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以人类的肉眼去观察型月世界的虚数空间，只能看到五彩斑斓、光怪陆离、头晕目眩的景象而已，故而理应借助“器械”来进行较为有效的探测。3tO9Z
“抱歉——单是观测现实世界就忙不过来了，现在没有能环顾四周的‘眼睛’啊。”3tO9Z
达·芬奇的语气微妙地有种撒娇的感觉，多半是萝莉形态的灵基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性格。3tO9Z
“但是，确实有奇怪的地方，刚刚开始潜航艇就一直行进良好，周围也确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只是现在无法判明其正体——潜航艇在声呐以外，还有魔术性质、灵性质的雷达，但那些也全都不能判别……因为不觉得虚数空间栖息着生命，所以大概是孤粒子性质的波动传递来着。”3tO9Z
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提亚马特，不过在第七特异点的时候，提亚马特没有灵智的超巨大躯壳已经被彻底消灭，而灵智的部分则被金命名为“缇雅玛忒”收入宫中。3tO9Z
“根据‘这个世界’的神话说法，提亚马特也只是拥有‘被封印在虚数空间里却毫发未损’的能力，算不上虚数空间的土著生物——尽管不能完全排除存在虚数生命的可能性，不过倘若是那个等级的强悍存在，恐怕早就对潜航艇这个‘入侵者’产生敌意了吧？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发起攻击……”3tO9Z
“我……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就在附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存在，似乎并没有让我觉得讨厌的感觉，可是要说亲近，却又没到那个程度。”3tO9Z
玛修这番描述实在过于暧昧不清，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金也懵圈了，不知道该如何解读。3tO9Z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要依赖聪明人的智慧，金虽然非常信任玛修，但玛修的话语总结起来其实比较中庸，可以翻译为“来者既没有敌意，也没有善意”，那么倘若选择“避免接触”，理论上来讲也不会有丝毫损失。3tO9Z
“未知因素太多，风险系数太高——不过，假如我们现在进行紧急上浮的话，遇险的可能性同样不低吧，达·芬奇？”3tO9Z
“我们已经穿越边界、旧瑞典南部，侵入北欧异闻带的内部，但是浮上的时候危险性比俄罗斯那时还高，如果不进行‘浮上用未来观测工程’就强行进入现实，船体可能整个儿都碎成渣渣哦！”3tO9Z
达·芬奇提出严正警告，俏皮的语气表述着可怕的内容。3tO9Z
“也可能产生对人体的伤害……十天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重叠起来的话，光是身体机能的误差就足够呕吐的了——即便如此也可以吗？当然，为了避免那种情况，还有作为演算装置的我在。”3tO9Z
“误差？听上去似乎并不会要命……可现在也没有危急到战略转移那时候的程度吧？”3tO9Z
金快速权衡着“两害相较取其轻”到底哪个才更“轻”。3tO9Z
“不过，最重要的是保证潜航艇别‘碎成渣’啊！莱昂娜朵，对于这项任务你有多少把握？”3tO9Z
理所当然，“莱昂娜朵”即“莱昂纳多”，是达·芬奇的名字，反正在口语中听起来都一样，金如此思考，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舒坦一些罢了——与萝莉达·芬奇签订正式的“永恒契约”之后，称呼得稍许亲密些才是正理。3tO9Z
“这个嘛……五五开吧，主要还是取决于运气啦——啊，对了，相信你的强运吧，御主！”3tO9Z1
“那么，我的提议是——全员最高警戒！但是姑且不要立刻上浮，继续按照既定流程行驶！穆尼尔，请你密切关注目标动向，如果有加速向我们的行进路线上冲刺过来的迹象，务必马上汇报！”3tO9Z
穆尼尔朗声回应，尽管理论上来讲“御主”类似于一线考察员，没有对从者以外的人发号施令的权力，不过身为所长的奥尔加玛丽已然若有若无地承认了金的领导地位，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们也早就习惯了这一点。3tO9Z
穆尼尔紧张的话语忽而一顿，继而有些困惑外加解脱感地提高了些许音量。3tO9Z
“停止接近了！加速……脱离中！不对，应该是‘超前’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在虚数空间里能不能用‘超前’这样的词汇——目标动体逐渐脱离我方侦测范围！”3tO9Z
玛修注意到金的视线悠然瞥向她的棉花糖，不禁双颊微醺眼波荡漾，曾经不懂什么叫座唉的温润棉花糖，如今已是学会主动摊球豢月的铯茄子了。3tO9Z
虽说心头甜得发飘，但性格中充满正能量的一面迫使少女不得不轻声提醒对方。3tO9Z
“那个，按照原计划，还有十分钟就确实应该上浮了。”3tO9Z
金无奈地撇了撇嘴，即便他可以逆运“永恒之力”来临时削弱自身的池九，然则对于“乐趣”而言，那就有点形式主义的感觉了。3tO9Z
在进行下一次虚数潜航之前，Shadow Border需要例行检修以及补充动力，那么为了不浪费时间，事先考察一下北欧异闻带的状况，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了。3tO9Z
金的“无恒”同样需要重新充能，因而玛修一如既往地担任护卫，随同金一起外出考察。3tO9Z
“我现在还没能恢复到完全状态……这样真的可以吗？”3tO9Z
临行之前，玛修多少还有点纠结，金自是给了她一个安抚之吻。3tO9Z
“呀嘞呀嘞，在‘这个世界’作为我的‘盾’、与我同行可是唯独你才拥有的特权哦！‘大家’也都认可了你的能力，事到如今还在说什么呐！”3tO9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