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用掉信物,所求的仅仅是阿尼姆斯菲亚君主帮你消灭一个叫做“贞德”,可能与神秘有所牵涉的法兰西小姑娘?”lqnni
也不怪身为法政科君主的巴瑟梅罗质疑,仅仅是一个牵涉些许“神秘”的小姑娘罢了,居然值得浪费一位时钟塔君主的信物。lqnni
巴瑟梅罗君主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蕴含着什么样的可怕“东西”,甚至足以导致一位精研命运之道的天体科君主的死亡?lqnni
更何况这个叫做“让娜·达尔克”的小姑娘还是尤利菲斯君主所掌管的降灵科最近研究的目标?lqnni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估计是阿尼姆斯菲亚君主在命运长河里观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导致这样的情况。”lqnni
作为魔术师的冷血决定着他这样的行为,先前对于阿尼姆斯菲亚死因的调查,也不过是怕他给时钟塔惹上了什么麻烦罢了——即使是立于魔术师顶端的时钟塔,对于某些存在来说也只是玩笑一样的东西。lqnni
本来还怕萨穆罗窥视某位强者的行为会为时钟塔召来强敌。lqnni
但现在看来,估计也就是这老头子自己作死,太过深入命运长河,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者是接受了超过其接受能力的知识吧。lqnni
“不是说尤利菲斯君主对她很感兴趣么,就请他去吧,反正作为灵脉所钟之人,那个姑娘还是蛮有研究价值的。”lqnni
萨穆罗的研究室里只剩下贝福德公爵和萨穆罗的弟子们大眼瞪小眼。lqnni
我,英格兰摄政,兰开斯特的约翰,第一代贝福德公爵,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lqnni
可是看着萨穆罗的弟子们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公爵先生还是乖乖认怂,亦步亦趋的退出了研究室。lqnni
他也能理解这些弟子们,好不容易成了立于魔术师顶点的“君主”的弟子,那么大一个靠山却突然说没就没了。lqnni
虽然他们知道事情跟贝福德公爵这样的凡人基本毫无关联。lqnni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神秘”还保持着对世俗几乎是绝对的压制。lqnni
公爵先生还是打算先避避风头,没必要招惹这几个气头上的魔术师。lqnni
终于从时钟塔全身而退的公爵向着宫廷走去——事实上他一直害怕那几个气急败坏的萨穆罗弟子给他使绊子。lqnni
听着那二位时钟塔君主的交谈,他们会请另外一位君主去“研究”贞德。lqnni
贝福德公爵可知道这帮魔术师都是怎么样的变态,作为他们所谓的“研究对象”,可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lqnni
---------(路过的分割线君)-------lqnni
“抱歉,两位亲爱的公爵大人,时钟塔将要降临的君主临时换了一位,我们或许还要多等上一些时日。”lqnni
一大早就被叫起来的两位公爵,兴致冲冲赶到黑袍人的营地,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lqnni
本来就很不爽的卢森堡公爵正打算说些什么,又突然想起来眼前这帮人各种诡异,强大的能力,硬生生的把指责咽了回去。lqnni
“没事儿,没事儿,时钟塔的君主们日理万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lqnni
“还是希望,呃...‘君主’能赶快到来,毕竟军队每天消耗的资源都不是小数目。”lqnni
即使卢森堡公爵向他细细描述过这些人的可怕,但他终究是未曾亲眼见过,对于“君主”这样的称呼还是有所抵触。lqnni
“当然,当然,可能只是阿尼姆斯菲亚君主突然有事,才拜托尤利菲斯君主前来的,只要再稍作等待就好。”lqnni
若非必要,时钟塔来的黑袍子们也不想得罪俗世中的贵族,并非得罪不起,而是这种带不来丝毫利益的事情没有一个傻瓜魔术师会去做。lqnni
提起那位“奥尔良的魔女”,就算是黑袍子的头领也是一阵牙疼。lqnni
你要说她使用了“神秘”吧,却完全看不出来,充其量那只是一个肉体力量夸张强大的女孩罢了;但你要说她没使用“神秘”吧,那战场上的旋风绞肉机又时时刻刻提醒着黑袍子,这不是人能办到的。lqnni
即使贞德是灵脉所眷顾之人,根据魔术协会的规定,她没有主动在俗世使用“神秘”之前,时钟塔就没有理由在俗世对她使用“神秘”。lqnni
六位黑袍子也正为这点困扰着,虽然魔术师并不是小说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偏科生,但单纯以身体素质来说,达尔克小姐无论怎么样也太犯规了。lqnni
而在不能动用魔术的情况下,六位时钟塔的祭位魔术师竟然拿贞德毫无办法。lqnni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待君主的到来,不论是给予他们许可,还是亲自动手,都远胜现在的境况。lqnni
“好吧,好吧,希望那位名为尤利菲斯的君主能快点到来吧。”lqnni
短短20日围城战,本就连年征战不堪重负的勃艮第公爵领的财政情况可谓是令人触目惊心。lqn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