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伯哀完全不懂法兰西丝到底懂了什么，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谈话的继续。3XzJlX
卖给荆离《刺客信条：大革命》的一个月后，他的身体在这十天中一点点变得强健，昨晚更是获取了刺客和圣殿骑士的技艺。3XzJlX
《巫师3：狂猎》，能给予他什么样的力量呢？3XzJlX20
“是的，所罗门大人，混沌能量与魔素似乎完全不……”法兰西丝话没说完，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向二楼望了一眼。3XzJlX
一个穿着便装的女人站在扶手栏杆边，端起酒杯向她遥遥敬了一杯。3XzJlX
收敛的很好的魔素波动，因此她到现在才发觉对方的存在。3XzJlX
楚伯哀心中疑惑，但秉持着人设，还有多说多错的精神，静静拿起酒杯抿了一口。3XzJlX
法兰西丝转过头，满脸自责，低头道：“抱歉，所罗门大人，因为我的疏忽，您的行踪被暴露在夜色镇的庇护者眼里了。”3XzJlX
不妙的预感得到应验，楚伯哀点点头，镇定道：“我知道了。”3XzJlX
“继续刚刚的话题，你对两者的不同，应该有所察觉才对。”3XzJlX
话里话外，楚伯哀的语调和神情，都透露给了法兰西丝一个讯号。3XzJlX
他早就发现了暗中观察的窥伺者，并且默认了对方的暗中观察。3XzJlX
看，我都不需要问，只要故作姿态，这个傻姑娘就会把我想知道的全部说出来。3XzJlX12
楚伯哀心中暗暗得意的同时，也在惊讶于夜色镇大名鼎鼎的包租姐鱼素薇竟是神秘者。3XzJlX
不过想想也正常，以前听人老心不老的老王提过，夜色镇七八年前乱的很，到处都是行走于社会阴暗面的不法分子。3XzJlX
非法药物、暴力、帮派、妓女、走私，全都汇集在这赫顿城最落后的街区。3XzJlX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成贫苦穷人安居乐业的家园？3XzJlX
但如果这一切都是神秘者暗中插手的结果，那就说的通了。3XzJlX
“认识。”楚伯哀点点头，简单的回道。3XzJlX1
既然知道还有个神秘者暗中观察，他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大佬言行，不能露馅。3XzJlX
法兰西丝沉默的点点头，想到先前与那位德鲁伊短暂的对话，心中一定。3XzJlX
那位鱼素薇，虽然和大人认识，但应该没有得到过所罗门大人的恩赐。3XzJlX
“我明白了，大人。”法兰西丝点点头，继续刚刚的话题：“混沌能量与魔素间的真正区别，您能告诉我吗？”3XzJlX
《巫师3：狂猎》的世界背景中，魔法能量被称作混沌能量，天生对这种力量敏感的人被称作“法源”，学会掌握混沌能量的法源，就是正式的法师、女术士。3XzJlX
但是混沌能量到底是什么？3XzJlX5
我也不知道啊！3XzJlX1
他举起杯子，静静望着杯子里淡色酒液沉浮，沉默半晌，淡淡道：“现在的你，还不能知道这些。”3XzJlX3
思前想后，楚伯哀觉得自己虽然是随和善良的大佬人设，但关键时刻也可以高傲点。3XzJlX
真正的大佬，对下属可以如春日里的阳光般温暖，也可以如严寒里的寒风般冷酷。3XzJlX1
恩惠来自他，威严来自他，冷酷也来自他。3XzJlX11
恩威并施，这就是原世界某些历史电视剧里提过的御下之道。3XzJlX
楚伯哀努力回想，最终决定效仿先贤，他深沉的看着法兰西丝：“你只需要知道，女术士的魔法，更近似于科学就可以。”3XzJlX2
这句话并不是假话，但楚伯哀也没有说死，而是给自己留下了日后改说法的余地。3XzJlX
在《巫师3：狂猎》的游戏历程中，他曾经翻阅过所有可以找到的书籍信件。3XzJlX2
其中固然有《起士占卜学》这种拿芝士作为占卜媒介的魔法书籍，但在许多法师术士的日记中，却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3XzJlX
他们日记里的大量篇幅写下涉及人类骨骼、神经、内脏的生物学知识，甚至还有对照实验。3XzJlX
更有疯狂的法师拿猫学派的狩魔猎人作为实验材料，并将后者折磨成了疯子。3XzJlX5
不仅如此，有的书籍里，更是明确提出了基因的概念。3XzJlX
狩魔猎人，这种由人类转化而来的变种人所经历过青草试炼，明显是种很高明但危险度也更高的基因诱变手术。3XzJlX
这些人，俨然是总结世界的客观规律，并加以利用的科学家。3XzJlX
“我明白了，所罗门大人。”法兰西丝感到无形的威严从面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心悦诚服的低下头。3XzJlX
这样的男人，随和与威严的结合，反而让她心中的臣服感越加强烈。3XzJlX
“所罗门大人，您先前在早餐店提到高跟鞋和……脊柱前弯的关系。”3XzJlX
她脸颊红了，声音微弱的问：“您是否需要我……侍寝？”3XzJlX2
好不容易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压回去，深呼吸一口气，平静道：“等我有心情的时候再说。”3XzJlX10
“你该走了，我想有的人也该等急了。”楚伯哀两只手环绕托住下巴，看着法兰西丝。3XzJlX
“最后送你一句话，女术士没有眼泪。”3XzJlX17
法兰西丝郑重点头，优雅而迅速的起身，右手按胸躬身行礼：“是，大人，我向您保证，刚刚那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落泪。”3XzJlX
早间的闪金酒吧一楼大堂，客人就这样只剩下楚伯哀一人。3XzJl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