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阻碍，这种程度在斯塔克面前甚至成为习惯，一周里唯一一天工作的下午，他在车库一边编写程序一边调整方舟反应炉聚变过程一边思索世俗现世娱乐跟烦恼lq4mt
这是至高等级的门槛，自此速度开始僵硬，侧表缓缓上升一位数字lq4mt
班纳眉宇间蒙上层薄汉和朦胧白雾，迦勒底的中央空调向来是随着室内生物体温自动调节至最舒适温度，现在体感器还没有来及追赶班纳短时间的变化lq4mt
能做到这步已经足够能让人拍手称赞了，更何况这方面斯塔克不曾接受过专业人士系统化训练，他凭借天赋走到如今这般田地，班纳肯定这是绝无仅有的lq4mt
机械钟表滴答滴答运行着设定好的路程，也许下一次转动斯塔克就会崩溃lq4mt
“扎进海中”的形容并不完全算正确，任何经历过的人都会觉得，在闭上眼享受黑暗朦胧世界中被眼前突然亮起的光点吸进去lq4mt
数据和情报的世界，过去他来到过类似的地方，那时是因为奥创（Ultron），作为直接责任人之一的他和汉克利用皮姆粒子深入进奥创系统中设下深入指令lq4mt
斯塔克回忆起奥创时，情报世界代码就拔地而起模拟出那超级人工智能的外貌lq4mt
铁王座上的混蛋机器人站起身对着前方汉克上演着“父与子”的对峙——当然汉克也是模拟出的，起因是原初奥创在家庭智力问答中得出人类无必要存在的答案，汉克意识到不对就清空了它的程序，这相当于杀了它lq4mt
但是汉克下定决心前，奥创就发展到了提前把意识存储在互联网中的程度lq4mt
它苟藏两年直到斯塔克因为「奥林匹斯」而去探访汉克家，它偷走了原本应该容纳下十二柱神意识的人形终端lq4mt
当奥创知道奥林匹斯些许内幕，比如他们是机械神明后，它觉得自己应该进化为那样的存在lq4mt
汉克本想将与里德、迈克尔制作的病毒植入奥创源程序，结果失败了，虽然痛苦但奥创拒绝掉源程序指令，赫菲斯托斯惊讶的发现奥创当时已经持有通常意义上的神性，尽管程度只在D～C级之间，那微小神性到底是怎么得到？斯塔克至今没有得到答案，雅典娜说奥创有两年空白期，他或许在互联网中的某些行动导致这个结果，尽管它那时并不曾晓得希腊神真相lq4mt
当所有手段失效后，赫菲斯托斯指导斯塔克铸造一台装甲，或者说棺材火箭更为合适，那里面内部填埋了宙斯大雷霆以及哈迪斯冥土特产，星球上最聪明的几个人几乎榨干脑汁才把它关进去lq4mt
完全封闭的刹那，铁棺冲出大气层，那是人类史最遥远的一次流放，斯塔克必须承认他们没有能力终结掉即将脱变为神的人工智能，哪怕是现在lq4mt
他们希望铁棺能把它带的远远的，让它中途腐朽，可参与对抗他的学者们都清楚，奥创终有一日会回来lq4mt
至少不要是现在，人理烧却的突然发生，斯塔克没有余力在全力思考异星神同时再去设想如何打到超级机器人lq4mt
能跟他打打感情牌手段的人——生父汉克•皮姆现在已经成为人类史余烬，所以千万不要挑现在回来lq4mt
斯塔克缓缓行走在数据沙漠，越往深处走越觉得身体变得轻飘飘，记忆力也出现削减lq4mt
最开始都是朋友家人，小辣椒波兹、老管家贾维斯、差点成为自己妻子的吉莱斯皮……lq4mt
现在他见到的均为「似乎有点印象，但仅此而已」，唯一叫出名字的是马尔科姆•科尔德，童年时他经常出现在父亲聚会，斯塔克后来得知他是政府“X武器”项目主任lq4mt
斯塔克内心抱怨道，他用胳膊抹掉脸上的汗水，感受手心上干湿感，盯着因生理现象排出的汗液lq4mt
他突然意识到很多不对之处，但正当斯塔克要思寻答案后他又产生起数种疑问lq4mt
