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风景正好,时不时有一只飞鸟靠近餐厅,拍打着翅膀准备落下稍作歇息,但未至便又被某种物体惊走。lqelq
男声爽朗,阳光,蕴含善意,不断对女声进行着劝说,而女声也从一开始的严词拒绝,变得开始软化,以至于现在只剩下不安和紧张,以及浓浓的狐疑。lqelq
“真的不痛吗?我还是第一次。”lqelq2
“嘘,都说了交给我吧,我以前学过医术,你这种脱臼我见多了,几秒就可以治好。”lqelq1
似乎是担心对方逃跑一般,岛田慎缘死死抓住准备缩回的手腕,对视的眼神中饱含深情,坚定。lqelq
面对手上如同铁箍一般的力道,明白自己躲不过这一难的霞之丘嘴角一抽,别过头去,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有些自暴自弃道:lqelq
听到这话,霞之丘下意识感到一丝不妥,下一刻,她蓦然转头,手上用力缩回,同时开口准备制止岛田慎缘的行动。lqelq
但还没等霞之丘说完,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冲入脑海,强行让她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lqelq
天鹅般完美的玉颈向后仰去,樱桃般的小口大声痛呼,柔弱无骨的手更是拼了命般拍打着身前男人的脑袋。lqelq2
“痛痛痛!!!混蛋!变态!色狼!松手!快松手!!!”lqelq
但面对这惨(wen)烈(rou)的痛(an)击(mo),岛田慎缘笑着,分外愉悦。lqelq2
不仅锢住腕关节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而且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之色,一边继续手骨矫正工作,一边言不由衷的对霞之丘安慰道:lqelq
随着软骨契合的细微声响起后,霞之丘如同猫咪一样炸毛了,酒红色瞳孔更是缩成了一个小点。lqelq
如果刚刚的经历是一辆通往地狱的列车的话,那现在,接骨正确瞬间产生的疼痛感让列车行驶的铁轨断了,如同坐过山车般,直坠地底。lqelq
眼角飙着泪水,霞之丘弯腰对准那只禁锢住自己的手,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上去。lqelq
“霞之丘你是狗吧……”lqelq1
望着手腕处多出来的‘霞之丘牌手链’,岛田慎缘一脸微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lqelq
虽然有些痛,但是这和他进行忍者修行时收到的磨难不值一提。lqelq
普通人在进行忍者修行时收到的训练本就残忍了,而因为他是岛田家的子嗣,所以受到的训练远比普通忍者严格,残酷。lqelq
普通忍者在天花板上敲一根钉子,然后用两根手指挂上一整天,以锻炼手指肌肉的灵活,紧实;而岛田慎缘则是三天,十天,最长一次甚至自己要求加到了一个月。lqelq4
当时结束训练的他,乱糟糟的头发,手臂到大半身体被血痂覆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汗液和污血的恶臭,可以说狼狈不已。lqelq
而用来训练的钉子更是嵌入了肉中,死死卡在双指的骨头处。lqelq
可以想象这是何等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训练,或者说折磨也不为过。lqelq
但即使是这样,岛田慎缘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怯弱,而是一笑了之,随后愈发疯狂。lqelq
与特殊饲养出的巨熊贴身肉搏,自上百米高的瀑布跳下……lqelq1
可以说,当时年幼的他,以黑爪,守望等一系列势力为假想敌,不断突破自我,直到确定力量足够抵抗某天彻夜肝游戏被一发机甲自爆送上天后才渐渐消停下来。lqelq2
而此刻霞之丘的动作,少见的让懒散多年的岛田慎缘再次感受到了痛感。lqelq
“我刚刚上厕所没洗手来着……”lqelq1
往日里神采奕奕的双眼黯淡无光,美丽的脸蛋写满了呆愣,整个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lqelq
而作为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岛田慎缘侍立在一旁,拉起矫正好的手掌左右观察,在确认没问题后,眉头一扬,炫耀道:lqelq
听到他的话,霞之丘从自闭中回神些许,如同人偶般扭动脖颈,空洞的望了一眼岛田慎缘后,再度恢复原状,只是这一次,她嘴唇微动,似呢喃着什么。lqelq
“杀了你、杀了你……”lqelq2
就在岛田慎缘考虑要不要去找点所谓的圣水来驱魔的时候,霞之丘恢复了正常。lqelq
“真是太差劲了!岛田君,居然蒙骗一名纯洁的少女做这种事,我真的看错你了。”lqelq
“在少女明显拒绝的情况下,为了一己的兽欲,用类人猿的力量禁锢住少女,不让其逃脱,施以这等禽兽的举动。”lqelq
“随后,对少女的微弱反抗加以精神酷刑,让她失去反抗能力,最终成为你倾泻欲望的道具,然后对来调查事情真相的美女侦探再次……”lqelq1
“打住!!!我不就帮你把脱臼的手指接了回去吗?哪里有做这些事情了?!!”lqelq
面对越说越离谱的霞之丘,岛田慎缘嘴角抽搐,急忙出声叫停。lqelq
如果按照这样的势头下去,鬼知道这个女人会歪曲事实到什么地步。lqelq
要知道,我,岛田慎缘,是伪·正义的伙伴,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lqelq
至少就算做了也会将现场痕迹收拾干净,然后叫人破坏所有证据,同时将了解对方行踪的人士浇进水泥柱,尸沉东京湾,不给其余人一丝调查机会才对!lqelq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