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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术师杀手的会谈

  就在玛修和caster(魔术师)俄耳甫斯以及Berserker(狂战士)兰斯洛特三名Servant(从者)练手让archer(弓兵)的金闪闪吉尔伽美什退场的同时,肯尼斯也找到了爱因兹贝伦家隐藏的位置。“咳咳,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时钟塔的讲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卢多,前来拜访。”肯尼斯站在宅子的门前喊道,高傲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而同时,他为了安全起见,也召唤出了他埃尔梅罗学派的至上礼装——月灵髓液(Volumen hydrargyrum)来防身。果然如他所料。门虽然开了,但是肯尼斯看见的确实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是的,此时卫宫切嗣正在举着他那把Glock17(格洛克17式9mm手枪)对着肯尼斯,而肯尼斯则笑了笑:“不要那么紧张,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我不是来灭口的,我来,是打算与你,做一笔交易的。”肯尼斯见到卫宫切嗣的样子并没有害怕,反而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收起了月灵髓液,然后他拿出了一个卷轴,递给了卫宫切嗣,而卫宫切嗣也接过了肯尼斯递过来的那个卷轴,然后打开,这套动作全都是靠着一只手完成的,而看了那卷轴后,卫宫切嗣说出了卷轴的名字:“自我强制证文(Self Geas Scroll)?”所谓“自我强制证文”,是魔术师们,在缔结绝对无法违约的约定时所用的咒术契约,是为了防止毁约而作出的一种最绝对的保证。契约一般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而此时,卷轴上正写着:“时钟塔十二君主(Lord)之一,矿石科(基修亚)君主(Lord),埃尔梅罗派创始人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多与卫宫切嗣与其妻子结盟,在本次圣杯战争结束前,彼此双方不可做出伤害到对方的行动。”的条约,同样肯尼斯也在上面签署了他的名字。“你想做什么?”卫宫切嗣收回了手里的枪,看着肯尼斯问道,而肯尼斯笑了笑:“可否让我进去说话?”“进来吧。”卫宫切嗣说完,便回到了屋里,而肯尼斯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后宅邸的门被关上了,卫宫切嗣带着肯尼斯来到了屋子里,此时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正在茶几哪里坐着,而卫宫切嗣和肯尼斯进屋后,双方也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做好后,卫宫切嗣开口问道:“说出你来找我的目的吧,肯尼斯,我不觉得我一个已经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御主)’有什么值得你不惜制定‘自我强制证文(Self Geas Scroll)’也要和我结盟的原因。”“我需要你的力量。”肯尼斯看着卫宫切嗣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一件有关于圣杯的事情。”随后,肯尼斯便把圣杯被“此世全部之恶”污染了的事情告诉了卫宫切嗣,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爱丽丝菲尔的脸色很明显的变了,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她爱因兹贝伦家的秘密,而肯尼斯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不知情的卫宫切嗣看到爱丽丝菲尔的脸色后关切的问道:“爱丽,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没事......爱丽丝菲尔硬挤出了一个笑容看着卫宫切嗣说道,而肯尼斯直接很无情的戳穿了她:“我看她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虚吧?毕竟圣杯被污染的原因,就是她爱因兹贝伦家造成的。”“你说什么?”