眺望一眼视线捕捉到的远方极点，他的人格仿佛被额外物质稀释般，失去想法失去人格，乃至放弃灵魂lq4mt
当他产生这样疑问时眼前的手臂，越发越黯淡，顷刻间肉体的色彩、荒漠的色彩被剥夺lq4mt
他没有惊慌，他已经无法理解当下发生的事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lq4mt
斯塔克茫然若失地看着逐渐消失的血肉身躯，他被这寂静无声的天地同化，思维固化无法做到思考的行动lq4mt
半是踏步半是拍打翅膀的声音自远方传来，视野前方极致黑暗引现进点滴的极致光芒lq4mt
鞋足上粘着小翅膀的金发青年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来到他跟前轻唤出一个名字，斯塔克说不清那到底算飞行还是算奔跑lq4mt
90年代的国际普查，美国有82%的人民信仰宗教神话，比例甚至远远超过了英国和法国，其中多数人信仰基督，这种环境下成长的斯塔克，把翅膀、俊美青年、飞行几个元素拼接他率先想到传达天主旨意的神圣行者lq4mt
“天使……这说法未免太过充满误导性了，在说我们和亚伯拉罕神系间关系并算不亲密”lq4mt
况且赫尔墨斯的翅膀仅限于他的双足上面，那顶飞帽如今搁置在神殿中lq4mt
“失去智慧、思考能力傻乎乎的斯塔克，阿弗洛狄忒绝对会非常感兴趣”lq4mt
部分光线集中在他手上，光幻化出杆金杖，两条栩栩如生的小蛇相互缠绕lq4mt
赫尔墨斯善意提醒到，黄金双蛇突然褪掉一层皮囊合二为一成金黄色电流，直击斯塔克额头lq4mt
经历天旋地转的溃散疼痛后，他喊出那位总是在诸神议会中总是保持沉默寡言司职商业的神袛真名lq4mt
“我用摩耳甫斯、方塔苏斯两位梦神的权能塑造了你方才看到的事物，让你做梦并以一种形象的方式展现整个过程，这能够极大缓解分割思想给你带来的痛苦”lq4mt
赫尔墨斯希望熟悉的人模拟到斯塔克身边，人格逐渐稀释的他看到他们能勾起回忆坚定思想lq4mt
“你以类似旅行的方式穿越边界，作为旅者之神我自然可以最大程度介入”lq4mt
有时候相性这种东西，斯塔克过去所见所闻觉得很多实在是太强行了，不过这次倒是帮了大忙lq4mt
“你差点就成功了，可惜最后棋差一招，诸神现在和你共生，在你灵魂意识将要破碎之际我不得已使用一种不太有把握的方法”lq4mt
“等等，赫尔墨斯你的希腊歌剧式语气中是不是包含某种歉意”lq4mt
“直觉还是敏锐啊，昂首看向前方霍华德与玛利亚之子托尼•斯塔克”lq4mt
赫尔墨斯声音不知不觉提高数度，斯塔克和他接触多年来从未见过他这么兴奋过lq4mt
星期五口吻依旧是冷淡职场女强人那般，却不同往日叙述着爆炸性的新闻lq4mt
这便是多年来诸神找他的目的之一，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完美重现纳米机械的人类lq4mt
尽管他所制造的纳米机械与过去众神遗产有极大不同，这也无可奈何，毕竟是星云彼方飞来古老高级存在，但斯塔克身上的确具备着复活原初混沌（卡俄斯）后裔的这种可能性lq4mt
康在某个世界线也曾被当做神明接受人类供奉，信仰之力带来的神性差点让他沉沦止步，那些神话大系支柱真实面目他早已领教过lq4mt
在可能性胡乱混杂一锅炖的世界，他们能重现也不足为奇lq4mt
双脚踩踏大地，自从第四次大战后到至今的岁月，哪怕长度不过是他们生命经历的瞬息，那份无助感也持续够久了lq4m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