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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脏砚的下落

  “你说什么?”从圣堂教会领取完“通缉令”后,肯尼斯和玛修回到了酒店,而刚回来,caster(魔术师)俄耳甫斯便出现在他们面前说出了圣堂教会里有assassin(暗匿者)并且assassin的御主就是负责给在座的御主发布通缉画像的那位神父的消息,肯尼斯瞪大了眼睛问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是的,我没有看错,而且那个assassin的御主和我们的盟友远坂时臣也有勾当,而且他们的关系,是师生。”俄耳甫斯将自己暗中观察到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来,是的,虽然圣堂教会是中立地带禁止使魔和从者监视,但是,这次可是圣堂教会亲自邀请诸位御主前去的,所以,被从者暗中钻了空子观察了一番,是情有可原的,而听到俄耳甫斯的话后,正在哄着小樱玩的间桐雁夜站了起来:“原来如此,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决裂是因为这个啊?”“嗯?你知道什么?”肯尼斯听到间桐雁夜的话后扭头问道,而间桐雁夜看着肯尼斯回答道:“圣堂教会的监督者,言峰璃正神父的儿子言峰绮礼,是远坂时臣的学生,三年前他拜远坂时臣为师并且与远坂时臣学习魔术,然而一个月前,二人突然决裂,原来是因为言峰绮礼也是圣杯战争的御主,而且还是assassin的御主吗?”“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不是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和圣堂教会有勾当,而是因为言峰绮礼就是圣堂教会的人吗?然后实际上和圣堂教会有勾当的是远坂时臣。”肯尼斯思考了起来,忽然,他笑了:“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这次还真来着了,果然,收获和冒险并存吗?很好,很好,就让我,在这肮脏的勾当下,拿下圣杯战争的胜利,然后净化圣杯吧!”“哎?净化圣杯?圣杯有什么问题吗?”间桐雁夜听了肯尼斯的话后愣了一下,而肯尼斯看了他一眼后,对着玛修说道:“玛修,你是来自未来的人,把你知道的,和他说一说。”“好的,肯尼斯先生。”玛修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和罗曼医生他们告诉肯尼斯的“真相”又说了一遍,包括“人理保障机构迦勒底亚斯”和“爱因斯贝伦家组在第三次圣杯战争里通过违规召唤召唤出的‘此世全部之恶’”以及之前间桐脏砚体内的那根“魔神柱”的事情。“也就是说,你是肯尼斯未来的学生,然后你加入了迦勒底,那根‘魔神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并且附体在了间桐脏砚的体内,然后你们为了防止那根‘魔神柱’借助会通过在第三次圣杯战争里爱因斯贝伦家族违规召唤出的‘此世全部之恶’破坏人理毁灭人类,才来到这里的对吗?”间桐雁夜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推测出了玛修和肯尼斯的关系,然后加上玛修和他说的话后他得出了结论问道,而玛修还没说出自己不是肯尼斯的学生时,肯尼斯直接就说道:“没错,虽然玛修现在还不是,但是等她出生了以后,我会立刻把她从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那里挖过来的。”“原来如此,难怪间桐脏砚不,不对,他早就不是间桐脏砚了,而是那根魔神柱对这次圣杯战争不冷不热的,原来他知道圣杯已经被污染了,而且他似乎是打算借助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让那个污染了圣杯的‘此世全部之恶’降临,然后毁灭人类对吗?”间桐雁夜问道,此时他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间桐脏砚会变成那个鬼样子了,他可是看过间桐家的家谱的,曾经,“间桐家”其实是从欧洲移民到日本的家族,最初间桐脏砚并非是间桐脏砚,而是叫做“玛奇里.佐尔根”,当年他与“远坂永人”和“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合作造就了“圣杯战争”,然后玛奇里.佐尔根也留在了日本,并且把原本的姓氏“佐尔根(Zolgen/Zoruken)”取谐音改成名字“脏砚(Zouken)”,而且,根据家族的族谱上说,玛奇里.佐尔根是个好人,说他是“正义的伙伴”也不足为过,但是现在,他居然变成了这个鬼样子。“我终于知道让族谱上说的‘正义的伙伴玛奇里.佐尔根’变坏的原因了,原来是那根‘魔神柱’!”