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在意识到三个人的真实身份后，虽有亿点震惊，但很快就淡定了下来。f1zSs
身份的威严，过去的辉煌事迹，占卜术士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决不能被震住，这同样会影响窥视到的真实。f1zSs
莫娜只追求宏远星空的世界终极真理，而不会对神有跪拜心态。f1zSs
“为什么你能吃穿住行这么好的情况下，还能占卜到世界的真实呢？”f1zSs
虽然莫娜自己不肯承认，但从她的语气和神态中，周明能看出她羡慕的心理，同时也看出了事态的异常。f1zSs
“你选择问我，而没有选择占卜，说明你也无法完全占卜出我的事迹吧？”f1zSs
“你所用的水占式占星术是有一定的局限的，且不说提瓦特的大陆外有着混沌的存在令你无法窥视。世界本就是多元的，异世的断罪之皇女菲谢尔，还有旅行者荧，她们的命运尚能被你窥视，但你所窥视到的并不完全真实且全面。”f1zSs
“什么？！”，莫娜为周明所知晓的一切很是惊羡，“你能告诉我，你运用的是什么占卜术士吗？”f1zSs
“我不会占卜，我只是在窥视一个宇宙中名为[文案]的东西。”f1zSs
“然而，[文案]的力量逐渐被减弱，我能通过[文案]预知的事项已经变少，所以不必想我请教了。”f1zSs
突降的异界事物扰乱占卜的结果，而异界的一切所能窥视的内容也有限制，它们一定程度上的超过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变得难以推理。f1zSs
莫娜听到了那沉重的摩拉碰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想要谢绝，可还没开口，周明就先表示：f1zSs
“这是结账用的钱，你帮我结一下，结完账剩下的用作小费……阿不，救济费，这样总肯收下了吧？”f1zSs
“哎呦我求你别管那么多了”，周明双手合十拜了拜，“璃月都通货膨胀成这样了，这点钱真的不多。”f1zSs
在周明的百般劝说下，莫娜终于收下了这笔钱，且很是感激的样子。f1zSs
待她离开后，钟离开始问起了周明：“你似乎很在那个女孩？”f1zSs
“唉，你不知道啊，这孩子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甚至可以说是个bug了。”f1zSs
“她挣到的摩拉全拿来买占卜道具还有书籍了，有一次为省钱连续吃了一个月的蘑菇，得亏当时有人救济。”f1zSs
钟离再度将话题提回到那个晚上，世界崩裂与重构之景之时。f1zSs
“bug啊……嗯，你可以理解为[漏洞]或者是[虫子]一样的东西，假设这个世界是一颗名为[虚数之树]上的一片[叶子]，那bug就是啃食叶子的[虫子]。”f1zSs
周明拿食指点了点睡在酒桌上的温迪的脑门，发现他已经睡的死死的了。f1zSs
“不必在意我的老友了，他向来如此自由。”钟离示意周明继续解释。f1zSs
“好的。那我先问一个问题，帝君大人你是否有察觉过这个世界的异常呢？”f1zSs
“我有察觉到过，我曾在一处石缝看到过世界的间隙，那里面是一片白茫茫的样子。”f1zSs
在钟离的记忆里，那石缝像是剪刀裁纸般直，石缝的光芒又像是纸糊上去一样。f1zSs
“作为神的你应该能够理解，但凡人看到这些东西后有的会丧失心智。”f1zSs
“我有一个能力，便是修复这个世界的bug，当然这个能力是一个高于维系者意志的存在给我的。”f1zSs
钟离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也成了他想转交神之心的一部分原因，还有的一方面是周明对异界之物的运用和发展的经验。f1zSs
“也就是说，修复bug就是在用除草剂杀死[虫子]，保护[叶子]，但频繁的修复bug，就是过度保护[叶子]，让叶子自己没有提抗力，变得更脆弱，反而会促进[崩坏]的降临。”f1zSs
面对周明的猜测和解释，钟离越来越开始相信周明是到来的[创造者]了。f1zSs
“然而，科技恶魔让崩坏更快到来了……”周明继续说道。f1zSs
“你所指的[崩坏]，和五百年前那场坎瑞亚的遭受的天罚……”f1zSs
“是的，故国坎瑞亚因科技发达而没能逃过天理的惩罚。天罚正是虚数之树的[崩坏]筛选机制，而现在，七国都在挣相发展科技……”f1zSs
周明认为，现在的作法，绝对不是宣传遏制科技发展的言论。f1zSs
抑制科技发展虽然会推迟[崩坏]的降临，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f1zSs
“天理的惩罚，或者说[崩坏]，就是裁剪[叶子]的[剪刀]。”f1zSs
周明知道自己的回答在某些方面上是错的，但他就是想这么回答。f1zSs
没想到酒后的周明看似清醒，却没有在抑制自己的情绪。f1zSs
“天理？老子打的就是天理！维系者给天理白白当容器使，坎瑞亚科技发达就因[僭越天理]给灭了，哪有这种道理？还天理，我看就是狗屁！”f1zSs
钟离是活了几千年的神，岁月磨平了他的棱角，让他静若止水，威而不严。f1z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