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丽埃拉去那个小得有点过分的军火库了选枪一共花的时间也就是十分钟不到，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姜素云直接通过电话就说服了一个，特丽埃拉甚至怀疑这个两辈子的绊脚石特工是不是有什么魅惑之类的天生类法术能力。3YVmY
“怎么就上钩了？这鱼竿刚甩下去吧。”特丽埃拉有些疑惑地问奥黛丽·内森。3YVmY
“其实下钩的时间要更早一些，”奥黛丽·内森颇有些自得地说道，“或者说，鱼自己跳上来的。实际上，在梅琳达和惠美子离职，我招募了两个新人之后，我的这位同事就一直在和Claudia和关接触。只不过关那边直接切断了和对方的联系，而Claudia选择吊着对方胃口。”3YVmY
“也就是说，姜素云一直在你和你的这个同事之间当双面间谍。”3YVmY
“没错，‘她’认为这没有问题。”特丽埃拉得到了完全不意外的答案。3YVmY
“你对这种事就没有个自己的判断么？”特丽埃拉皱着眉头问道。3YVmY
“我的判断是相信‘她’。”回答理直气壮，而且没有一点迟疑。3YVmY
而在这句话之后，整个指挥室随即陷入了有些令人不快的沉默之中，即便是SameenShaw也知趣地在一边开了袋零食在闷头吃，而非介入到特丽埃拉和奥黛丽·内森的对话之中。3YVmY
特丽埃拉自己找了台电脑开始研究奥黛丽·内森的这两个同事的基本情况。应该说，奥黛丽·内森的那个人工智能在信息收集、整理方面应该是有一套的。虽然不清楚最终成稿的相关资料有多少是经过人工处理与选择的，但从奥黛丽·内森这个小组一共就没几个人，更没有所谓专业文职人员的情况来看，这里面的工作应该绝大部分都是那个人工智能代劳的。3YVmY
被姜素云钓上来，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打算从奥黛丽·内森这里挖墙脚的那个观天会图灵派的成员并不是华盛顿分部的，而是纽约分部研究所的成员。作为观天会内部少数研究人工智能的成员，纽约作为边疆都市时不时就要遇上点各种各样的奇怪人工智能。3YVmY
按理说，在这种环境下，对于这个南亚裔美国人研究人工智能应该是个不错的环境。但实际上满不一回事。由于美国边疆都市的压力比学园都市那边只大不小，使得纽约分部研究所每天都有处理大量的零碎工作，这也就使得研究所中的研究人员几乎很难进行自己的研究工作。3YVmY
于是，这位南亚裔的研究人员在得知了奥黛丽·内森手中有一个“原型人工智能”后，就有了直接“拿来”的想法。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工智能究竟是什么水平，但在见识过托尼·斯塔克的贾维斯之后，这人曾在私下中向其他人表示：即便是个比较“蠢笨”的人工智能，至少也能帮他分担一些繁琐地日常工作，让他有精力进行一些研究，而不是成天被纽约分部的外勤部门呼来唤去。3YVmY
相比之下，另外一个目标，观天会里士满分部的二把手则明显更加病态一些。这人虽然也是图灵派，但与其说是研究人工智能，这人的行为更像是“收藏”人工智能。3YVmY
根据情报，此人手中现在至少有二十几个水平不一，来源从本世界到其他世界，再到从无限空间的成员手中获得人工智能。虽然这些人工智能水平普遍有限，基本看不到比如光环里面的Cortana、或者刚刚被特丽埃拉等人带回西山基地的Roidmude那样的强人工智能。基本上都是质量效应里面的VI（虚拟智能）差不多，算是弱人工智能。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怪癖的伙计依旧乐此不疲地收集者各种人工智能。3YVmY
而他想要获得奥黛丽·内森的人工智能的理由无疑也更加简单，基本上可以用“因为那个人工智能就在那里”来解释。当然，一个很显然的前提是，奥黛丽·内森在看上去是没什么背景的，既没有财团投资，也没有别的什么支持，这种没有背景的目标无疑是打劫的好选择。3YVmY
“你能确定是什么人把你有人工智能这件事透露出去的么？我记得在当初，就连梅琳达和惠美子都不知道这件事来着。”特丽埃拉首先打破了沉默。3YVmY
“不能确定，”奥黛丽·内森摇了摇头，“不过倒是有个可能的选项。”3YVmY
“蝙蝠侠。”奥黛丽·内森给出了一个颇为棘手的答案。3YVmY
“为什么是他，有什么证据么？还是说你去找他的麻烦了？”特丽埃拉皱着眉头问道。3YVmY
“没有证据，我也从来没去过哥谭或者说新泽西州。唯一现实的解释是，那位蝙蝠侠认为从某些角度认定我的这个人工智能对于他对哥谭的统治是个威胁，于是，他选择了先发制人，让我先忙起来，以便没人能打扰他的过家家。”奥黛丽·内森语气中充满了对布鲁斯·韦恩的鄙夷。3YVmY
“不是没可能，不过么……就那种脑子不太正常的选手，你可能需要想得更复杂一点。”特丽埃拉手中转着一支圆珠笔的同时说道。3YVmY
“你那边？”奥黛丽·内森一时之间没转明白这个思路。3YVmY
“是，虽然我不清楚具体事实如何，但之前观天会利用了他的干儿子，然后他的干儿子还遭遇了一次逆向空间扰动，是我去把他捞回来了，而且，对面的世界和他蝙蝠侠有些关系。我不清楚红头套回到美国之后去没去找蝙蝠侠，但根据我们以往对他了解，相关的事情肯定是瞒不过那个怪家伙的。”3YVmY
“也就是说，因为蝙蝠侠的手既深不到学园都市，更不可能对你们的本土进行干预，那么只能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找上了我。”奥黛丽·内森总结了一下。3YV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