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某个下午，羽生秋回到家楼下附近，突然看见一个人靠在公寓楼的大门上。lqh1v
她戴着红色的棒球帽，穿着料子很薄的红色棒球服，里面是短袖，手上抓着行李箱的拉杆。lqh1v
视线交汇，确定是某个熟人，羽生秋走上去，对着她说：lqh1v
“被陛下派过来了。”lqh1v2
不情愿地抱怨着，她抬手将棒球帽掀开，露出短碎的金发，与阿尔托莉雅别无一致的双瞳，更年轻的容颜，锐利而英气的眼神。lqh1v1
听见这句话，莫德雷德鼻子呼出气，她环起双手，抱怨道：“还不是因为Master你，我本来在欧洲干的好好的，她突然就叫我过来念书上学！”lqh1v
“我前不久在公司里升职，快把一个项目做完了，结果现在被派来上学，成果全部都交给别人了！”莫德雷德继续抱怨，抱怨完，用着“你评评理”的眼神看着羽生秋。lqh1v2
“我给阿尔托莉雅打个电话说说吧。”羽生秋掏出手机。lqh1v
“等一下。”莫德雷德伸出手，表情变得纠结起来。lqh1v3
她胡乱地抓着头发，移开视线，似有些不情愿又有些乐意：“嗯……我想想啊，好像……算了，怎么样都行，随你吧。”lqh1v
羽生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机，拨通阿尔托莉雅的手机。lqh1v
“莫德雷德现在在我旁边，为什么让她来上学念书？她自己应该本来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的吧？”说完这句话，羽生秋对上莫德雷德瞟来的视线，眼神好奇。lqh1v
抢在莫德雷德把事情闹大之前，羽生秋及时说道：“没有，我手机开的外放。”lqh1v
表示理解后，阿尔托莉雅接着说道：“在这次通话结束之前，莫德雷德保持肃静。”lqh1v
她重新戴上棒球帽，帽檐遮住表情，脸扭向了一边，像是不想看见正在和阿尔托莉雅通话的手机一样。lqh1v
羽生秋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看着手机：“为什么让小莫过来上学？”lqh1v
“因为我突然觉得教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lqh1v1
“确实很重要，但对于她来说没有这个必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人了。”lqh1v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阿尔托莉雅不以为然的声音。lqh1v
收回视线，他问道：“小莫她应该有在你手下做事吧，做的怎么样？”lqh1v
突然间，羽生秋感受到莫德雷德视线，他看过去，看见莫德雷德急忙挪开视线。lqh1v
“她做出的贡献在档案上的记录不会少，我向她保证过。”lqh1v
“这不是应该的吗？问题是，她享受不到事情在自己手里结束的喜悦，这怎么解决？”lqh1v
“我在她为这次项目作出的贡献的基础上，提高了30%。”lqh1v
“嗯。这样她不仅在项目结束后得到的回报更多，晋升的速度也会比原来更快一些。而且，这次让她来上学，算是公费进修和学习任务，接下来的日子，她只需要一边上学，一边完成少量的工作，回报不仅一样不少，还会越来越多。”lqh1v
“我刚才说的这些事情，我记得我都和她说过了呀。她没和你说吗？”lqh1v
“莫德雷德，话只说一半可不是什么骑士的美德。”阿尔托莉雅声音清冷。lqh1v
“你不用和我说话。记得老老实实地去上学。还有，我记得在你出发之前，我就把你的住址发到你手机上了，记得看。”阿尔托莉雅声音凛冽，能让人想象出她此时此刻的表情。lqh1v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话说到一半，她自己闭上嘴，认命般地垂下头。lqh1v5
羽生秋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最终叹了口气道：“走，来我家里坐会儿，别在这晒太阳了。”lqh1v2
来到602室门口，羽生秋拿出钥匙打开家门，走了进去，弯腰给莫德雷德拿拖鞋。lqh1v
莫德雷德先是站在门口向着里面望了一会儿，才跟着走进去。lqh1v
她接过羽生秋递来的拖鞋，换好鞋，把行李箱放在玄关，然后走进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脚掌互抵。lqh1v
羽生秋把杯子放到她面前，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冰镇可乐丢给她：lqh1v
羽生秋伸手把她的棒球帽掀开，然后揉了揉她的金发，什么都没说。lqh1v
“不要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莫德雷德红着脸，纤细的手，嫌弃地拍在羽生秋的手上。lqh1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