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熟识的上司邀请你喝酒时该怎么办,如果穿越前自己有职场的经验的话现在应该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实际上曾经只是没走上社会的学生的自己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能依靠直觉,接过爱国者递来的酒杯避免扫了对方的兴致。42O9l
一口吞下爱国者递过来的酒杯,浓郁的酒精瞬间便充斥了鼻腔。穿越前国内的白酒后味带有甘甜,邻国的烧酒度数略低不够劲,伏特加是含有酒精的“水”,威士忌是带着葡萄酒味的烈酒,而这爱国者所递过来的酒,就像是吞下了一团火。42O9l7
在我入口之后,爱国者也不甘落后,喝了一大杯这种不知名的酒液,但比起我狼狈的姿态,爱国者就平静了许多。42O9l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还是从老伏尔甘那里得来的,只不过我更喜欢原味的。”42O9l5
老伏尔甘,我知道他,我和加夫里拉时常去这位会酿酒的老人那里照顾生意,不过酒量偏弱的加夫里拉向来都是兑上果汁和我对饮的,难以想象原浆的度数有如此之高。42O9l
“在乌萨斯,军队获得胜利后往往会组织相应的宴会,军官们和士兵们坐在一起,共饮美酒,祭奠死去的战友,以及庆祝来之不易的胜利。”42O9l
爱国者不紧不慢的对我说着,但他的眼神却更像是在追忆。42O9l
“安德烈、伊凡谢尔、伊万诺夫、加夫里拉、勃洛克、格利高里,我们都一起共饮过,唯独你这还是第一次。”42O9l
爱国者念叨着的是游击队各个部门和特殊小队队长的名字,在说道缺少我的时候我还以为要向我问责。42O9l
“如此以来,也就没有遗憾了,怎么样,说点什么呀。”42O9l
“还真是像加夫里拉说的那样,是个性格乖僻的家伙。”42O9l
爱国者一声轻笑,像是在感慨什么,随后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我的身上。42O9l
“我不知道,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伊万诺夫和加夫里拉都认为我是炎国人,也许就是那样吧。”42O9l
“那你恨乌萨斯吗?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被人变成感染者,然后打入矿场的吧。”42O9l
为什么爱国者会知道我是被乌萨斯人变成感染者的?如果是平常,自己恐怕会先思索这个问题吧,但被老伏尔甘的烈酒麻痹了的大脑忽视了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并给出了是加夫里拉散布出去的这种解释。毕竟在喝醉后,自己和加夫里拉聊过很多无关紧要的话题,这其中就包括自己穿越后的经历。42O9l
“啊,确实,不过恨不恨乌萨斯这个国家吗?没什么实感啊。”42O9l
“怎么说呢,把我变成感染者的家伙我确实挺狠他的,对矿场里草菅人命的那些【乌萨斯粗口】也没什么好感,不过那都具体到人了吧,要说对乌萨斯这个国家的话,应该只能算是没好感吧。”42O9l
“为什么啊,怎么说呢,这国家不是仇视矿石病感染者嘛,一发现感染者就丢到矿场挖源石,而且还各种手段折磨人,这基本上应该都人尽皆知了吧。这么快的消耗感染者,源石的产出迟早要拉胯,维持不了源石产出就需要普通人填这漏洞,早晚会把普通人都填进去,到时候普通人乱起来后在经历点什么,这国家不就完了。”42O9l
“也就是源石供给产生的矛盾引发的动乱吗?这倒是个新颖的观点,不过刘你有没有考虑技术突破后供应源石不再需要那么多的劳动力的情况。”42O9l
“那那么多感染者怎么处理,找个没人的地方处决吗?”42O9l
爱国者的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不怎么能理解爱国者话中的深意。42O9l
“那就这样吧,乌萨斯完不完蛋也和我没多大关系。”42O9l1
对于想不明白的问题我习惯性的放弃了思考,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不负一开始的精神劲,整个人有些绵软的倒在了爱国者家的沙发上。而对于我懒懒散散的姿态,爱国者也没多说什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42O9l
“果然和加夫里拉说的一样,有和常人不同的看待事物的角度,但对于复杂又事不关己的问题又不愿意多做思考。”42O9l
有什么事?听到爱国者这句话我才想起来,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和爱国者喝酒的,而是为了探听村子里是否被乌萨斯军袭击过才过来的。我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却见爱国者疑惑的摇了摇头。42O9l
没有收获到仿佛看白痴般的眼神,只见爱国者思索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42O9l
“算,我见过有些特殊的源石技艺会在梦境里预警未来可能发生的危险,我会通知下去让做好准备的。”42O9l
“没关系,就当提高警惕了,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就别操心了。”42O9l
爱国者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在酒精麻痹下的大脑还是没多想。42O9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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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由你负责的队伍,有自己的先锋、近卫、重装、狙击、医疗的一支部队。”42O9l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的本事我自己清楚,能领导一支小队就顶天了,领导那么一支队伍我的眼界可不够。”42O9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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