间桐雁夜经过自己的脑补和梳理成功得出了结论——间桐家的堕落,全都是从那根魔神柱附体间桐脏砚的时候开始的,而肯尼斯和玛修则愣住了,他们完全不知道间桐雁夜想到了什么这么激动,而间桐雁夜看着发愣的二人后,把自己脑补和梳理出的事情说了出来,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原来如此,难怪你们间桐家的魔术会和时钟塔记载的不一样,原来是这样。”肯尼斯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明白为什么间桐家和自己在时钟塔所记载的不一样了,此时他双手一拍桌子:“这可是个大事件,我必须要记录下来,玛修,拿纸和笔来!”此时的肯尼斯就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玛修看着肯尼斯兴奋的样子,乖乖的拿来了纸和笔:“在我写这份资料报告的时候,玛修,caster,Lancer(枪兵)你们先去四处逛逛,找找有关间桐脏砚和那根魔神柱的线索吧,Lancer,在我写这篇报告的时候,你暂时听从玛修的指挥。”肯尼斯直接叫出了自己的Lancer迪卢木多后吩咐道,然后不等迪卢木多说什么直接拿起玛修拿来的稿纸本和笔墨进入了自己的工坊里,难怪被肯尼斯解除了魅惑的索拉会和玛修抱怨“要不是自己肯尼斯会打一辈子光棍”,看他这个样子,确实很有可能。但是身为学生的玛修也不能说什么啊,只好叫caster俄耳甫斯和Lancer迪卢木多换好常服,和自己出去侦查情况了,什么?你问Berserker(狂战士)兰斯洛特?你觉得失去理智的狂战士能上街吗?上了街不把街道给你拆了?俄耳甫斯换上的是一套学生服,现在的他配上他附体的那具躯体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个高中生,而迪卢木多则是一身深色的西装,这身衣服加上他英俊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明星一般。两位从者打扮好了以后,就和玛修出门了,而间桐雁夜则依旧留在酒店里,原因无他,因为小樱在这里。出了酒店后,迪卢木多看着玛修问道:“那么,玛修小姐,你有什么想法?”“嗯,我们分头调查吧,迪.....Lancer先生你和我的caster一起行动,然后我和灵体化的Berserker一起行动。”玛修说道,原本她打算直接叫真名的,但是想起来现在是在肯尼斯的工坊外面,难免会有使魔监视,为了防止暴露从者的真名,玛修还是选择了以职介称呼,而迪卢木多和caster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就朝着西边走去,而玛修也掏出来肯尼斯给她的魔力计朝着东边走去。“哦?这不是Lancer和caster吗?”走过了两条街后,迪卢木多和俄耳甫斯被一个豪爽的男声叫住,二人回头看去,是rider(骑兵)伊斯坎达尔,看来他也是出来找线索的,因为此时他正穿着一个白色的印着世界地图和“大战略”三个字的背心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褐色的皮鞋。“喂rider,你干嘛啊?”韦伯.维尔维特看着自己的从者主动搭讪对方有些不解,而伊斯坎达尔直接无视了自己御主的话,径直的走向了caster和Lancer:“caster,你是乐师对吧?”伊斯坎达尔问道,而迪卢木多看着伊斯坎达尔问道:“rider,你想做什么?现在就开战吗?别忘了现在是休战时期。”看到迪卢木多的样子,伊斯坎达尔笑了笑:“哈哈哈,怎么会呢?本王是知道轻重的,我只是打算邀请一下caster,不过既然遇见了你,那么我顺便也邀请一下你把。”“邀请我?”俄耳甫斯很疑惑,邀请自己做什么?而迪卢木多依旧没有放松下来,看着伊斯坎达尔问道:“邀请我们?你要干嘛?”“啊,没什么,本王只是觉得,到时候清理了那个扰乱圣杯战争的家伙后,是不是应该办个宴会呢?原本我是打算和saber(剑士)和那个金闪闪的,但是想想看,王者的宴会,没有乐师奏乐可不行啊,所以我就想起了caster,不过你也在的话,我顺便也邀请一下你把。”伊斯坎达尔笑道,他的态度十分的真诚,让人无法拒绝,而迪卢木多和俄耳甫斯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伊斯坎达尔说道:“感谢你/您的邀请,我会和主人/master说的。”“哦,那到时候,爱因斯贝伦的家堡见了。”随后伊斯坎达尔就离开了,而听到邀请迪卢木多后,韦伯.维尔维特有点不淡定了:“喂,rider!你邀请caster奏乐我不反对,但是你为什么邀请Lancer啊?他去了,我的老师肯尼斯肯定会去的啊!”“真是的,怎么又这样?”看着自己御主的样子,伊斯坎达尔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对付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它’吗?你现在不面对,到时候和Lancer进行决战的时候不还是得面对他吗?”