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刀剑加身,东门统领仍是梗着脖子,一副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的样子。lq0jV
剩下的十几名士兵也都围了上来,一副满脸惊惧,但又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lq0jV
他们引以为傲的维克多统领,竟然一照面就被对方拿下了。lq0jV
路平安瞄了这些士兵一眼,用力地压了一下手底下的东门统领。lq0jV
维克多不愧是从底层小兵爬到统领一职的励志中年,颇有一番绿林好汉的气概,就算脖子上已经被划拉出了一道血痕,依旧不为所动。lq0jV
那些士兵中,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已经悄米米地往城门处走去,显然是打算去通风报信。lq0jV
只见他手腕一抖,架在维克多脖子上的圣剑顿时挑破了他的颈动脉。lq0jV
一大股鲜血顿时从他的脖子里喷涌了出来,吓得在场士兵都不禁打了个哆嗦。lq0jV
但身后的路平安比他更快,竟是竖起剑身,压在了伤口上。lq0jV
趵突泉顿时变成了黑虎泉,虽然流量大减,但还是没有改变维克多被割裂动脉的事实。lq0jV1
这渗人的一幕,也把那几个想要去通报的士兵给吓住了。lq0jV
“根据人体的血量,血压,伤口的大小以及伯努利方程,大概还有10分钟左右的时间,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lq0jV
维克多眼神一颤,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但终究还是嘴硬道:“我,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这里是闲杂人,都无法靠近的重地,根本不可能有一般市民经过……”lq0jV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路平安可能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突然莫名其妙地点了下脑袋。lq0jV
下一秒,就看到他手边的空间再度撕裂,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从里面漂浮了出来,停在了路平安左手的大拇指处。lq0jV
“教えて,教えてよlq0jV2
已经很是虚弱的维克多突然听到了一阵有些渗人,但又意义不明的嘶哑歌声,他不禁有些迷茫地张望了一眼,但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唱歌。lq0jV
他自认为对麾下的士兵还是很好的,经常嘘寒问暖,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发放礼品和奖金。lq0jV
然而几十秒后,当歌曲进行到高潮时,对,就是那句“壊せる/壊せない/狂える/狂えない”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从身体里涌了出来!lq0jV2
就像是被无数只蚂蚁撕咬,又像是被反复地折断每根骨头一样,痛得他灵魂都颤抖了起来,头盔里的颜艺也达到了足以令伊织和耕平汗颜的地步!lq0jV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东门,令在场的其他士兵都不由露出了见鬼了似的表情。lq0jV
铁骨铮铮的维克多统领,竟然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声,这简直打碎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滤镜。lq0jV
原来,在死亡面前,统领大人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lq0jV
跟这种炼狱一般的痛苦相比,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好伐。lq0jV
而此时,维克多已经仰面栽倒在了地上,健壮的身躯仍在明显地抽搐着。lq0jV
路平安躬下身子,眼神淡漠地俯视着他,突然开口问道:“1000-7等于多少?”lq0jV1
维克多没有回答,只是时不时地痛哼着,再加上失血严重,他整个人都快要昏迷过去了。lq0jV
深入骨髓的歌声再次在耳边响起,维克多的身体不禁剧烈地筛动了起来。lq0jV
汹涌澎湃,几乎要把他彻底吞没的恐惧,让他忙是回答起了路平安刚才的问题,但因为过度虚弱,他连几个数字都说得颇为艰难。lq0jV
满脑袋浑浑噩噩的维克多也下意识地回答道,“她,她应该,在这东门下的,密,密室之中……”lq0jV
话刚出口,维克多就猛得睁大了眼睛,意识到了自己的“错漏”!lq0jV
路平安点了点头,将“unravel”换成了疗伤圣曲,同时收回宝剑,一手抓住了维克多的脖子,像提弱鸡似的,把他给提了起来。lq0jV
“立刻带我去!不然我会立马砍断你的五肢,让你在死之前,都永远沉浸在这首歌的痛苦之中!”lq0jV
路平安冷冷地威胁道,把他吓得浑身发抖,心里更是冰冷一片。lq0jV
见自家统领被人如此屈辱地提在手上,在场的士兵们路平安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lq0jV
但慑于人质和路平安的实力,他们没敢贸然进攻,只是随着两人移动。lq0jV
已经彻底失去胆气的维克多没有继续负隅顽抗,而是认命地指引起了方向。lq0jV
在路平安踢翻了好几道路障之后,两人来到了距东门只有几米远的一块空地。lq0jV
路平安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这片草地和它周围的草地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lq0jV
他把这个“真香”统领摔在了地上,然后再次召唤出了圣剑。lq0jV
路平安低喝了一声,手里的“Excarlibur”顿时金光大作,随即顺着他的挥动,狠狠地斩击在了这片草地之上。lq0jV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