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一翼之间，次第有序的交谈声不时响起。41cVL2
尽管只是猜测，是臆度甚至是妄想，但内容跟历史记载的事件甚至是隐含着发生的事情都惊人地吻合。41cVL
当然，这是最基本的。41cV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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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那个‘髓爆’跟‘虚空第零加护’，有着连天翼种也可以瞬间消灭的火力，对吧？”41cVL
空沉思了一会，用手指摩擦着下巴，抬眼对着吉普莉尔问道。41cVL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吉普莉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41cVL
“这两样武器联合起来，号称连神灵都能击杀，只凭天翼种的力量，确实难以对抗。”41cVL
都这样了还能对抗啊……41cVL
空的额头上流下冷汗，不过很快被他擦去。41cVL
一旁的白见状，接着空的话继续说道。41cVL
“但是，他们没有立刻动用，而是准备‘有计划地运用’，他们想的恐怕是——把天翼种逼入绝境后，再将之击溃的话……”41cVL
“也就是说，他们彼此都在观察对方，考虑的是打倒天翼种——‘之后的事’”41cVL
空再度开口。41cVL
——这在地球的战史中，是常有之事。41cVL
战争中的那些人，他们所想的不是如何赢得眼前的战争。41cVL
赢得这次的战争后——如何赢得下一次的战争才是他们思考的重点。41cVL
没错——打倒最强的敌人后。41cVL
就是“下一个被打倒对象”的抽选时间。41cVL
“但是……”41cVL
他接着补充说道。41cVL
“此等余裕，这种战局的微妙平衡，需要你们对彼此间的情报了如指掌……”41cVL
“地精种与森精种之间需要互相了解底牌，而他们又需要得知天翼种的神击，天翼种亦然。”41cVL
话说到这里，空跟白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41cVL
“在战争时期，这可能吗？”，他问。41cVL
“有人在暗中，收集了各种族的情报——有‘叛徒’。”41cVL
“呐，我问你啊吉普莉尔，你最开始得到虚空第零加护的情报，是在哪里？”41cVL
“……”41cVL
“森精种的第一个首都，前艾尔文·加德尔。”41cVL
吉普莉尔说着，表情有些复杂起来。41cVL
“为什么回到那个废弃地？”41cVL
“因为柯瑟黛特的要求……”41cVL
“呵。”41cVL
空笑了声。41cVL
“意料之中，理所当然，那么……6000年前那场兽人种大规模迁移的时候，她在哪里？”41cVL
“不明。”41cVL
“对森精种屠城行动的时候，她在哪里？”41cVL
“不明，而且消失了很长时间。”41cVL
于是虚空第零加护被保留下来了……空这样猜想。41cVL1
“大战的时候，谁最先开火发动战局的？”41cVL
“是……柯瑟黛特，用不知名的方法闯进结界重创了真红·尼尔巴连。”41cVL1
这样便引来了火力，塑造出全方面的冲突。41cVL
“还有……”41cVL
“够了。”41cVL
空的话语被吉普莉尔打断。41cVL
她长吸一口气，转身张开翅膀。41cVL
不管是怎样都没关系，或者该说那根本无关紧要，无论是谁都好。41cVL
虽然从一开始就明白，第三个人绝对是她。41cVL
自己根本就没能看穿那个家伙……41cVL
一旁的空跟白两个人对视一眼。41cVL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41cVL
虽说在岩洞内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不过两个人的时间观念很强，此时外面怕已是黄昏。41cVL
既然如此，也该离开。41cVL
“天翼种中也有这样的人啊。”41cVL4
吉普莉尔发动天移之前，空特别地感慨一句。41cVL
“能将无规则的整个世界视作一盘棋，真真正正进行游戏的大神玩家。”41cVL
话音落下，吉普莉尔发动了天移。41cVL
他们紧接着出现的位置是，人类种的首都，艾尔奇亚的街头。41cVL
看来经过了一整天的推理，他们都有一种好好观察这个世界的冲动。41cVL
白天也会显得繁华的人类种街头，到了晚上则没那么热闹，毕竟不是现代。41cVL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更显得祥和。41cVL
空就注视着这样的街道。41cVL
——迈向死亡的星球，曾经有一个时代，那就是现实。41cVL
——消散而逝的棋子，曾经有一个时代，那就是人命。41cVL
威胁、拐骗、杀戮、切割、利用、欺骗、背叛、折磨。41cVL
使用一切手段，不管是肮脏的手法还是诈骗只要不败露，甚至也不算违规——但是……41cVL
不择手段与牺牲——那样一来谁都办得到。41cVL
没错，那很简单，证据就是无论哪一个世界，无论什么种族，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41cVL
像那样不断累积牺牲，到最后追求的究竟是什么？41cVL
是自己灭亡？还是只有自己生存，或者一起毁灭？都毁灭那样的结局值得如此追求吗？41cVL
空不明白那样做的意义——而且有一个人跟他一样。41cVL
过去曾有一个人——嗤笑谁都办得到的愚蠢手段。41cVL
甚至于不容许任何一个牺牲的人……41cVL
于是呢？41cVL
世界变得如何了？41cVL
空看向扫视着周围景色，但是却一言不发的吉普莉尔。41cVL
这个世界，是游戏——已经变成游戏了。41cVL
世界已经变成连那种任性也能实现——也有可能实现的世界了。41cVL
那么为这种老旧的定理宣告死亡，这便是她对那种愚蠢手段最轻蔑的嗤笑吧。41cVL
——你说对吗？柯瑟黛特……41cVL
空想着，视线移动到街道远处的一角。41cVL
好了，6000年前的事情先关机，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老头子。41cVL
现在比较奇怪的就是，在太阳快要隐没到地平线之下的这个时间点，那边缩在地上娇小的白色身影是何状况？41cVL
都已经是这样的世界了，难道还有人露宿街头不成？41cVL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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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说了不要打赏，但还是感谢。41cVL
感谢【雅娜丝】的胖次与白银宝箱。41cVL
感谢【一只闲鱼】的三个咸鱼突刺41cVL
感谢【方舟起航】的咸鱼突刺41cVL
感谢【妖绾】的十四根辣条以及狗粮41cVL
感谢【＃ajkd463】的辣条41cVL
感谢【0410保登心爱】的辣条41cVL
感谢【阿拉什卡曼戈】的两个咸鱼突刺41cVL
感谢大家。41cVL
呼……人生啊……41cVL
你们的作者君已经连续一个人居住整整七个月，都快忘掉怎么说话了。41cVL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