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化病青年的能力，正是《魔法禁书目录》当中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纵，虽然他的强度远远比不上真正的一方通行，但是也绝对把一般能力者远远甩到了后面。lqn0X
反手抓住东正乾的手腕，利用矢量操作，把里全部导向内部。lqn0X
几乎是在一瞬间，东正乾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炸裂了。lqn0X
这也确实没有夸张多少，如果换成常人，恐怕心脏都已经震碎了。lqn0X
青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东正乾，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过除了完成了BOSS的任务以外，没想到能有这意外收获。”lqn0X
完全奥菲以诺化的他，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可以听到喷涌而出的愤怒，“你这个狗娘养的，别碰邓警官的东西。”lqn0X
青年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东正乾上，而是自顾自地说：“你这个狗娘养的？好像白先生也这么说过，算了不管他了。”lqn0X
青年用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一颗石子，而当他的脚尖碰到这个小石子的瞬间，它立刻以消失在了原地。lqn0X
随着小石子的消失，东正乾整个人就在此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身上灰白色的部分逐渐褪去，变得与常人无异。lqn0X
青年叉了叉手，活动了一下手腕，“据说只要让奥菲以诺一次性受到致命伤，就会有很漂亮的火焰，就像烟花一样……”lqn0X
说着，走向倒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东正乾，说：“就算你是奥菲以诺，只要运用一下矢量操纵的话，就可以让你爆体而亡吧。”lqn0X
现实却没有如同向他想的那样发生，几枚子弹从派出所的门口飞来。lqn0X
确实，在子弹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就朝着相反的方向飞过去了，但是青年的背上仍然出现了几个伤口。lqn0X
常年没有被子弹击中过的他一下子就叫了出来，接着就移动自己的双手在背上摸索，似乎是要护住那几道伤口。lqn0X
青年感觉到手上传回来的温热感，这确实就是他流出的血。他立刻意识到这个人也许马虎不得，转身看向对方。lqn0X
而在派出所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便装的三十多岁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左轮手枪，眼镜死死地盯着他。lqn0X
程正道看着面前的青年，没有说一个字，该说的应该都已经说过了。lqn0X
没有半点迟疑，程正道从口袋里拿出六枚子弹，塞入弹匣当中，不经瞄准就对着青年连开了三枪。lqn0X
刚才已经被这些子弹击中过一次的青年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利用矢量操纵，把自己推向另一个方向，躲开了这些子弹。lqn0X
然而那些子弹却诡异地接二连三地掉头，就算他能用能力改变方向，但是也绝对没办法躲开所有的。lqn0X
但是他立刻做出了判断，没有错过躲开前两枚子弹的时机。lqn0X
第三发子弹如同两人所预料的那样，击中青年的手臂，然后被弹开。lqn0X
“干的漂亮。”程正道这时候开口，不知道是和什么人说话。lqn0X
青年抚摸了一下自己胳膊上刚才留下的条形伤口，露出了笑容。lqn0X
当他第一次被程正道击中之后，就在推算对方是什么类型的能力了。lqn0X
如果正好克制他的能力，那他只能放弃眼前的肥肉与目击者，离开这里。lqn0X
所以他刚才做了个测试，在被子弹击中的时候，没有按照最佳的选择，让它飞向程正道，而是让他偏移一点。lqn0X
因此，在子弹“主动”改变方向的一瞬间，在他手上造成的就是条状的伤口了。lqn0X
既然确认了对方仅仅是依靠着操控子弹的本领，来对付自己的话，那么就算他能伤到自己，那也最多不过是些皮外伤了。lqn0X
“你的能力，是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纵’对吧。”程正道缓缓地开口，说道。lqn0X
青年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他这个时候反而非常镇定地说着自己的推论结果。lqn0X
“大宰治的书吗？不对！”这个青年虽然是白人，但是少年时期是在日本度过的，因此他第一反应就是日本大正时代那位文豪的作品。lqn0X
但多年战斗的本能直接让他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于是他就直接联想到了另一个可能。lqn0X
《文豪野犬》中大宰治的“异能”就是『人间失格』，而这个能力就是和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一样，都是无效超能力的，甚至没有副作用。lqn0X
（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会消除“幸运”，而卡牌游戏或者MOBA游戏的沉默，以及《文豪野犬》中的“人间失格”都没有这种副作用，因此，当妈的幻想杀手实在是副作用太明显。）lqn0X1
接下来，感觉自己周围的物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的感觉就证明了他的猜想。lqn0X
程正道知道青年一时半会已经用不了能力零钱，于是直接上了一套擒拿手，制服了这个白毛青年。lqn0X
他真的很想扭断这个青年的脖子，但是身为司法人员的他，更清楚他没有这个权力。lqn0X
程正道微微张开了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没等他发话，他就意识到了，就在刚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lqn0X
虽然程正道没有受过和警察一样的训练，但是也跟着彭云涛了解了一下。lqn0X
他的选择是对的，接着就是一整枪声传来，如果他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无疑会被打成筛子。lqn0X
一位黑人女子穿着一套充满着未来科技感的装备，头发挑染成了紫色，右手拿着一把自动手枪。lqn0X
她一把拉起了青年，用着有些口音的英语说道：“那个姓邓的警察解决了吗？”lqn0X
女子笑了一下，说：“那接下来就应该是那个姓彭的吧，不过那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lqn0X
说完，一道紫色的冲击波从女子的身上爆发出来，“趁现在走吧，再不走更多警察就来了。”lqn0X
程正道本来想去追上，但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能力都用不了了。lqn0X
“正道，你没事吧。”此时一个头上写着5的小人出现在程正道旁边，一边哭一边说。lqn0X
程正道安抚了一下NO.5“我没事……但是这笔账，他们肯定要还，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是什么人，都绝不能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撒野！”lqn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