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您儿今天来这么早啊？”海子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摊子前面的鹿角少女，明明是夏天还穿着大衣，具体年龄判断不出来，不过海子也不太关心，手上动作不停，还有四份煎饼果子要做呢。lplig5
经过几天的摸索和改良，海子的煎饼果子越做越像那个样子了，为了还原记忆里的味道，海子可是下了不少本钱，让靶机直感叹天津人对煎饼果子的执念。lplig
结果就是海子这小摊子突然就在交易市场里火了，开始还只是交易市场里卖军火的同行和偶尔路过的买家来光顾，鬼知道为什么一个规模庞大的交易中心连个餐厅都没有。lplig
后来几天就已经有慕名而来的食客专程跑来就为了吃上一份刚摊好的煎饼，很难想象卡拉克重工在武器交易市场的明星产品竟然是煎饼果子。lplig7
海子的煎饼摊也不是一帆风顺就支起来的，第二天暴行看见了差点跑去举报，不过再尝了一份后选择观察几天，警告海子在交易环境检查的时候把家什收好后就偃旗息鼓，不提举报的事情了。lplig1
偶尔早上上班暴行还会专门绕路跑来买一份煎饼果子，顺便抱怨一下没有蔬菜浓汤之类的稀食搭配。lplig1
煎饼果子引来的人流也成功转化了一部分真正的武器买家，毕竟装修好的店面和精心摆放的枪架和武器柜还是相当吸引人的。作为卡拉克重工的颜面，在汇报工作进度的时候董事会严词拒绝了海子要求改造一半店面开展堂食业务的要求。lplig2
不过作为让步，海子得以在店铺里分到一扇吧台，愣是把自己的小电炉给搞成了日料里的半开放厨房。lplig
鹿角小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色长发，可能是觉得有点麻烦，几下给绑成马尾，坐在吧台边上，安静的等着自己的那一份煎饼果子，将自己融入嘈杂的环境中，让人难以注意到这个娇小身影的存在。lplig1
海子现在的业务非常熟练，三四份煎饼果子手到擒来，很快做完了，几位食客拿了纸袋把自己的那份装好，很快就走了，看起来赶着有事儿。把最后一份煎饼果子装在盘子里放到鹿角少女面前，煎饼摊子难得变得空荡荡起来。lplig
鹿角少女也没急着吃，只是取了餐具，又在海子放在吧台上的终端机上刷卡付钱，由于卡拉克重工没有其他的经营许可，这些煎饼果子在雷姆必拓的账目上都是按照杀伤武器来卖的，被征收接近百分之二十的交易税。lplig11
“放心，肯定能到。”海子收拾着自己那一滩，回答道：“做生意嘛，当然要守信用。”lplig
“我已经在雷姆必拓逗留超过七天了，要不是等你们这批货我早回去了。”lplig
“您放心，三十支AK-12突击步枪，两挺RPK-16轻机枪，四支M21狙击步枪以及配套的光学瞄具和战术套件，配套弹药三万发，快拆战术携行具五十套，还有送的防弹插板，今天中午肯定能到，靶机已经去接货了。”海子努努嘴，示意店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lplig
这小姑娘就是那天海记煎饼果子的首位顾客，谁知道安安静静的鹿角少女去武器靶场体验过靶机刚刚挂在墙上的武器后直接相中了单价一万两千龙门币的AK-12，和单价三万七的M21狙击步枪。lplig3
而在得知子弹的价格后，鹿角少女猛地一拍桌子表示给老娘来个十万发，在靶机给她展示了1500发装的弹药箱体积后，鹿耳少女才很不甘心的将子弹数量减少到三万发。lplig1
在靶机的推销下，又加购了两挺RPK-16，算上平均30龙门币一发的子弹，和各种战术配件，订单总价超过三百万龙门币，差点就让靶机跪下惊呼富婆我不想努力了。就算这样，这一单销售部门和公关部门的提成就差不多两万龙门币。lplig15
再考虑到靶机和海子两个人目前都是光杆司令，两万龙门币的提成算是大大丰富了两人的小金库。lplig
订单发挥红岸基地后，产品都是现成的，很快就装车起运，由陆战队派遣两辆LAV押运，今天一大早就已经接近雷姆必拓移动城了，靶机拿着申请下来的文件早早出城去海关接人，只留下海子看店。lplig
鹿角少女先支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之后，就一直在雷姆必拓等着收货，因为卡拉克重工现在还没能力提供送货上门的业务。付款的账户是一家萨米地区的林业公司，至于鹿角小姐的身份，靶机和海子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是没能确定。lplig3
“您有考虑过购买其它类型的武器吗？”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海子决定趁这会儿再推销点别的东西，轻武器虽然利润爆炸，但是技术装备才是真正的印钞利器。lplig
从武器购买的数量和价值上看，靶机和海子很轻松的推断出这位鹿耳小姐不是像别的尝鲜客人类似的个人卖家，背后一定有一个规模不小的组织，如果真的能把这条线维持住，绝对能大把大把的抢钱。lplig
“您稍等。”海子把围裙解开，去后面的办公室拿印刷好的宣传资料，除了巡沙舰之外，一些步兵支援武器也被添加到目录当中了。幸好现在天色还早，来吃煎饼果子的人还不多，不然海子还真不一定抽得出时间来搞推销。lplig
鹿耳小姐认真的翻看着宣传册，有几个班组支援火力明显让她心动了，不过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下单，让海子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些不好的预感。lplig1
“嗯，我能把这个带走吗？”少女扬了扬手里的十六开铜板纸应刷的精美宣传册问道。lplig
“当然没问题！最后一页有我们的联系方式，有任何问题都欢迎咨询。”lplig
“这里有不少东西我都很感兴趣，不过下单的话还需要上级批准。”lplig
“能冒昧的问一下您的称呼吗？这边货物已经到雷姆必拓的海关了，需要提供收货人信息。”海子看了一下震动的手环，靶机来通知说货物已经开始走清关流程了。lplig
少见的犹豫了一小下，鹿角少女回答道：“就叫我守林人吧。”lplig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