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早知道把周泰蒋钦带一个过来好了。lqTBF1
勉强稳住蔡琰的心神,陶商的脸上冒出了冷汗,身体前倾将左手横在蔡琰的马前,右手则按在自己的佩剑剑柄上,做出戒备的姿态。lqTBF
“小子,你们什么关系你那么护着她?我劝你给我...”两个鲜卑人显然没有把身体瘦弱的陶商放在眼里,其中一个人不耐烦地想要上前把陶商推开。lqTBF
“放肆!”说时迟那时快,陶商的剑已经从出鞘,雷霆一闪之间竟然直接将那个人的帽子刺了下来,一缕长发随着剑的挥动飘落下来,“尔等胡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不成!这里是大汉的境内,你们本来应该遵守大汉的律令,这里不是你们鲜卑人可以闹事的地方!”lqTBF
情况不能说太好,刚才还热闹的集市瞬间安静了下来,陶商感觉刚才还算拥挤的周围已经变得有些空旷。围观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站出来帮忙。看好戏的,愤怒,恐惧、同情等不同的表情在在场的人面前轮番浮现。lqTBF
一汉当五胡,那已经是帝国过去的荣光了。随着帝国的衰弱,大汉的军备和对周边异族的控制都出现了巨大的下跌。尤其在几年前,鲜卑中出了一个不世出的“英雄”——檀石槐,从桓帝时期经历二十余年的征战,将原本分裂的鲜卑各部完全整合,北面抗拒丁零,东面击退夫余,西面进击乌孙,完全占领匈奴故地,建立起东西长达一万四千多里的鲜卑政权。几年前大汉四路大军分兵攻击鲜卑,结果却被檀石槐完全击溃,大汉已经无力对鲜卑发动攻势。lqTBF
与这种政治局势相应的,就是这些原本生活在内地或在内地经商的鲜卑人也变得骄横不法起来。他们依仗自己的武力,经常无视大汉的律条,一般的官员又不敢轻易得罪这些人,也不愿意担麻烦,往往对待他们的违法行径网开一面。看样子,这些人在此地欺男霸女已经很久了。lqTBF
不过区区两个醉鬼,就算是我自己,也足够打赢他们了。实在不行,本公子可是幽州刺史的儿子,也不怕他们。lqTBF
“好好好,很久没有人敢跟我动手了。”被陶商刺掉帽子的那个鲜卑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摸着自己头上光秃秃的一片,猛然从背后抽出自己的重剑,直接插在地面上,“区区一个汉人,连毛都没长齐,还敢碍着老子的事!你手里那把小细剑和女人的针有什么区别?识相地赶快给爷跪下来磕几个响头,再把你背后那个女...”lqTBF
“老子就把你的头砍下来,就像之前砍那些汉人一样。”lqTBF
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之言,陶商突然暴起,在短短地一瞬间就将三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五步以内。那两个人本来已经是醉醺醺的,反应迟钝了不少,也没想到陶商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的少年人竟然突然发难,而且攻势来得是如此的迅疾。lqTBF
另一个徒手的鲜卑人间陶商挥剑向他攻过来,急忙抽出自己的剑意图格挡。陶商的佩剑一把劈下,直接被那人横在胸前的剑弹开。陶商力量较弱,却趁着被两人都向后退去的空隙,借势反身一脚将他踢退了好几步。落地停住脚步的一刹,那个秃顶的大汉手中的巨剑已经向陶商的面门径直劈了过来。lqTBF
蔡琰被这番景象吓的半死,头脑都快一片空白了,双腿忍不住地在微微颤抖着,她几乎想立刻就让小白带着自己逃回父亲那里。但是陶商却在那里为了自己和两个鲜卑人战斗,即使再害怕,她也不可以选择逃跑。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帮不上陶商什么忙,但她想起陶商说过小白这匹马极通人性,于是双手连忙乱拍着小白的脖颈。lqTBF
那个大汉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商旅,甚至比之前被他们反杀的那个刺客还要强。不但气势逼人,出手也是狠辣之极,将一柄巨剑挥得竟然如此纯熟。刚才那一击,陶商竟然都来不及完全躲开,只能用剑硬抗了一下,才得以连连闪躲了几下,退到后面稍远安全一点的地方。lqTBF
陶商被砸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畅,但是该如何打倒他,陶商的心里已然有数了。陶商将剑竖在胸前,再次摆出挑衅的姿势,咧开嘴角嘲讽道,“切,你们鲜卑人就只有这点水平吗?也有脸管自己叫勇士,笑死人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要是就你一个,本公子嫌太简单了!”lqTBF
“哇啊啊啊啊!贺葛你给我闪后面,老子非活劈了这个小鬼!”被陶商一激,那人果然气血上涌,唔呀哇啦地把刚恢复战力的同伙给骂退了,自己则是挥着手中的巨剑向陶商冲了过来。lqTBF
陶商身形如燕,只是不断地跟他周旋,时不时运力和他硬拼一轮,口中依然不时地飘过各种嘲讽。lqTBF
“死吧!”大汉再也按捺不住,挥剑的频率再次加强。然而还没等陶商按照自己的计划动手,先听到自己的身侧传来了自己的小白的嘶鸣声,以及混杂着的蔡琰的惨叫声。lqTBF
小白矫健的身影直接从陶商斜倾的头顶上空飞了过去,两只蹄子径直踏在和陶商一起短时间内陷入目瞪口呆状态的那个鲜卑人的胸膛上,趴在上面的蔡琰紧紧地搂着马脖子发出不明所以的尖叫声,生怕它把自己甩下来。lqTBF
那名大汉虽然身体雄壮,但被小白这凌空一脚直接踢中胸膛,一阵骨头的断裂声在陶商的耳边响起,再看过去那名大汉已经躺在地上,口中喷出的鲜血将他的半张脸都染红了,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lqTBF1
“商哥哥,你没事吧...”紧紧贴在马背上的蔡琰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睁开眼才看见躺在马蹄旁边那个半死不活的鲜卑人,当下又有些慌了手脚。左右乱瞥了好久,才回过身来,看着陶商没事,高兴地松了口气,弱弱地问了一句,“琰儿是不是闯祸了?”lqTBF
“姑且,应该吧。那种人死有余辜。”陶商头疼地安慰道蔡琰,急忙到前面继续维持着拔剑的姿势,因为鲜卑人的“援兵”来了。lqTB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