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菲勒陛下,请您放掉我,我将实现您难以实现的愿望。”3YBrU
“行,我会放掉你,你对我回答我一些问题,首先你回答我:为什么老百姓给我编了那么多笑话,关于莫德雷德的却那么少?”3YBrU
金鱼回答:“因为您把不列颠的财富都卖到外国去了,而莫德雷德却把外国财富都抡到不列颠来了。”3YBrU
“为什么现在不列颠人都歌颂阿尔托莉雅而不歌颂我?”3YBrU
金鱼回答:“因为阿尔托莉雅打开了朝向东方的窗户,您却把它关上了”。3YBrU
摩根菲勒有些生气,再问:“为什么老百姓还在怀念尤瑟而不是尊重我?”3YBrU
金鱼回答:“因为尤瑟把小偷和罪犯培养成品德高尚,能文能武的贤臣良将,你却将帝国的能臣贤将培养成小偷和强盗。”3YBrU
阿尔托莉雅握住了高文的手,骑士的手很冰凉,但是她看到了骑士脸上的微笑,两人的目光对视,她们注视着彼此。3YBrU
我此生的期盼,满心的欢喜,对于生命延续的无限憧憬——皆是因为你。3YBrU
这位骑士那双如蓝宝石般蔚蓝色的双眼的是如此的清澈见底,她微微的抓紧了阿尔托莉雅,像是生怕她突然跑开似的……3YBrU
阿尔托莉雅抽回了手,她重新恢复了往日那种威严中带着些许痞气的神情,她想着身后的军队下达了命令。3YBrU
远处的教堂的大门敞开,公社的战士解除了武装,跪倒在两侧,迎接这这些征服者的到来,而阿尔托莉雅没有那种在俘虏面前炫耀武力获取满足的操蛋欲望。3YBrU
她虽然对于政治并不是很擅长,但她却有一个十分明显的优点,那就是她永远都知道自己在追求些什么。3YBrU
“把他们收编一下,愿意随同我离去的话就到爱尔兰重新开始吧……如果不愿意,就随他们去吧。”3YBrU
“我会传令下去办的,但您也要做好心里准备,这里毕竟不是卡美洛,而你终归还不是罗斯的直属统帅,罗斯方面的意见一会无论如何,无论您是否赞同和乐意,请不要当面斥责他们,拒绝的话由我来说就好……”3YBrU
高文这样叮嘱着阿尔托莉雅,她知道阿尔托莉雅虽然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情,那些是她们一起在年少时犯下的错误,但阿尔托莉雅是一个极为偏执和富有某种可怕的正义感的人。3YBrU
然而一会的罗斯地方为阿尔托莉雅准备的庆功会上显然并不欢迎阿尔托莉雅——或者说是现在的阿尔托莉雅那么强烈的正义感。3YBrU
阿尔托莉雅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轻策马,越过了高文向着总督府行去。3YBrU
高文长叹了一声,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微笑,阿尔托莉雅依然是老样子,她并没有因为高文之前的逾越而疏远,她依然是这样的没心没肺,却让得到了保证的高文感到了十足的幸福。3YBrU
她遥望着阿尔托莉雅的背影,口中喃喃的重复着阿尔托莉雅在教堂之前那亲口许下的誓言。3YBrU
她微笑了,然后同样策马,马匹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追上那个几乎已经要消逝在天边的背影。3YBrU
“在此,祝万神眷顾的阿尔托莉雅殿下武运昌隆,健康常胜!”3YBrU
阿尔托莉雅坐在最上首,高文卿坐在她的身侧,而阿尔托莉雅的左侧则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此时他正用一只袖子遮住面庞,同阿尔托莉雅说着一些长辈和晚辈之间较为亲近的话语。3YBrU
他满脸的皱纹几乎都要纠结到了一起,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看着面前正不顾形象大啃猪蹄的阿尔托莉雅说到。3YBrU
阿尔托莉雅的猪蹄啃的很香,并非是在卡美洛的饮食过于严格,而是每当尤瑟在场,阿尔托莉雅都很难真正放下对于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的介怀,在阿尔托莉雅心中伤疤始终都没有愈合和淡去。3YBrU
帝国的史册中没有她的名字,而帝国的忠臣对此讳莫如深……3YBrU
坊间流传的那些似真似假的流言,又叫阿尔托莉雅如何去分辨呢……3YBrU
当然,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阿尔托莉雅闻到尤瑟身上的浓郁的药味就果断没有了胃口,以至于她十分喜欢和高文互换身份带着一群卡美洛忠臣家的小伙伴们走上街头去吃霸王餐……3YBrU
“我还记得那个孩子,按照辈分来讲他要叫梅林一声族叔,当年的德鲁伊派少数的幸存者,我亲眼看着他从一个放荡的浪子拾起武器走上战场,又是亲眼看到他在尤瑟陛下身侧建立功勋……谁曾想……谁曾想?”3YBrU
最后这句话的声音几乎是低不可闻,他那昏黄的眼神低沉,眼皮拖拉着,没有什么神采,像是回忆着一个早已离去的故人……3YBrU
今天读到的一首林徽因的诗,过去听说过,现在却是第一次读。3YBrU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3YBrU2