然不爱我了，我们还是分手吧！”对面煞有其事地“啜泣”道。lhhvM
“…呸呸呸，我可是直的，不要污了我的清白，要分手找我哥去。”lhhvM9
“没门！不可能！你在想桃子！”夏素言没好气地说道，“就知道调戏我…有事快说，没事我可挂了。”lhhvM
“哎哎哎，别挂别挂，有事，有正事。”沈饮冰见此连忙拦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马上就到沪东啦！”lhhvM
夏素言愣了愣：“你在飞机上？”lhhvM1
“怎么可能！我们家可没有你们家富有，有私人飞机可以坐。”沈饮冰说道，“是高铁咯，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站了。怎么样，惊喜吧？”lhhvM12
夏素言蹙起眉头，略带警惕地问道：“你来沪东干什么？”lhhvM
“安心，安心，不是找你讨债，更不是来给你们家当说客的。”沈饮冰一下就摸准了夏素言的脉，“我啊，是来创业的。”lhhvM2
“喂！怎么了吗？我就不能创业吗？”沈饮冰气鼓鼓地反问道，“好歹我也是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平京大学商学院的人好不好？”lhhvM3
“…对于这点我同样感到震惊，仅次于听到你想‘创业’。”夏素言毫不犹豫地继续戳对方的心窝子。lhhvM
沈饮冰闻言尖叫道：“夏！素！言！我们分手吧！”lhhvM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