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雷丁顿先生突然打电话过来问我有关一个很可能是冒用斯塔西名义的奇怪情报组织的目的是？”特丽埃拉随后问道。kX6Ii
“确定这个组织在我的名单里面应该属于什么分类。”不知道为什么，特丽埃拉听红魔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听出了一点自豪的意味。kX6Ii
“名单？”虽然特丽埃拉知道这个名单应该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表现出了略微诧异的疑问，同时，特丽埃拉开始担心雷蒙德·雷丁顿会不会拿着这个名单去跑到FBI总部向FBI投降——虽然雷蒙德·雷丁顿并不存在这么做的基础——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一个KGB的女特工，叫卡特丽娜·罗斯托娃的，雷蒙德·雷丁顿更没有与之有一个女儿叫伊丽莎白·基恩。kX6Ii
这两个名字前者被特丽埃拉那群当作“103号9-4”的叛徒的名字，而后者现在看起来应该换成了哈琳·奎泽尔。而且这个小丑女分裂出来的人格明显对于自己将会继承一个犯罪帝国表现的心安理得，完全没有某个被观众恨得牙痒痒的方脸无演技FBI女探员那样精神分裂，一边按照红魔的教导杀人、盯梢，一边在当着莫名其妙圣母。kX6Ii
“对，名单，一个关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地下’组织的名单，从英国人那些试图复兴时钟塔的结社到日本街头那些收保护费、搞电信诈骗的指定暴力团，都在这个名单之中的不同位置有一席之地。”雷蒙德·雷丁顿的话音随着他的叙述似乎愈发自豪了起来。kX6Ii
“那么这东西的意义呢？是为了给奎泽尔女士未来执掌秘社的时候有一个重要的参考，还是说为了有朝一日这份名单遗失之后在地下世界掀起腥风血雨？”特丽埃拉问道。kX6Ii
“不可能遗失的，这个名单只在我的脑子里，不存在任何的记录……”kX6Ii
“我提醒你，这个世界上有专门一类审讯方式叫做记忆挖掘，存在脑子里并不那么安全。”特丽埃拉直接打断了雷蒙德·雷丁顿自豪的发言。kX6Ii
“这我很清楚，”特丽埃拉的打断似乎完全没有让红魔生气，甚至还让这人抓住了机会开始借题发挥的长篇大论了起来，“我还参加过这个世界上最早一批记忆挖掘的审讯——当初我还在海军的时候审讯汞合金成员就用过了最早版本的这个技术。只不过当时的技术还太不成熟，那个仿佛头戴式微波炉的东西直接把第一个可怜虫的大脑给煮沸了，到后来我们才知道是那个研究员公报私仇，把那个小东西的平均功率开到了比战斗机相控阵雷达还要大的水平。”kX6Ii
“所以，有关‘103号9-4’，你打算放到哪里？”特丽埃拉问道。kX6Ii
“暂时，放到‘待分类’的一栏里面吧。”雷蒙德·雷丁顿说到，“在我刚离开华盛顿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委托我调查这个组织，似乎这个组织在最近很是活跃的样子。但我稍微做了一点功课之后，却发现并非如此，这个组织在2004年之前毫无业绩可言，可以说都没有存在过的影子，甚至直到最近，也是刚刚出现‘103号9-4’这个名字的记录。在最近之前，可靠的行动记录只有称为‘潘多拉’的神秘组织在非洲与欧洲活动的痕迹。甚至可以说，这个‘103号9-4’更像是‘潘多拉’临时起意改了个名字的产物。至于为什么自称是斯塔西的继承者，我个人怀疑这群人是在掩盖什么东西。”kX6Ii
相比起红魔对于特丽埃拉当初为了忽悠人圆谎而搞出来的这个假情报组织的质疑，特丽埃拉倒是满不在意。是否真是斯塔西的“继业者王国”，这点不是看传承，而是看实力。以某种型月化的史观来说，就是正牌的继业者王国塞琉古王朝和托勒密王朝最终都被罗马人给摆平了，然后罗马人就可以指着亚历山大大帝说“其实你也是罗马”一样。斯塔西的继承者名号不过是一种标签化的自我塑造而已，到头来还是看谁比较能打。kX6Ii
相比之下，“103号9-4”刚刚冒头，就有人找雷蒙德·雷丁顿调查这个组织，这一点更让特丽埃拉感兴趣。考虑到之前绑架雷蒙德·雷丁顿的那批人应该不大可能返回头去找红魔让他帮忙调查，罗季奥诺夫那边的情况类似，他就算要调查，找的人肯定也是FSB或者SVR。而莱薇那边虽然跟汤马士远洋运输有了联系，但也不太像能直接与红魔说上话的选手。这么计算下来，最有可能的委托人似乎只剩下了泰拉集团。kX6Ii
但按照特丽埃拉并不清楚这个组织是怎么回事的人物设定，她并不能表现出对于相关情况的过分关心。略加思考之后，特丽埃拉决定先问点别的事情：kX6Ii
“啊，一个昏了头的老朋友而已，似乎是受了泰拉集团的资助——尽管她自己不这么认为，但事实就是如此，泰拉集团的家伙以私人的名义向她提供了一笔捐赠，并暗示我手里可能有她需要的东西。然后发生的事情你就已经知道了——我去爱沙尼亚调查泰拉集团的动向，结果被老朋友‘热烈欢迎’了。”雷蒙德·雷丁顿说的很是含糊，甚至不愿意说出扣押他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kX6Ii
“爱沙尼亚？为什么我感觉你的目标应该是里加市内的什么东西呢？”kX6Ii
“里加么？也许吧，但为什么是里加？”雷蒙德·雷丁顿反问道。kX6Ii
“这个问题，也许需要泰拉集团的人来给出答案，不过我想你也一定知道。甚至你在爱沙尼亚被扣押也和这事有关——就和里加市内的某些东西，或者人有关。”特丽埃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相关的人，或者物，并不在那些拥有自备发电机的要害部门之内，同时，泰拉集团似乎认定，里加停电，就很容易找到这个目标。所以，这东西，或者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kX6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