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一下,来一下,哦,来一下,来一下!”x242MSZ2
“出操!出操!你爽,我爽,你爽,我爽!”x242MSZ2
“一早出门看日出,要整天操到操观光!”x242MSZ5
“加雷人都是狗娘养的!得性病阴虱还要七年之痒!”x242MSZ
“我爱为巨蟒军团卖命!”x242MSZ1
“让我搞清楚我是谁,一二三四,蛇团新兵蛋子,我爱团长!”x242MSZ
“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过。卢比卡杨的辣妹冷的要命!”x242MSZ2
“爽,感觉很爽,上的很爽,真的爽,尝起来爽!”x242MSZ
......42MSZ1
顶着一张麻木的脸,阿拉托尔机械的重复着三位教官的歌词,不得不说非常押韵,甚至还挺好听的。42MSZ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里面的歌词堪称不堪入目,阿拉托尔第一次知道自己国家的语言里居然还有这么多骂人的话......42MSZ
他们就这样跟着教官在城里跑了一圈,一边跑着一边唱这种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的歌,回到原地后,一个个精疲力尽的都瘫坐在地上。42MSZ
“看看你们的软蛋的可怜样子,我真想让你们食我的大O,这样我才能把我的干劲通过你们那张嘴发射给你们......”42MSZ
奇妙的是,居然没有什么人有所表示,一点都没有,或许大家都已经没什么力气,又或许大家的自尊早就在刚才的那阵城内羞辱游和不间断的辱骂中习惯了一样。42MSZ
被辱骂这件事还真就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阿拉托尔如此想到,大概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吧。42MSZ
“你们有五分钟休息的时间!在这五分钟里,要退出的家伙现在立刻离开这个队伍,超出这个时间,你们就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了!”42MSZ
艾里沙停止了对他们的羞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金属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坐回了原来的位子,看着他们冷冷道42MSZ
“我的工作不是羞辱你们,而是锻打你们!将你们的懦弱和天真都捶打干净,团长和我们需要的不是你们的机灵和能力,第一需求的,是服从!”42MSZ
“也就是说,在新兵训练营的两个月内,你们一天的好日子都不会有,每天都会过得比今天还要痛苦还要难受,但好消息是,只要你们不死,两个月后,我保准你们能成为一个像样的士兵!”42MSZ
原本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在艾里沙的话语下都停止了动摇,阿拉托尔一眼望去,大多数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期许和渴望。42MSZ
在经受了两次破城的灾难后,亲身经历了战争苦痛的他们,别的不说,渴望保护自己的精神还是有的。42MSZ
人性就是如此,懦夫也有勇敢的一面,勇者也有怯懦的一面,永远不能以一时的观念衡量一个人的本质,再怎么优秀的矿石,也得需要经过捶打才能变成好的钢材。42MSZ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艾里沙见没有一人离开,嘴角咧开了一抹惊悚狰狞的笑容。42MSZ
“蛆虫们,你们放弃了最后一个回到妈妈怀抱里的机会!恭喜你们,终于有重新做人的资本了!”42MSZ
三个队伍在教官的带领下再一次唱着那羞耻的歌词跑向了新兵训练营的方向,而卡妙站在临时办公室的窗前,眺望着那离去的人群,砸了咂嘴。42MSZ
“这种灯塔国训练四等人的法子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妙策,但也算是挺好用的吧。”42MSZ2
这种以辱骂和羞辱锻打士兵意志的方式并不算什么奇思妙想的绝招,但的确能很好的筛出那些服从命令的优秀士兵。士兵不需要个人素质多么优秀,他们只需要学会忍耐和执行命令就好。42MSZ
这种方法必然会将一些心灵不够坚定的人筛下去,又或者说造成一些心灵疾病问题,但在这个压根不存在人权的年代,这样训练的方式已经算是很有人情味了。42MSZ
两个月的时间,要想将一个单纯平民训练成身经百战的士兵不太现实,无论训练的方法有多么的科学和厉害,精兵,始终都是在战争中打出来的。42MSZ
只有沐浴战火而不死,经历杀戮仍旧坚定的人,才能算得上是合格的士兵。42MSZ
“得让他们打一场大大的胜仗,并且.....得让他们吃一点苦头才行。”42MSZ
卡妙回到了沙盘前,看着面前展开的阿库金平原的地图,手指捻起了一颗手握战锤的重装骑士的棋子,嘴角微微翘起。42MSZ
“就用你来当这个磨刀石吧,哥伦贝尔,‘火龙骑士’,我的第一个.....使徒。”42MSZ1
灰色的平原,一望无际的绿草在灰压压的乌云衬托下灰暗无比,丝毫没有生机勃发的感觉。42MSZ
哥伦贝尔闭上眼睛,站在刃牙堡垒的最高处感受着从灰暗的平原吹拂而来的冷风。42MSZ