卫宫切嗣听到肯尼斯的话后有些生气了,毕竟他好说歹说也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入赘女婿,自然不能看着爱因兹贝伦家被人污蔑,而看到卫宫切嗣的样子,肯尼斯冷笑一声,然后把“第三次圣杯战争”时被爱因兹贝伦家族通过“违规召唤”召唤出第八职阶“Avenger(复仇者)”职介的Servant“此世全部之恶”的事情以及“此世全部之恶”退场后进入圣杯将圣杯污染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又把这“向这个被污染的圣杯许愿”的后果告诉了卫宫切嗣,而听了肯尼斯的话后,卫宫切嗣转头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爱丽丝菲尔问道:“爱丽,他说的是真的吗?”“是的,是真的。”爱丽丝菲尔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而听了爱丽丝菲尔的话,卫宫切嗣拍案而起看着肯尼斯问道:“肯尼斯先生,我要怎么做?”卫宫切嗣虽然是个臭名昭著,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冷酷无情的“魔术师杀手”,但是实际上,卫宫切嗣的内心却是个希望世界和平的“正义的伙伴”,虽然他在实践时是冷酷无情的现实主义者,但是他所做的一切,毫无疑问的都是舍弃小成全大,他之所以入赘爱因兹贝伦家参加圣杯战争,并不是为了帮爱因兹贝伦家实现他们那个什么狗屁的家族夙愿,而是为了通过圣杯实现世界和平,不再有战争,但是当肯尼斯告诉了他被污染圣杯的圣杯实现愿望会以“最坏的方式”去实现时,卫宫切嗣也猜到了自己的愿望会如何实现了,毫无疑问,就是把人类全部杀光,只要没有人类,就不会有战争了。“哦,我还以为你会很好奇的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没想到你居然直接问我你要怎么做,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看着卫宫切嗣的样子,肯尼斯有些意外,毕竟,事情有点太顺利了,实际上,从爱丽丝菲尔承认这件事的时候,肯尼斯就已经很意外了,没想到卫宫切嗣更爽快,直接就问他要做的事情了。“那么,在此之前,为表诚意,我们先签了这份‘自我强制证文(Self Geas Scroll)’吧。”肯尼斯看着卫宫切嗣说道,因为他已经在那个卷轴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只要等待卫宫切嗣签署他的名字然后等着证文生效就是,而卫宫切嗣也点了点头,拿出了笔在肯尼斯的那份“自我强制证文(Self Geas Scroll)”签上了他的名字。“好了,果然爽快,那么,我就告诉你我的计划吧,首先,Berserker并没有退场,而且现在他是我徒弟的Servant,同样,caster也一样,加上我的Lancer(枪兵),我方一共有三骑Servant。”肯尼斯说道,但是他依旧隐瞒了那个最让他满意的来自未来的学生(肯尼斯单方面认为)玛修.基列莱特是亚从者的事实,然后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我的学生玛修.基列莱特和韦伯.维尔维特两个人也自己人,而saber(剑士)、archer和rider(骑兵)这三骑Servant已经退场了,所以我们的敌人,仅剩下了assassin(暗匿者)一骑了。”“assassin?assassin不是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夜里就退场了吗?”听到assassin是敌人这句话时,卫宫切嗣愣了一下,assassin不是第一天夜里就被干掉了吗?而且assassin的御主也进入圣堂教会寻求庇护了啊,而就在这时,卫宫切嗣想起来了:“圣堂教会的监督者那个被我杀掉的言峰璃正是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的父亲,你是说,他通过这个身份,让他的assassin诈死,然后通过圣堂教会的庇护来坐山观虎斗,等我们厮杀的就剩最后一骑的时候他出来让他的assassin暗杀掉最后一骑Servant的master捡现成获得圣杯?毕竟魔术师是很难战胜Servant的。”要说卫宫切嗣也没愧对他“魔术师杀手”的称号,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而肯尼斯则点了点头:“没错,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爽快,不过你说错了一点。”肯尼斯很贴心的指出了卫宫切嗣话语里的错误:“并非是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和圣堂教会勾结,而是他的老师,archer的master远坂时臣和圣堂教会有勾结。”“远坂时臣是言峰绮礼的老师?”卫宫切嗣愣了一下,随后也明白了过来,毕竟,那天晚上,自己打败了远坂时臣正要杀了他时,言峰绮礼突然出现将远坂时臣带走,这样来看,一切都说得通了。“没错,我的学生,玛修.基列莱特的caster在第一天夜里港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正在监视战场的assassin,然后我就暗中展开了调查,最后发现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的关系以及远坂时臣和圣堂教会的勾当。”