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龄,她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也不赖,身材凹凸有型,走在街上,想必也是被经常搭讪的类型。3vtxe
只是此刻,因为炎热的温度,额头上不断流淌的汗水让她略显得有些狼狈。3vtxe
“没办法”,我伸伸懒腰继续说:“小本生意,能有个风扇吹就不错了。”3vtxe
头顶的风扇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但对缓解炎热似乎起不到多大作用。3vtxe
我笑笑说,对女人的怀疑我表示理解,毕竟我只有十八岁,走在路上也经常被当作还在上学的学生。3vtxe
女人皱皱眉后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是徐建源让我来找你的。”3vtxe
果不其然,她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但片刻后,她努力控制好表情:“好,我答应你。”3vtxe
“嗯,从你进门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了,毕竟在电视上看过你的照片。”3vtxe
路白萱的父亲,是日诏市首富,一个月前因为车祸身亡还引起不小的轰动。3vtxe
为什么现在来找我?父亲死的蹊跷但警方调查不出死因,还是说又发生什么奇怪的事?”3vtxe
而我也瞬间提起精神,将身子靠近桌子:“说的详细点。”3vtxe
差不多头刚到门把手高度的娇小女孩踮着脚将门从外面打开。3vtxe
她留着长长的金色卷发,头发几乎都快要到达她脚踝的位置,头顶却还带着一顶渔夫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3vtxe
小声回答完我后,女孩的脸红了,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这时她总算发现路白萱的存在。3vtxe
珊瑚激动到喊了出来,她做出这种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我差不多两个月左右才能接上一单生意。3vtxe
“不是啦,”我无奈地笑笑,“珊瑚是我亲人家的孩子,暑假来天朝体验生活。3vtxe
“恕我冒昧,已经可以排除他杀吗?毕竟你们富贵人家关系总是比较复杂。”3vtxe
路白萱的父亲——路霸生前是娱乐新闻的常客,光结婚就结了七次,更不用说私下包养的女人,据说在车祸的前一天还被拍到与某明星一起出入酒店。3vtxe1
对于阴阳师来说,人心往往是比妖怪,咒术更为可怕的存在。3vtxe
“第一个死掉的是哥哥,那时我也觉得是某人为了争夺更多财产而下的手。3vtxe
但接连死人让我开始感觉到害怕,而且爸爸的遗嘱早在一年前就写好,即便杀掉其他竞争者也未必能获得更多财产。3vtxe
更何况,死掉的人中,园丁本就没有获得遗产的资格,父亲也明确表示过不会给二妈留任何遗产,但她们也都死了。”3vtxe
我眯了眯眼睛:“也就是说,即便与遗产继承毫无关系的人,也被卷入进来杀掉?”3vtxe
全部是被火焰烧死,无论是用汽油还是其他东西纵火,总能留下痕迹。3vtxe
“等下,我记得,您父亲,他也是被烧死的吧”,我一边回忆新闻内容一边说:“车祸导致油箱泄露并燃烧,在消防队员赶到前,路霸先生就被烧死。”3vtxe
路白萱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对于父亲,她似乎没有太多感情。3vtxe
这一个月以来,我睡觉时总会做梦,梦醒后枕头总是湿掉,但我却回忆不起来梦中发生的任何事。3vtxe
直到四天前,我总算能记住梦的内容,我开始害怕,之后就被徐建源推荐来您这里。”3vtxe
“没有画面,一片黑暗中只有哭声,无穷无尽仿佛一刻也不肯停歇般的一群小孩子的哭声。”3vtxe
“我知道了,”我将头侧向窗外,能看到楼下一辆红色超跑正停在破旧的路面上。3vtxe
“你的事情,我会负责,你先去车上等着,我稍微准备点东西,今晚就去你家一探究竟。”3vtxe
听完我的承诺,路白萱如卸重负般长叹一口气:“报酬,一定会按说好的给您。”3vtxe
高跟鞋踏击地面发出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路白萱已经踩着老旧的楼梯离开二楼。3vtxe
“就像你听到的一样,我暂时要离开段时间。”我冲珊瑚说。3vtxe
大概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珊瑚原本耷拉下去的耳朵立刻竖起,将渔夫帽顶落。3vtxe
我抚摸着她的耳朵和金发,珊瑚的脸立刻变的嫣红,她将头缩在我的肚子上。3vtxe
我半俯下身子,将渔夫帽捡起,重新戴在兔耳女孩头上。3vtx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