呼啸而来的冰冷微风刮过了他那坚毅如钢铁般的皮肤,刮过了那张磐石般的脸庞上十数道交错的刀痕,刮过了那如血染般红色的短发。42MSZ
这就是家乡的风,无论吹过脸颊多少次,哥伦贝尔始终都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内心的感觉。42MSZ
他的手抓住堡垒边沿黑色的砖石头,轻轻一用力,坚硬的石块便留下了一双深深的指印。42MSZ
他是个西兰人,他出身自阿库金城,但他现在却站在这里,依靠着蹂躏自己的同胞,摧残自己的人民,毁灭自己故土的功绩,站在这里。42MSZ
哥伦贝尔的故事没什么精彩的地方,只是一切的伊始以不幸为开端罢了。42MSZ
他曾经有过一个家庭,一个漂亮的母亲,一个严格的父亲,一个可爱的妹妹。42MSZ
他的父亲是城里小有名气的医生,母亲是个裁缝,一家人在阿库金城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却也平安喜乐。42MSZ
只是在八岁的那年,他的父亲在医治领主男爵儿子的狗时因为用药过度害死了他那条珍贵的卢比卡杨雪橇犬,他们家就因此背负上了巨大的债务。42MSZ
男爵的儿子告诉父亲,要么偿还那笔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偿还的了的债务,要么,献出他的妻子。42MSZ
打从一开始,这个男爵的儿子就只是瞄准了那个漂亮的女裁缝罢了。42MSZ
他的父亲是医人的医生,怎么懂得去救一只狗呢?而且那只卢比卡杨的雪橇犬,本就只是适应不了阿库金平原的天气罢了。42MSZ
哥伦贝尔还记得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是多么的凝重,父亲整日整日的抽烟,母亲晚上出去,第二天回家埋头哭泣,妹妹的哭声传遍了整个房子,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切都虚假的不真实。42MSZ
直到他十岁的时候,男爵的儿子似乎玩腻了他的母亲,于是要求父亲支付那笔巨大的债务。42MSZ
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免除债务,贵族和平民之间,根本不存在信用可言。42MSZ
家里的房子被没收了,粗暴的士兵抢走了家里的一切,带走了父亲,带走了母亲,还带走了妹妹。42MSZ
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去了哪里,他只是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一路颠簸的走了很远很远。42MSZ
他被卖给了一群巫师,他们需要一批新鲜的实验品,哥伦贝尔始终记得那些带着黑兜帽的巫师们,那纹在兜帽上的黑色乌鸦。42MSZ
那段时间,他被关在笼子里,每晚瑟瑟发抖的看着同伴被带走,听着深夜中传出的凄厉的尖叫声,还有那些混合爆裂的细微声响。42MSZ
哥伦贝尔是幸运的,在实验品即将轮到他的时候,这场实验被暂时叫停了,那群巫师离开了他们秘密的房子,而哥伦贝尔也被救了出来。42MSZ
或许命运对他的试炼就是如此,从一个地狱前往另一个地狱,不断的在地狱辗转反侧,甚至就连眺望天堂的机会都不留给他。42MSZ
他在矿场上工作了六年,麻木的奴役让他形如枯骨,无数次的祈求神灵得不到结果后,他就再也不去祈求了。42MSZ
十七岁的他,因为在矿洞坍塌的时候被压断了一条腿,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丢了出去,然后,再一次被转送进了笼子里。42MSZ
他似乎逃不过上一次的命运,他还是被送到了那些巫师的手中,依旧是黑色乌鸦纹的黑兜帽巫师们,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偷偷摸摸,而是趾高气扬的命令士兵将他们带到一个更大的房子里。42MSZ
依旧是夜夜不停的哀嚎与折磨,哥伦贝尔被送上了那冰冷的手术台八次,每一次都是钻心的折磨,痛苦的挣扎,骨锯,刀刃,神秘的符文和咒语,回荡在全身上下的痛苦与挣扎。42MSZ
直到最后一次,那些人绑了一只巨大的火龙龟过来,哥伦贝尔始终记得那只火龙龟的样子,坚硬的龟壳被磨平,锐利的牙齿被拔光,浑身上下的布满了切割的伤痕,只剩下一双红色的眼眸,灰暗而绝望。42MSZ
那些巫师做了什么,哥伦贝尔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那一晚他不断听到那只火龙龟的哀嚎,还有愤怒的咆哮,不甘的怒火!!!!42MSZ
这很正常,能从八次的实验中幸存他依旧是运气爆表了,但幸运女神从来不向同一个人一直掀起她的裙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42MSZ
灵魂即将被那咆哮的火龙龟吞噬,感知到的一切就只剩下了痛苦和不甘,而那最后一次,哥伦贝尔祈祷了最后一次。42MSZ
他诅咒所有神灵,诅咒所有让他陷入如此不幸的神明,他诅咒这世界,诅咒这痛苦的一切。42MSZ
“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嘛?你想要真正的......活着嘛?”42MSZ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