肯尼斯点了点头,然后半真半假的说道,此时的他完全把自己之前的那个因为自己的战术而被废了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的盟友远坂时臣给买了,而卫宫切嗣也点了点头:“明白了,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干掉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对吧?”卫宫切嗣也猜到了肯尼斯的目的,而肯尼斯点了点头:“不错,接下来,我们就要商议一下计划了。”肯尼斯点了点头,然后便和卫宫切嗣商议了起来,而另一边,韦伯.维尔维特依旧在寻找,此时的他就好像一个四处徒步旅行的背包客一般,胸前还挂着一个相机,举手投足间就是一个爱好摄影的背包客,毕竟,冬木市是个被山和海所围绕绿意盎然的城市,周围的山很多。“呼,这座山也不是啊。”韦伯.维尔维特喝了一口水后说道,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地图,里面有肯尼斯标注的几个疑似“大圣杯”所在地的点,然后韦伯.维尔维特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用笔打了叉后站了起来:“接下来去哪里另一座山吧。”韦伯.维尔维特休息了一会,就朝着山下走去,毕竟他可是徒步从山脚一步一步爬到山顶的,毕竟,玛修只是记得“大圣杯在一个山洞里”,但是她却忘记了大圣杯所在的山洞在那座山,是半山腰的山洞还是山脚的山洞,现在的韦伯.维尔维特可以说是有山洞就进,像条耗子一样。而玛修那边,因为消灭了archer职介的吉尔伽美什后不知道该干嘛,所以也跟着寻找起了大圣杯的下落,渐渐的夜幕降临了,一无所获的玛修回到了凯瑞酒店,刚开门,Lancer迪卢木多就问候道:“你回来了,玛修小姐。”“哎?迪卢木多先生?你回来了?那肯尼斯先生是不是也回来了?”“那个,master......迪卢木多刚想说什么,肯尼斯的咳嗽声就响起,只见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然后尽量保持着威严的看着玛修:“回来了?archer退场了吧?”“嗯,肯尼斯先生,archer的吉尔伽美什先生已经退场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想起大圣杯的位置。”玛修的脸上满是歉意,但是肯尼斯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我.....还没说完,肯尼斯就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跑进了卫生间吐了起来,而玛修看到这一幕后有些意外:“肯尼斯先生,这是怎么了?”“那个,我和master和爱因兹贝伦家的master商量好了对策,然后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小姐开车送我们回来的。”迪卢木多说道,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也有些心有余悸,而知识虽然很丰富但是本质依旧有些天然呆的玛修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问道:“原来肯尼斯先生会晕车啊,那他吐了多久了?”“从回来,就开始吐了,在和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商议对策的时候吃了不少甜点也喝了不少茶水,估计全吐出来了。”尽管迪卢木多想要尽全力保持自己master的威严,但是肯尼斯这个样子真的和威严一点也搭不上啊,而肯尼斯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然后走到了茶几前,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此时他的手依旧颤抖。“那个,肯尼斯先生,您,上车时候没有吃晕车药吗?”玛修看着肯尼斯关心的问道,而肯尼斯听了玛修的话后苦笑了一下:“那个,这不是吃晕车药就能解决的问题,幸亏你没有跟去。”听了肯尼斯的话后,玛修有些疑惑的一歪头而迪卢木多则率先回答道:“那个,爱丽丝菲尔小姐的车技......很狂野。”此时手臂依然颤抖的肯尼斯不由得开始思考,想要开车,必须要先有驾照,而想要得到驾照就必须要考试,爱丽丝菲尔的车技,真的是能拿到驾照的水准吗?440gp



  关于冬木被山环绕这一点是通过型月官方忘记吃药的搞笑番《幻想嘉年华》第五话“Berserker的初次跑腿”里的旁白知道的。

  至于肯尼斯晕车,我只能说,你座太太开的车你也晕,你以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冬木车神”的外号是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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