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将日轮刀从一个镇民的胸口拔出来,然后又补了一脚,让他头重脚轻地往后跌倒下去。lqpj3
他的后面正好就是屋顶的边缘,因此他直接就从屋顶上掉了下去,像一个沉重的破麻袋那样,重重地砸落到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埃。lqpj3
可是,蝴蝶忍踢下去一个,却又有更多的镇民,顺着梯子,试图爬上屋顶。lqpj3
五个已经爬上了屋顶的镇民,向她围了过来,长满了毛发的脸上,满是对嗜血与杀戮的渴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lqpj3
少女手腕一动,手中的日轮刀顿时化作五道幻影,噗噗噗噗噗连续五下突刺,将五个围上来的镇民的喉咙刺穿。lqpj3
接着,她低下头,躲开从旁边挥过来的镰刀,她用肩膀用力撞了对方一下,镰刀的主人顿时化作滚地葫芦从屋顶上滚了下去。lqpj3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越来越多的梯子,架在了这栋建筑的四周。lqpj3
她的目光一扫,很快便找到了目标,几步快跑,跳到另外一边的屋顶上。lqpj3
有几个镇民跟着她,也想要跳过来,但蝴蝶忍站在这一边的屋顶上,隔空朝他们挥了几下日轮刀,那几个镇民下意识地想要收脚,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lqpj3
最后只有两个镇民及时在屋顶边缘停下,其他的镇民都因为惯性刹车不及而掉了下去。lqpj3
传统的日式建筑大多只有两三层,只要不是脑袋落地,一般没那么容易摔死,但是从这几米高的地方落下,摔断手脚也是在所难免的。lqpj3
掉下去的镇民们,都抱着自己摔断了的手脚,哀嚎起来。lqpj3
镇民的数量还有很多,若是有人从远处看过来,会感觉就像是整个小镇都被惊动了一样,火把的亮光几乎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lqpj3
镇民们发出类似野兽一般的咆哮,在兽化症改变了他们身体的同时,似乎也改变了他们的语言系统,让他们能够像野兽那样,用类似于吼叫一样的方式,传递信息,表达自己的意思。lqpj3
从蝴蝶忍刚刚跳过来的那个屋顶上,有镇民爬了上去,正在将梯子拉上来。lqpj3
因为蝴蝶忍的面前出现了两个手持火把的镇民,不过其中一个拿着火把和农具,另外一个则是拿着一块木盾。lqpj34
说是盾牌,其实只不过是从不知道哪个建筑上拆下来的木板。lqpj3
拿着火把和农具的镇民,向着女孩扑来,这些镇民有一个算一个,身上都会散发出让人厌恶的臭味。lqpj3
扑过来的镇民很快就被蝴蝶忍刺穿了大腿,兽化症虽然让他们变得狂暴,但终究没有让他们能够免疫痛觉,而大腿被刺中,导致他失去平衡,仰面跌倒。lqpj3
蝴蝶忍趁机上前一步,踩在他的背上,让他爬不起来,并用日轮刀划开了他的后颈。lqpj3
拿着木盾的镇民,则是将木盾挡在身前,一步一步地向蝴蝶忍靠近。lqpj3
或许他觉得有这样一面木板做的盾牌,能带给他极大的信心,他觉得就蝴蝶忍那柄细长的刺剑,肯定无法突破他的盾牌。lqpj3
刺剑的优势确实不在于破盾,破盾应该是斧头或者锤子等重型武器的工作。lqpj3
但是他却忘了,虽然蝴蝶忍手里握着的,是刺剑形的日轮刀,可他手里拿着的,并不是真正的盾牌,更不是古罗马军团士兵使用的、能够保护全身的塔盾。lqpj3
蝴蝶忍一脚踩在他挡在面前的木盾上,借力一跃而起,接着用日轮刀从镇民的眼睛里用力刺入进去,从其后脑勺刺出。lqpj3
因为剧烈的战斗,汗水不断从额头上冒出,打湿了她的刘海和发梢,几乎让她都睁不开眼睛。lqpj3
从少年进入教堂后没过多久,教堂里就一直响彻着刀剑相交、以及各种轰鸣的巨响。lqpj3
可是从刚才开始,教堂里所有的声音,突然变得安静而沉寂了下来,就算刀剑碰撞的声音都不再有。lqpj3
从教堂的外面,她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lqpj3
女孩不敢继续想下去,更不敢想象千夜已经被鬼杀害的情形……lqpj3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专注于自己手头上的事,牵制这些镇民,不让他们去打搅到千夜和鬼的战斗。lqpj3
他那样的人,不会被区区一只鬼杀害,更不会死在这里。lqpj3
身后,把梯子从建筑的下面拉上来的镇民们,七手八脚地将梯子架在蝴蝶忍所在的这边屋顶上。lqpj3
梯子架好,镇民们发出了一阵野兽一般欢呼,好像他们做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lqpj3
听到身后的呼声,蝴蝶忍站起来,转过身,上前几步,一脚就把架好的梯子给踢了下去。lqpj35
刚刚还在欢呼的镇民们,全都露出死了马一样的表情,接着对她怒目而视。lqpj33
这时,蝴蝶忍想起了自己姐姐曾经说过,希望她能够多笑一笑。lqpj3
“生气了吗?你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lqpj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