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那种记忆充满了大脑的情况，其实不会产生什么对人体有影响的地方。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记忆会被覆写，原有的记忆会被新的记忆所覆盖，达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遗忘。”4133t
虽然茵蒂克丝的记忆问题依旧无法解决，但起码这样证明了那两人嘴里的被记忆撑爆是完全的谎言。4133t
杨谦稍稍安下心来，正要开口，木山春生却像是听见了他心里的想法，在他张嘴前就说道：4133t
“比起大脑被记忆撑爆这种事情，我倒是比较好奇，你说的那种‘几乎能够填充整个大脑’的知识是什么样的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要见一见这位超忆症患者。”4133t
如果有可能的话，应该能让上条当麻带着茵蒂克丝见木山春生一面。4133t
“那我就先提前感谢你的配合了，这样数据量的知识，其研究过程也许会用到树形图计算者吧……啊，到那个时候也许就没有用了吧。”4133t
“还有什么问题吗，你的能力或者记忆之类的，我现在暂且可以与你一说吧。”4133t
杨谦连续被木山春生抢白，虽然讶异于木山为什么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杨谦还是礼貌性的保持了尊重。4133t
“已经算是成功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的能力是标量操作(Scalar Change)，对吧？”4133t
“研究员们的结果是，你这个能力是某种原石，一定要说的话，是类似于第二类永动机，借由个人现实进行任意对象间能量转换与能级水平操作的原石能力。”4133t
“啊，是这样吗？也就是说不止热能，动能和形状吗？”4133t
“大概还有重力势能和电能吧，但还只能算是能量操作……说到这个，你和其他原石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你接受了全套能力的开发，那些研究员当时觉得你的能力有更高层次的使用前景，就擅自给你加入了能力开发课程，标量操作(Scalar Change)之名大概就是来源于那些自作主张的研究员。”4133t
“但开发之后……就使得你变成现在这样了，也就是从你开始，原石不宜进行能力开发就成了定例吧。”4133t
木山春生叹了口气，杨谦虽然同样感到遗憾，但在尝试着将能量转换成体表电位差之后，反而感觉到了能力提升的满足感。4133t
就在电火花闪起的同时，杨谦脑海中似乎涌入了一个成熟的公式，当他不由自主的使用之后，有种原本虚无缥缈的感觉变得更加真实了起来。4133t
“记忆的事情，如果说是我之前还是老师的时候的事情，大约两三年前？你想了解哪些部分？”4133t
“啊，那些事情我还记得，有没有更早一些的，大约是五年前或者六年前。”4133t
杨谦的问题超乎了木山春生的预计，让木山春生有些不知所措。4133t
“更早的？很抱歉，你在这所学院都市里的更早的经历，我并不知道。”4133t
然而，在直接的拒绝之下，杨谦仿佛听见了木山春生的另一种声音，那种声音告诉他，木山春生隐瞒了什么。4133t
“您刚刚有没有说什么？您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4133t
那声音再一次出现，同样是与木山春生的回答迥异，而且还带着被打断的慌乱。4133t
这种实质化的共感现象，让杨谦脑海之中一直就有的一系列疑惑串在了一起，他想起了刚刚木山春生宛如读心能力一般的抢白；想起了与御坂她们一起面对木山春生时对她的不信任感；想起了木山春生对御坂美琴莫名其妙的态度；想起了御坂美琴对他的吸引力；想起了让他的大脑如同刀绞的思考过程和莫名其妙的偏执。4133t
木山春生的眼神从错愕变成了如临大敌，杨谦能清晰的感知她的情绪变化——4133t
“你听得见吧？我所想的东西？你和御坂握手时那电火花，并非偶然生成的。”4133t
无形的电火花似乎在空气中跳动，杨谦盯住了木山春生的眼睛，继续小声说道。4133t
“如果没有之前的遭遇，我大概会以为是御坂的能力放出，但很不巧的是，我和御坂也产生了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电火花。这证明我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以至于能大致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想法——这种联系应该是与能力提升或者昏迷都有联系的吧。”4133t
“当然，也许其他能力之间并没有如此紧密的联系，可能需要御坂的能力作为媒介，或者引申到一切电气能力之上。感谢您刚刚告诉我的东西，现在我意识到了，虽然我的能力并不算多强，但区区电势的数值还是能够变动的。”4133t
“原来失误在这种地方吗……你说的不错，第三位能力的加入确实超乎我的想象，但是她对自己的能力足以称得上一无所知。”4133t
木山春生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不过很快就回复了正常。4133t
“即使是这样，你能向其他没有电气能力的人证明我的说法是有问题的吗？以你的行事习惯，如果要申请逮捕我，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行吧。”4133t
杨谦伸手抓住了木山春生的手腕，在两人身体接触的位置冒出了一阵蓝白色的电火花。4133t
“只要找一个人做一下实验，就可以验证能力提升的事情了吧，甚至还能，验证昏迷……”4133t
“哦？你以为介旅初矢是因为什么而没有昏迷的……更不用说，人体实验这样的事你会去这样做吗？”摆开了杨谦的手，木山春生低下头来，低声说着什么，仿佛是恶魔的低语。4133t
随着这样的低语，杨谦感觉被咖啡驱逐的困倦正加倍返回。4133t
“人体实验想必并不少见吧，在这所学院都市里。……你接近那位第三名的超能力者，必然会见到这样的事情吧。”4133t
杨谦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带着御坂美琴面容，自称是御坂妹妹的少女。4133t
建立在两者之间的电气联系，使得木山春生几乎能够读心一般，不等杨谦有所反应，就继续说道。4133t
“果然，你果然是知道的，那你会变成这样吗？变成随意使用人类作为素材的研究员？”4133t
“安心睡去吧，我向你保证，这份能力是用在合适的地方，而且不会伤害到任何人。”4133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