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一切，放下了心来，江恬雅不禁开始好奇，长大版的白云兮会是什么模样。lh2dP
她很想现在就问，但即便问了，碍于还在公司上班，暂时得不出一个清晰明确的答案。lh2dP
虽然心中无限肯定，但没得到一个来自正主的答案，就永远只是悬在心头的一个猜测。lh2dP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看秋巧月态度就知道了，正常人谁会相信真的有鬼？lh2dP
即便是多捞哦公司亲身经历的那批人，把消息散播出去后，面对四面八方“是黑客吧，怎么可能是鬼”的理所当然……lh2dP
哪怕最初坚定相信，也会在不可阻挡的大环境中，渐渐变得迟疑不定，最后怀疑大家才是对的，自己真的被欺骗了。lh2dP
就算怀疑白云和白云兮是同一个人又如何，又没有证据，她不承认就一切无恙。lh2dP
真的是白云兮立大功！lh2dP1
她连忙打字说：「帮大忙了！可惜秋巧月不知道，不然她一定会爱死你的。」lh2dP2
爱死我？白云兮想到秋巧月和江恬雅相处时，种种让旁观的第三者很难不啧啧的小细节。lh2dP
比起爱死她，把一百万砸她面前，说“离开我的江恬雅”，甚至更有可能。lh2dP
白云兮本想忽略这个话题，但为防止江恬雅脑子一热跑去跟秋巧月揭示她的存在，她还是打字回应：lh2dP
工位上，江恬雅看着TXT文档里蹦出的这句话，很难不赞同地连连点头。lh2dP
确实如白云兮所说，如果秋巧月爱死了白云兮，那跟她抢白云兮的就又多……lh2dP
江恬雅的目光在这句话一阵游离，死死锁定“又”这个无比扎眼的汉字。lh2dP
她正要打字询问，“又”字突然消失不见，好像她刚才看到的是幻觉。lh2dP
电脑桌前，江恬雅脑中仿佛掀起惊涛骇浪，每一次白云兮的没理她，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此刻都变得十分可疑起来。lh2dP
江恬雅一个寒颤，大力摇头，她已经不敢再往下深想了。lh2dP3
白云兮：「是错觉。」lh2dP2
屏幕前，江恬雅看着这一行似乎稍显严肃的字，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lh2dP
「因为一个疏漏的字眼联想那么多，还因此产生种种不该有的情绪，你不对劲。」lh2dP1
原来是疏漏啊，确实，她自己聊天打字也不时打多打错，偶尔有点小疏漏，很正常。lh2dP2
「我错了，我会好好反思的……」lh2dP5
不过，难道她其实是个机器人，所以白云兮能读取她脑子里的东西？lh2dP
「今天回家我们试着做VTB吧，我查了下，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lh2dP8
江恬雅的注意力果然被顺着转移走，看到“做VTB”这样的字眼，顿时眼睛一亮，笑容浮现满面。lh2dP2
本质是直播，只是和不露脸的直播、露脸的直播相比，采取二者融合，给观众展现虚假皮套的露脸，真实的自身则藏在皮套下。lh2dP
「好啊好啊！」她连忙打字，心思也随着这四个字的敲定，彻底不再纠结“又”字，被即将到来的快乐夜晚占满。lh2dP
“终于搞定了……”看到摄像头下，江恬雅没有半点作伪的开心表情，白云兮心脏落定。lh2dP
三言两语就忽视掉超级可疑的点，不管是江恬雅太好忽悠还是借坡下驴，这一次小小的失误总归是糊弄过去了。lh2dP
“我一看就不是个当海王的料啊，才刚在两个人身边晃荡就差点露馅，以后要小心谨慎点，嗯。”lh2dP10
话虽这么说，她的举动也不是偷腥啊？lh2dP1
顶多像一些故事中的小猫小狗，同时被两家收养。lh2dP7
白云兮感受着心中尚且剩余八成的暖流，将思绪收回到正事上：lh2dP
如果长大搞不了，逆生长回幼女时期，会不会更节省资源，甚至电表倒转，增加暖流？lh2dP3
她稍作尝试，身体确实迅速变小，更具备幼年体的萌态稚嫩，资源占用也确实再度变小。lh2dP
但和她料想不一样的是，暖流的消耗仍然增加，而且变得越小，消耗越大。lh2dP
似乎只要她偏离八九岁萝莉这个标准体，就必须持续消耗暖流来维持。lh2dP3
眼看暖流又快少了一分，白云兮急忙心疼地断掉供应，身体随之迅速恢复原状。lh2dP
“嗯……变大后资源占用量呈几何倍数增加，但同样感觉变得更强了；变小后资源消耗断崖式减少，但也变得越来越弱……lh2dP
“虽然不知道强弱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什么用。”lh2dP9
白云兮做完长大长小的总结，并根据暖流消耗制作出两张函数图，计算预测出长得更大或者逆生长得更小，会消耗的暖流以及占用的资源是多少。lh2dP
等做完这个清晰量化的理科工作，她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很可行的方向：lh2dP
除了长大和长小，可不可以给自己的身体，增加一些零部件，比如……lh2dP
猫耳朵？lh2d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