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张不青曾亲眼目睹那个信仰克苏鲁的守密人对着黄印撒尿。42K3m1
如果克苏鲁和哈斯塔之间没有关系亦或是关系不错的话,想必守密人也不敢做出这事儿。42K3m
没有继续水群,他选择直接睡觉,明天下午就能去图书馆了,到时候普罗尔应该会来找他。42K3m
委托张不青的副本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副本了,之前所留下的亵渎者也足够让罗生界源源不断地出现新的亵渎者,这个世界早晚会被腐化,随后,产出的亵渎者会被投放给其他守密人。42K3m
而既然完成了在罗生界的使命,卜罗娜自然要晋升到更高层的世界继续她的守密人事业。42K3m
因为张不青的缘故,卜罗娜得到了守密人生涯中的第一次完美评价,去了拉莱耶一趟,通过交易得到了不少好东西。42K3m
“伟大的河流与死亡之神,万鳄的先祖,撕裂一切之塞贝克(Sebek),我以卜罗娜·斯米尔·肯的名义呼唤您,希望我的成长让您满意。罗生的血已浸染河流,死亡的骨骸让大树枯朽,请您降下恩典,让我得以窥见您的勇武荣光。”42K3m1
她吟唱着古老的语言,手捧鳄首人身的雕像,面朝罗生河。42K3m
罗生河的鳄鱼们仿佛被什么吸引,齐齐靠拢这里,彼此没有发生任何冲突与争斗,以极统一的姿态面朝卜罗娜,似乎在参拜着什么。42K3m
不知何处响起悠扬而古老的笛声,随后一阵鼓声响起,像是原始部落中孩子们的成年礼的夜晚所响起的音乐一样,粗犷、有力。42K3m
卜罗娜张开嘴,发出一声嘹亮的战吼,牙齿开始纷纷脱落下来,随后,如鳄鱼般的尖牙从她的牙床上生出,皮肤皲裂开,冒出温热的鲜血。42K3m
鲜血覆盖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形成一层血痂,在血痂中,有什么正在快速孕育着。42K3m
无数鳄鱼拍打着尾巴,尾与水与泥之间的碰撞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无数的声音互相重叠,似乎成了一首歌。42K3m
一道道裂纹在血痂上出现,随后,血痂脱落,青灰色的皮裸露在空气中。42K3m
她围在身上的兽皮不知何时已脱落在地上,但原先红棕色的光滑皮肤却被这稚嫩但粗糙的皮所取代。42K3m
祂闭着眼,如一条人形的鳄,尾部无意识的耷拉在地面,张开双臂,似乎在感受着什么。42K3m
似乎有什么伟大的存在同祂说了些话,祂侧耳倾听,然后露出一个笑。42K3m
祂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完全被改变的躯体让祂的声带难以说出人类的语言。42K3m
卜罗娜回头看了一眼,就在祂的不远处,那里有一片瀑布。42K3m
一艘已经带着腐烂臭味的血肉小船在罗生河上漂浮着,也不知是谁能幸运的再看到这艘船。42K3m
祂摇了摇头,来到此前送别张不青的地方,蹲下身子,用利爪挖开地面的土,里面是已经消失半块的虫尸。42K3m
淡蓝色的光点围绕着祂,让祂的身影淡淡消失在罗生界,而祂的另一只手却攥着什么东西。42K3m
——以最完美的姿态。42K3m1
当卜罗娜离开罗生界后,所有鳄鱼都浮出了水面,琥珀色的竖瞳注视着祂消失的方向。42K3m
张不青只想骂娘。42K3m2
他现在正在图书馆,刚刚听完了普罗尔和雪拉的行动分析与推测。42K3m
行动不出他所料,推测也是张不青在来到水蓝后第二天就构建好的。42K3m
雪拉缺少冒险进入学校的动机。42K3m1
想不明白...42K3m2
难道是他们的分析有什么错吗?不然为什么在把分析交给普特先生后普特先生就一直皱着眉呢?42K3m
和对普罗尔说话的冷静,对其他人说话的淡漠不同,雪拉在对张不青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柔和,脸上眼中都充满了询问与好奇。42K3m
普罗尔为全球变暖做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42K3m2
“嗯...”张不青的思考被雪拉打断,于是他装作严肃的样子沉吟了一秒:“没,只是在想黑巫师可能躲在哪?”42K3m
“我目前只在安索区遇到过亵渎者事件,再加上你们所整理出来的信息,或许我能想个办法找到黑巫师的所在地。”42K3m
黑巫师本就是他故意抛出来的线索,为的就是让整条线形成闭环,这样可以让调查员按照他所设想的脉络进行调查,而非直接对着他本人进行调查。42K3m
换句话说,这些线索就是张不青的铃铛,能摇铃驱赶羊群。42K3m
若是没了铃铛,羊群就会乱跑,自然也无法完成张不青的计划了。42K3m
“对了,普特先生,我和表姐准备建立一个调查员组织,”普罗尔在思考片刻后,将黑巫师的事放在心头,说出了他和雪拉最近在做的事:“我打算邀请您成为终生荣誉会长。”42K3m
张不青愣住。42K3m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