“话是这样说了,可是....韦伯.维尔维特有些弱气的被自己的从者抱在怀里,而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他的头:“别担心,那个Lancer不是本王的对手,我觉得你需要和你的老师好好谈谈,反正真要和你的老师以及他的Lancer战斗,那最后胜者也是你的,你怕啥?”而与此同时,玛修那边则发现了额外的事件。“这么晚了,还有人带着孩子散步啊。”玛修看着那个橙发的青年领着两个孩子走在街上说道,此时已经是十点半了,大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那个橙色头发的青年和两个孩子在这大街上格外的显眼。她忽然感觉自己手里的魔力计有些反应,她掏出来后,看见魔力计的指针直指那个青年的方向。“那个青年有问题!”魔力计的效果肯尼斯说过,只有是魔术师的魔术制品和从者出现的时候才会有反应,而那个青年很明显不是魔术师,这让她很意外,随后她冷静了下来,静悄悄的跟踪着那个青年,很快,她跟着青年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那个小巷子里没有任何的灯光。“他是住在这里吗?”玛修看着这漆黑的小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而就在这时,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然后青年的声音响起:“老爷子,我回来了,这是你今晚的晚餐。”“很好。”一个玛修十分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玛修虽然只听过一次,那就是在间桐宅的时候,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个青年,被间桐脏砚控制了,然后诱拐小孩子来让自己恢复。“要不是刻印虫都被消灭了,老朽也不至于靠这些孩子来续命了,真是的,而且这个躯体明明已经和我彻底融合了,在听到那个琴声后居然会恢复过来,真是意外。”间桐脏砚的声音很是不满,然后紧接着是啃食什么的声音,虽然很黑让玛修看不见小巷子里是什么样子,但是很明显,间桐脏砚在吸食那些小孩子的生命。“话说老爷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明白死亡的真谛,懂得了最真实最真切的死亡这件事啊?我之前杀的那四十二个人都没有让我理解这件事啊。”青年的声音响起,这让玛修十分的意外,她原本以为那个青年是被间桐脏砚控制了才会诱拐孩子的,没想到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个连环杀人犯。“caster,带着Lancer先生,来到我的身边。”玛修举起自己的左手后说道,而在远处的俄耳甫斯也感受到了玛修的召唤,但是虽然他可以快速抵达玛修的身边,可是迪卢木多不行,而玛修的命令是“带着Lancer来到我的身边”。“怎么了?caster?”发现俄耳甫斯的异样后迪卢木多问道,而俄耳甫斯说道:“master好像有线索了,但是让我带着你去她的身边,我这一点做不到,所以我可以给你指路。”“等下。”迪卢木多阻止了俄耳甫斯,然后指着身边的停车场:“我开车,你导航。”“你会开车吗?”俄耳甫斯看着迪卢木多问道,而迪卢木多说道:“我是骑士,有‘骑乘’这个技能。”随后迪卢木多来到了一辆轿车前,一拳将车的玻璃打碎,然后开了车门,进去捣鼓了起来,这让俄耳甫斯瞪大了眼睛:“这你也会?”“咱们这些Servant(从者)在现界的时候,圣杯会赋予我们相应的知识的。”迪卢木多一边捣鼓着车里的电线一边说道:“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这辆车的车主,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将那个魔神柱消灭的话,这辆车的车主也会死的,所以我想他一定会理解我的。”迪卢木多一边说一边捣鼓,最后成功发动了这辆车:“caster,上车!”“嗯。”见迪卢木多成功的发动了这辆车,俄耳甫斯点了点头,然后开了车门坐在了车的后座上,随后,这辆车朝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lq1uq



  把虫爷的黑化嫁祸给了巴巴托斯,不过到时候打败这个巴巴托斯后,要不要让虫爷回来呢?以一个普通的会魔术的老人的身份?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间是二十世纪,所以那个时候的汽车完全和电影里一样,会物理知识就可以不需要钥匙的发动,所以迪卢木多成功发动了汽车,不过话说回来,拯救人理的事情,不算偷吧?不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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