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很早就想见你一面了，上个纪元的先行者，恒沙计划的执行者，融合战士su先生。”西琳和符华轻松踏入了须弥芥子。3YB2L
“没想到，这个纪元第一次进到我这个世界泡的人，居然是一位律者。”早有准备的su站在树下，半是无奈半是戒备地感叹道。3YB2L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不过现在的我姑且还算是站在人类这一边的。”西琳说道。3YB2L
“我明白，西琳小姐，这是实话，不过……”su看了看西琳身边的符华，叹了口气说道，“很遗憾，你并不是我想要寻找的‘答案’。”3YB2L
“这样吗。”西琳点点头，没有表现出什么遗憾的神色，“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参加什么试炼，我只是来拿东西的，不管是你主动给我还是我从你手里强抢都是一样。对于你来说，我是强者，强者自然有能力决定弱者的命运。”3YB2L
“hua，这也是你的意思吗？”听到西琳对话之后，su看向了自己的老朋友。3YB2L
“我认可西琳的计划，这项计划确实有风险，但是比起圣痕计划来说，已经是非常保守了。”符华说道，“而且su，你应该已经确认了吧，崩坏意识的存在。如果崩坏意识确实是一个对人类充满敌意的意识，那么圣痕计划必然是不可能成功的。甚至连恒沙计划……也没有太大的希望。”3YB2L
“我明白，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弃的。而且人类要战胜崩坏并不在于单纯的武力。”su说道，“崩坏能，崩坏现象，崩坏意识三种东西虽然联系紧密，但是它们并不完全同一种东西。”3YB2L
“没错。”西琳开口道，“崩坏能只是一种能量，而你们以及其他大部分人说的战胜崩坏，本质上不过是要战胜‘崩坏能聚集’这种现象给人类带来的危害而已。当然，还有那个对人类文明充满敌意的崩坏意识。”3YB2L
su点点头，说道：“是的，身为律者的你确实比普通人更了解崩坏，但是这些还不是崩坏的本质！崩坏的本质……”3YB2L
“虚数之树的筛选机制。”西琳没有等su说完，自顾自地揭示了答案，“我对崩坏的了解绝对不会比你更少。作为第二律者，千界一乘能够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还能做的更好。”3YB2L5
“既然你知道崩坏的本质，那么也应该明白，在人类没有满足某个筛选条件之前，崩坏必然会强于人类文明整体。”su看着西琳说道。3YB2L
曾经su以为，上个纪元之所以没办法打败终焉律者，是因为在前面十三个律者的身上消耗了太多的力量。3YB2L
但是在观测了不可说不可转的人类文明覆灭之后，他明白了，并不是上个纪元的人类文明恰好无法打败终焉律者，而是上个纪元的终焉律者恰好可以覆灭当时的人类文明。3YB2L
哪怕上个纪元再对抗终焉之前瞬间恢复全部的生产力，造出一万台月光王座，最后的结果依然是覆灭。3YB2L
因为崩坏是虚数之树的筛选机制，虚数之树就是人类生活都宇宙，以及一切平行宇宙的总和！因此只要不满足某个完不了解的筛选条件，那么崩坏就永远比“文明”更强。3YB2L
崩坏对于人类文明来说，就是一张不及格就会死的试卷。但是正在填写试卷的人类文明却不知道考试范围，不知道合格标准，甚至连具体的试题都不知道。3YB2L
“你担心我的计划会导致人类降低满足虚数之树筛选条件的概率？”西琳说道。3YB2L
“是的，即使观测了恒河沙数的文明，我依然没能总结出虚数之树的筛选条件。但是终焉的降临往往都至少满足两个条件之中的一个。第一就是长期且大量的崩坏能汇聚，第二就是文明虽然还保有战斗的能力，但是却失去了发展进步的力量或者动力。你的计划满足第一个条件，会增加终焉律者降临的可能性。”su说道。3YB2L
是的，在西琳计划的准备阶段，确实会汇聚大量的崩坏能，su虽然不可能读取西琳存放在过去的痕迹之中的真正的计划，但是他看到西琳向外人展示的那部分计划或者说西琳计划的“前期准备”是没有问题的。3YB2L
“没错，我的计划确实会汇聚大量的崩坏能，但是不会长期汇聚。况且为了计划的可控性，我会排除一切能够自主行动的，带有律者核心或者拟似律者核心的个体。至于神之键，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傻到把不在掌控之中的神之键带到我计划执行的地点。”西琳说道。3YB2L1
“还不够。”su看着西琳，“你的计划确实如你所说的，有用来防止失控的部分，但是你的那个防止失控的手段，本质上也是极为危险的行为，至少我没看出它有任何可控性。”3YB2L
“哦，我明白了，你反对我的计划的原因是这个啊。”西琳笑了，“那么我就来让你实际感受一下好了。没事，虽然不会保留记忆，但是我会保留你的‘感觉’的，等你感受过一次我的底牌，再来考虑是否支持我的计划如何？”3YB2L
如果西琳是单纯的律者，那么他说什么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命交到西琳手上。但是一方面西琳的表现确实证明她现在向着人类，另一方面符华的存在也能证明西琳的可信程度。3YB2L
作为对抗过控制精神的第八律者的融合战士，他能够分辨得出，符华没有被外力控制。3YB2L
对于su而言，比起圣痕计划，西琳这个计划不管是代价还是结果都更加能够让人接受。哪怕失败了，也能够给人类带来新的可能。如果西琳真的能够证明她的“兜底手段”是可控的而不是自暴自弃的同归于尽，那么支持她的计划未尝不可。3YB2L1
“那么就来感受一下吧，我执行这个计划的倚仗。”西琳说着将su的一部分意识拉入了过去的痕迹之中。3YB2L
然后，在让他感受了过去的痕迹的隐身功能之后，她将su的意识放了回去。3YB2L
“这……”即使是身为感知类融合战士的su完全没有发现西琳的动作，但是在西琳将他的那部分被过去的痕迹收容过的意识放回去都时候，他的感性确实做出了判断。3YB2L
“明白了，你的计划确实如你所说，有足够的可控性。”su说道，“当然，我也有我自己的使命，我可以支持你，但是不会将一切都交给你。”3YB2L
“无妨。”西琳说道，“你最重要的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还有芥子须弥对我而言只不过是鸡肋，我要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你这五万年以来的观测记录与坐标！不管是已经被崩坏毁灭，还是正在演化的平行世界，我全都要！”3YB2L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