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个世纪初纽约的当地小报已经各种官方文件中可以看出，这个名叫理查德·亚当斯是孤身一人来到纽约的，甚至知道这人直到二战结束前夕去世，他也不曾结婚，但是却领养了一个儿子。这个养子也是前几年将房子卖给观天会的屋主。lqbMH
“你们有没有仔细调查过这个养子的背景？”特丽埃拉拿着文件奥黛丽·内森。lqbMH
对于正常人来说饭量明显偏少的奥黛丽·内森在吃完了第二个包子之后正在喝汤，听到特丽埃拉的问题后，她把手中的汤碗放在一边，“你在担心的是那种所谓的灵魂置换是吧？那个肯定是检查过了。按照你们的说法叫什么来着？夺……”lqbMH
“夺舍。”特丽埃拉果断地阻止了一个美国人试图发翘舌音的努力。lqbMH
“对，就那个，你往后翻翻就能看见当初对那个房子买主的秘密调查报告。毕竟主动把资产卖给观天会这种事实在是太少见了。不可能不警惕。”奥黛丽·内森接着说道。lqbMH
“警惕了就搞成那副样子？”想起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那点事，特丽埃拉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学校被人当作基地，教职员工被当作打手、有潜力的学生当作工具，甚至导致了一名留学生的死亡。甚至没查出来整个教学楼下方有一个钢筋混凝土掩体，这就是观天会的警惕？”lqbMH
“你这跟我说又不解决问题，谁让某个空军中将连续几年都严重的预算超支，让那些从一线退下来的手上老兵还得去学校给观天会创收。话说回来，要不是你们给他的压力太大，那位钻井工人出身的空军中将早就被国会山的老爷们选下去了。”lqbMH
“我们给他的压力大？”特丽埃拉冷笑了一声，“他斯派克普拉·维特维奇自己成天想着打新冷战，看谁都像是要颠覆全球霸权。这种事怨得了我们？成天吹第几岛链吹上头真把太平洋当自己内湖以为是第四罗马了是吧？”lqbMH
特丽埃拉这番带有明显特管局内部留言板风格的讽刺明显让奥黛丽·内森有点迷惑。lqbMH
“算了，这和你解释不清楚。”特丽埃拉摆了摆手，“总之，回到刚才的问题，那个理查德·亚当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现在已经无法追溯来确认是不是穿越者了。不过按照这人的行为来看，似乎的确像是一个穿越者，毕竟在大萧条之前狠捞了一笔。但问题在于，这和目前各国的记录，所谓的穿越者出现的时间应该不早于1950年。这个理查德·亚当斯要是穿越者，恐怕要推翻不少的理论了。”lqbMH
“如果仅仅按照大萧条之前进行了一次正确的投资，这点似乎并不足认定穿越者的身份，毕竟大萧条发生的时间是一战结束后十年，在那个时间点，虽然一次大战结束了这个星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神秘侧势力，但那些在一战之后幸存下来的神秘侧人士还是有相当数量存活于世，而且，在所谓的组织、规则乃至默契都不复存在的情况下，很多人为了生存都做出了原本他们不屑于去做的事情，比如说什么用魔术、占卜术预测彩票、股市赚钱之类的。所以，即便这个人不是穿越者，那么他也可能在大萧条之时做出合适的选择。”奥黛丽·内森说到。lqbMH
“你要这么说到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一种可能。”特丽埃拉随手把手中的影印件放到了一边，“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从那些破落的神秘侧人士手里收购了一些书籍文献，甚至学会了一些占卜之类的法术。随后，在他试图用一些现代技术改良这些法术或者仪式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lqbMH
“别的东西？你想说这人用自己改造的仪式或者仪器接上了其他世界的信号？”特丽埃拉的猜测明显超出了奥黛丽·内森的想象。lqbMH
“是，毕竟除了目前我们通用的技术之外，是的确存在跨维度通信乃至跨维度通行的技术，就比如那两个卢斯特的裂境产生器。所以，这个人碰巧用自己土法改造的仪式碰巧接上了某些信号也不是不可能。”特丽埃拉说到。lqbMH
“如果按照你这种说法的话，倒是可以解释不少东西。”奥黛丽·内森点了下头，“比如说为什么他会在一直为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的东西进行准备。他认为自己接收到的信号是来自这个世界的。而在那个没有遥感卫星，人类还只能通过双翼飞机在天空俯瞰大地的时代，我们的亚当斯先生并不能确定自己接受到的信息到底是来自何地。”lqbMH
“那么，说回怀俄明州的这个案子，这海水和组织液的来源，难道真是有人在山沟里面召唤出了章鱼头？”特丽埃拉皱着眉头说道。lqbMH
“不大可能，因为如果真是召唤出了这种东西，势必发生了空间扰动，观天会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对于空间扰动的监控还是足够到位的——只要没有人特意进行干扰的话，话说回来，那种选择在洛基山脉的山沟里面进行活人祭祀的家伙也不可能有那种技术。”奥黛丽·内森的话显然意有所指。lqbMH
而特丽埃拉则毫不意外地完全不打算理会对方那些暗示，“如果不是空间扰动，那么就是说，其实是有人以活人为法术材料，施放了召唤法术？”lqbMH
“也可能是炼金术。在我之前对相关资料的查询中，召唤法术很少会搞得这么大阵仗，倒是炼金术那种东西经常需要搞成大排场，绘制复杂的法术阵，以及按照马歇尔计划从欧洲搞回来的资料，人类，作为炼金术的材料在很多偏门的学派中不少见，甚至有些学派还对人种、性别、年龄甚至包括星座之类的要素进行分析……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东西？”奥黛丽·内森看见特丽埃拉神色有异，随即问道。lqbMH
“没啥，单纯是一个经久不衰的缺德梗罢了。”特丽埃拉摆了摆手，并没有多做解释。lqbM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